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白晴跟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呢?
书房里很安静,两个人静静的面对面坐着,看着茶几上那块精致的白玉蝴蝶。
苏浅再把做好的水饺送上来时,发现两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有了些异样,就在她从这扇门走出去到她再推开这扇门走回来的这段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目光都若有所思,岑允风看她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把她的皮剥开来看看骨骼节构似的,而霍敬尧看着她的时候却多了些无法猜测与耐人寻味……
“就只有这些了……”气氛有些紧张,可是又说不是来哪里出了问题了,她把那两盘饺子放在了桌子上,清透的目光扫过了那只白玉蝴蝶,怎么他也玩这种东西?可是看起来并非是极品的老物件,虽然说是有些精致,但是如果是霍敬尧要的东西,应该都是稀世珍宝吧。
“谢谢……”当然再多事也扛不住饿起来没个完的肚子,他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感觉真能吃下一头牛。
苏浅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他们有事要谈,她呆着怎么也不算是个事,再说了她也不想呆,现在她就想洗个澡睡觉,看样子岑允风跟霍敬尧要估计还要聊挺久的。
也因吃了人家的饺子,把以岑允风一边吃一边语重心长的说着:“阿尧,以前的一些事情就算跟苏浅的亲生父母有关系的话,那也已经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苏宗汉已经死了,她是个挺简单的姑娘,有些事情不要做过了,如果做过了以后你很难回头的……”
“还有,她被扔在医院门口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饺子很热,很美味,一口一个的根本就停不下来,他看着霍敬尧面前的那一盘都没有动,于是就端了过来通通都倒到了自己的盘子里:“你要小心,这种事情如果让苏浅知道了,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不论她曾经多么的爱你,或者可以说因为曾经多么的爱你,所以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连眼皮子都不抬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又开始吃了起来。
一时间没有了胃口,他在想的是白晴与这件事情的关系,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关系呢?一牵扯到了苏浅,他的心好像就会乱,会判断他的影响。
终于在吃了三份饺子之后,岑允风才觉得通体都舒畅起来,苏浅是个充满灵气的女子,连做个吃食都有些与众不同,这家伙算是有福气了,不过好像自己已经把这福气给折腾没了。
苏宗汉跟白晴是情人,白晴是鬼爷留给他的唯一线索,那一颗“日出”的鸽血红宝石是在苏宗汉家里被偷走的,霍敬尧慢慢的理着思路,慢慢的清晰起来:“我猜那颗“日出”是白晴给了苏宗汉的,或者是苏宗汉想要抢走送给白晴希望她回心转意的……”
“似乎有点道理,但是说不通,第一:如果是白晴送的,那么她的这颗宝石是从哪里来的,以她的背景她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操控那件事情,第二:如果那颗宝石曾经在她的手上,那也不可能送出来,因为她根本就不爱苏宗汉,或者是说她对苏宗汉的爱抵不过物质的吸引,她是一个疯狂的珠宝迷,相信这几年也烧了你不少钱了,那样的极品货色她怎么可能放手?”岑允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的疑点,没有一个女人会对着那样的绝世珍宝不动心的,特别是白晴那种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女人。
就如同被搅浑得混浊的池水一般,看不清楚池里的鱼,看不清池底的石块,但是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沉淀下来了,相信很快就会露出来真相。
管家重新送上了一杯热咖啡,也为岑允风换了一杯新的普洱茶,躬着身往后就要退一下去。
“陈管家,我母亲年轻的时候与言秀的母亲有交情吗?”这个管家在霍家呆了太长的时间了,在他出生这前就已经在霍家了,过往的事情应该知道的比他更多。
“没有,言秀的母亲是个极为目中无人的女人,自恃美貌胜过所有人,夫人并不喜欢与这样的人来往,所以没有交集。”陈管家的这句话说得非常的肯定,霍敬尧抬了一下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陈管家恭恭敬敬的退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才被关上不到几分钟,管家就面露难色的再一次叩门进来。
“少爷,言秀在外头,她说一定要见您……”真是有些为难,当时老太爷下山时就说过了不能让言真再踏进霍家一步,这让他怎么处理呢,已经破例过一次了,如果总这样他还怎么当这个管家呢?怎么管住大家守规矩呢?
“让她进来吧。”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头,又是因为什么事,身体不好,心情不好就好好的在酒店休息,就好好的去调养,总是这样缠着他有用吗?能给的他都给,可是有的东西他已经给不起了,因为好像除了那个小女人他竟然谁都不想碰了,喷了好像会反胃,会恶心,会深身不舒服跟长了刺似的难受,他已经病了,自病不能医,还能救别人吗?
“尧,你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的,那现在我来要行使这个权利了……”言真的眼眶红肿,整个人都有一点点的失魂落魄起来。
“出了什么事?”霍敬尧竣工浓黑的眉轻轻以蹙了一下,声音低沉暗哑可是却早已不带任何的感情,他曾经宠她上天,可是怎么两个人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呢?有的问题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妈咪她……我妈咪她生病了……”言真无法抵制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变得嘶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