妈蛋,还来!
我看到脚下面,快要淹到脚底的血海。甚至能感受到滚滚血海中,那股子神秘力量。不由暗骂一句,便迫不及待的画了一张人符,击中血海海面。
顷刻间,血海海面明显被蒸干一大截,降了下去一米多深。
但是血海涨幅明显快了不少。
眨眼间,血海又一次淹没在我脚底下面。然而我这个时候,却还没有将第二张符咒画出来。
这也就意味着,血海涨幅速度已经赶上,或者和我画符的速度持平。这样下去,我就算是一直不停的画符,人累死,也不可能阻拦血海淹没地宫。
最多也就阻拦一时!
“小屁孩,咱们先撤吧!”
我又画了一张人符攻击下去,正要继续的时候。便被师傅拦住了,摇了摇头说。
我一看血海又一次涨了上来,也知道继续僵持下去。血海依旧涨,而我却要累死在这里。实在是有些不划算,便点了点头,侧身拉着师傅的小手,又让马善拿着灵柩宫灯灯盏,一起朝天梯而去。
然而等我们回到天梯的时候,才发现徐福古大师等人已经将两个血神卫,用一种非金非银的丝网裹住,还在上面贴上了一张符咒。
但是看符咒上面荡漾着晦暗的法力波动,我能感受到,这符咒不是出至古大师和张天师之手。十有八九是出至徐福之手。
毕竟两个血神卫的修为可不简单,连我稍不注意都要吃亏。以古大师和张天师两个紫符道行,贴出的符咒,根本就困不住两个。
“多谢两位在下面拖住魔教大护法,我们才有时间抓住这两个血神卫。不然若是让他们联合在一起,可就麻烦了!”
同时也在这时,发现我们上来的徐福等人都纷纷迎了上来,徐福先一步,抓住我的手摇晃了两下说着,还冲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特别是我感觉到,徐福在抓我手握手的时候,故意用力捏了一下,好像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又好像是在对我表示善意。
而且想想之前,徐福三番两次的冲我神秘的笑,以我的估计,他朝我表示善意的可能性居多。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这丫的是几千年前的大人物,又和我不熟,干嘛要向我表示善意呢?
不过想不通不想,是我一贯作风。所以我当场将这个疑惑抛之脑后,松开徐福的手,连忙摆了摆手,谦虚说:“那里那里,我们即便是不牵制离天,以徐道长的道行,想要抓住血神卫,也只是弹指之间的事而已!”
说话间,我看徐福似乎又要客气,我可没心思和他东拉西扯。便主动故作忧愁,转移话题说:“哎,只是这魔教大护法离天,道行着实了得。又修炼过血神经,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其他法门。现在他施法,召唤血海淹没地宫,棘手啊!”
“小道长,这事对于我们来说,可能非常的棘手。但是对于小道长你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徐福又是神秘的笑了笑说。
我一怔,对我而言轻而易举?这是神马情况?难道我还有我自己不了解的地方?可是看徐福的样子,貌似不像是说假话?难道我真的不了解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我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到答案,不由得尴尬笑了笑说:“这个,还请徐道长赐教!”
“想要对付魔教大护法的血海,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一件顶尖的法器化解血海的污秽,再将剩下的血水从地宫中排出去就行了。还有一个就是用施法,烘干血海。这个办法,非小道长你莫属!”徐福笑着绕了一个大圈说。
你妹的,这丫的还是没说到底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正要说的时候。师傅却先一步盯着徐福,笑眯眯道:“道长刚才所言甚是,但据我所知,始皇陛下手上的传国玉玺,享受万民香火。且又代表民心,可谓蕴含着浩然正气。正是血海污秽的克星,何必请陛下借传国玉玺一用呢?”
我眼睛一亮,对啊!我不就是想要谋夺传国玉玺,才留下来的吗?现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错过呢?还好师傅点了出来。不然可就浪费机会了!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徐福摇了摇头说:“这个不行,传国玉玺意义重大,怎能当成法器随意使用。况且就算用法器化解血海污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还会从地宫释放很多血水出去,污染人间。最好的办法,还是烘干血海!还是需要小道长出手!”
“徐道长还请言明!”
我看徐福拒绝用传国玉玺,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让我失去一次得到传古玉玺的机会。但是我忍了下来,略微不满的说。
徐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周围一眼,忽然凑到我耳边快速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想要传国玉玺,放心,我会帮你的。
这句话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徐福已经用手指着抱着灵柩宫灯灯盏的马善说:“小道长你有此法器,何愁烘干不了血海呢?”
然而我这会儿还处于震惊当中,心里一个劲在念叨,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的?还说要帮我?为什么要帮我?到底用意何在?
可惜这些疑问,我都找不到答案。
最后我只能深深的看了徐福一眼,他依旧冲我颇有意味的笑了笑。
我带着疑惑,将目光移向了马善。
“不行,不行!我现在道行跌落,又刚刚才找回本体,我不行的!”
马善连忙摇了摇头,还抱着灵柩宫灯灯盏,朝后划过很长一截,离我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