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要自己死,自己死了还不要紧还要全家都死,当霍敬尧说到灭门,说到连一只狗都不会放过的时候其实他们就已经动摇了,心底里再黑暗的人看着这样刚刚出生的小婴儿,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勇气下手。
有的罪是可恕的,而这样的罪却是无法原谅。
“那里面有一个是我的女儿,如果你们敢动一下,那你们可以来试试我会不会做得比他更狠一点?”张衍霖看着那几个摆放在地上的小婴儿,他一眼就已经认出来了其中一个,雪白剔透得如同水晶娃娃一般的,他只是看了几眼心已经快要化掉了,就好像当初他第一眼见到苏鱼的时候,觉得就是救赎,是他灰暗生命里的救赎。
还不到一分钟那几个人就已经把手中的收了起来,默默的低下了头不再作声的往门口走去,现在只求能安全离开就好,他们不敢要霍敬尧的钱,这样的钱就算是他给了他们花起来也不安心,怕烫手。
这样的巨变让言真整个人都如同疯了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张衍霖冲过去一把抱起了自己的女儿,长腿狠戾的一踢,女人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了出去,撞上墙壁之后重重的跌落在了地面上,肋骨断裂的声音还有她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整幢大厦的宁静。
霍敬尧并没有时间管这些,他第一时间拿出了手机:“苏浅,孩子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不要去……”
看着手里的追踪器,她已经离那个山庄很近了,他要赶紧过去有可能山庄外面都有埋伏的。
与此同时言真凄厉的尖叫几乎刺破了人的耳膜:“尧,我做这么多无非就是爱你,我一直爱你,你救救我,看在过去我救过你一命的情份上,你救救我……”这一招屡试不**,当死亡快要降临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可怕,因为张衍霖的目光开始变得森冷可怕,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黑洞要把她吞掉一般,而她每说一句话腹部都痛得快要裂开了,她肯定是受了很重的伤了。
“人交给你了,怎么玩我没意见。”现在他连跟言真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他要去救他的女人,一想到她的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霍敬尧深邃的眼眸就开始翻涌着上下起伏的巨浪,涔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想到言真所做的事情脸色更是冷得发青,她已经疯了,不用自己动手张衍霖会比自己更狠的,她竟然敢动了张衍霖女儿的心思,死得太惨绝对是她自找的,张家老大从来就不是个善茬。
转身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出去,大楼里慢慢的又恢复了安静,空气里只有言真惊恐而又仇恨的双眼在飘浮着如同?*砝锏墓砘鸢愕暮人?b>
“你以为我会杀你,我是正经生意人,这种事情我是不做的,而且今天是我女儿刚刚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天,所以我不想见血腥,你最好的去处就是监狱里,不过你很不幸,这些孩子都不是一般家族的孩子,到了里面有的是人好好的招呼你的,你应该去见识见识才知道什么是比死更可怕。”杀了她简直是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加简单,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所以这个解脱他不想给她。
楼下的警笛由远及近,言真捂着腹部咬着牙,她已经毁了,所以她现在希望苏浅也一样没有活路才好。
黑色的汽车在路上飞快的开着,也不知道闯过了多少的红灯,刚刚她说好像已经来不及了,然后就挂上了电话,一想到这里男人深邃的眸暗沉得无边无际的,幽冷的光眸从如墨色般的无底深潭里一点点的散开来,笼罩着所有的一切,他的心现在正紧紧的揪着,握着方向盘的大手因为太过用力,粗大的骨节浮现在着,整个人都似乎有着一触即发的可怕力量。
想到她曾经受过的苦,那种自责与愧疚便让他几乎想死,穿棱在公路中,汽车的飞与空气的摩擦让人感觉宛若有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尖锐的,血腥的,想要毁灭世界的,如果她遭到一点伤害那他就要这世间负她之人受尽地狱之苦。
当她说可能来不及了的时候,他的整个天空好像都轰然倒塌了一般,整颗心都被那种可怕的剧痛被**到了极致,他怕他真的来不及救她。
苏浅说可能来不及的时候,汽车已经开到了山庄的门口,车身过半的时候她焦灼的让沈永安赶紧后退,可是 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后面已经有车子包围上来了。
“苏小姐,坐好……”沈永安冷静的往后,他只能往后拼了命突围出去,如果进了山庄那就更不可能了,整在整个山庄估计全部都是言家安排的人。
后面有三辆汽车把他退后的路给堵死了,他狠狠的踩着油门加足了马力,往后狠狠的冲撞着,他就赌这些人无非就是拿了言振邦的钱,谁还准备真的把命给在这里了不成,但是这一次他的判断是错的,那几辆车子竟然真的没有让开,如同疯了一样的跟他的汽车撞在了一直,瞬间汽车碰撞产生的巨大的冲击力让苏浅整个人都几乎快要飞出去了,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如纸虽然害怕但是心里的是安慰的,因为宝宝已经救出来了,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下车,苏小姐你一定要跟在我身后……”做保镖最后的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们必须用身体去保护**主,哪怕是再多的都要一一的饮下,现在只能下车了,前面不能进去后面他看了一下一共是六个人,应该还是有机会拼一下的。
不远处,还有几辆汽车也如同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