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任由他抱着她如同走下了楼梯,她甚至可以想像到佣人们看到这一幕时吃惊的眼神,冰冷的脸贴在他胸膛上,以往觉得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是充满了安全感的,可是现在却觉得那是野兽之心,疯狂可怕。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她任由着他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现在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也不想动,因为挣扎反抗都是陡然,她在等待时机,一个可以离开他的最佳的时机。
过去无法重写,但是每一次改变,每一次心碎,都一块最痛的伤痛都在提醒着自己要更加的坚强。
“你一定很想跟我离婚吧?”她坐在他的腿上,柔软得像一根面条,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
“是……”她的声音沙哑,满含着痛苦与不甘心。
“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准也帮不了你,既然你嫁给了我,那么这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你死了,墓碑上刻的也是霍这个姓氏。”他的大手沿着她柔嫩的脊背往下,抚上了她蜜桃般的翘臀,笑得邪气而阴沉。
“所以,留在我身边好好的伺候我,我高兴了或许你的日子好过一点,惹火了我,昨天只是最轻的惩罚,明白了吗?”他脸上依旧带着笑,钳住了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苏浅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太痛了,他的手如同烙铁般的钳入了她的腰,原来便已是伤痕累累的肌肤再也经不起一丝的摧残了。
他的手松了开来,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听明白了吗?”
苏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无奈,害怕,委屈,难受,这些情绪如同可怕的巨大机器,把她绞成了碎渣,一点也不完整了。
空气中泛滥着男人好闻的味道,可惜再也不是她当然贪婪的了。
“别再惹我,惹火我,后果你吃不消的。”他最后的警告重如磐石般的压了过来,苏浅闭上了眼睛,暗暗的攥紧了她的粉拳。
外面的停车坪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管家已经提高了声音,高分贝的打着招呼:“言小姐来了,少爷正在吃饭,您用过餐了吗……”
“让开……”
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似乎来者不善。
“放开我。”她不要在他的怀里,她不要这副样子见人,太难堪了。
霍敬尧的眼神暗了一下,搂紧了她的腰,这一次他并没有想要避开言真,有的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谁也避不了,例如他对她的愈来愈浓烈的兴趣。
她根本就挣脱不开他,不要说现在她的体力被他榨干得一滴都不剩,就算是她精力充沛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抬眼与他相视时看见他的眼底阴霾得如同乌云蔽日般遮去了所有的光亮。
来不及了,高跟鞋敲击着地面,一下比一下近,一转眼就已经来到了餐厅。
站在餐厅门口的女人,合身的裙装包裹着丰满成熟的桐体,长而有力的腿上见不到一丝的赘肉,染成了酒红色的发衬着深红的唇膏,整个人看上去艳光四射。
“你们在做什么?”几乎是尖叫的,这一次她真是见到了,这样的场景不言而喻。
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来公司,电话也没有接,信息也不愿意回,她实在忍不住打电话问了她在霍家安排的下人,才知道他一整天都在家里,而且现在他跟苏浅住的是同一个房间。
“言小姐,昨天少爷进去了房间之后到中午才出来的,后来是我进去打扫的……”那个佣人小心冀冀的回答着。
“说,到底你看到了什么?”当时她的心都已经快要跳不动了,她才离开霍家几天,才几天呀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了。
“就是……就是……满地板都是一团一团的纸巾……”女佣难堪的说了一下,那场面的确是够刺激的。
“他用套子了吗?有吗?”言真还记得她问出这句话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知道,可能没有,因为我没有收拾到用过的那种东西……”佣人说完这句之后,彻底的把她打进了地狱里,他要了苏浅是不是就因为她不会生孩子。
过去他没有想过要孩子,不代表着他一辈子不想要不是吗?霍家终归是要有一个继承者的,她生不出来所以他就要让别的女人受孕,绝对不可能,她不要这样。
苏浅如同一只驼鸟般的缩着,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一幕,水眸紧紧阖着,因为紧张抑或者是难堪,轻颤的长睫如同一把黑色的羽毛扇子般的在眼窝处投下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她听到了言真在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又有些复杂:“你看到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他不想多做解释,这些年言真变得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或许不是她变了,而是他自己已经变了,不管是谁的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没有理由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
她好像是空气,是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里最后一口靖新的空气,令人贪婪的想要独自占有,或者以苏家之外留下她,只是要满足自己可怕的yù_wàng罢了,但是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他要她,就是这么简单。
“那我们呢?我怎么办?”不可置信的哆嗦着脸上死白一片,好像是停尸房里停着的尸体般的可怕,言真看着苏浅蜷在了霍敬尧的怀里,睡衣敞开的领子里,蜿蜒而下的吻痕从锁骨到隐入睡袍的胸部,密密麻麻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那些痕迹像是在跟她示威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