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芸芸想了想,又去魏雨昕身上探查了一番,不过这一番探查却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当慕容芸芸的手不小心从魏雨昕胸前拂过时,一种柔软的触感袭来!
慕容芸芸有点懵了,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作为女人,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她并没有犹豫,立马解开了魏雨墨的上衣。
果然,魏雨墨竟然是一个女人!
慕容芸芸张大了嘴巴,一个女人,当朝为官,官拜左相,都当别人是死人吗?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慕容芸芸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罢手,还是细细地探查了她一番,然后搜到了一个令牌,这人令牌很熟悉,慕容芸芸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令牌,这个令牌和去还愿路上的那个管家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样,只不过魏雨墨的是青色的,而管家身上的是红色的。
慕容芸芸又找了找,没有什么发现,这才把东西恢复了原样。
慕容芸芸出来,东方已经冒出鱼肚白,慕容芸芸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自己房间里有人。
慕容芸芸放松的心马上警觉,低喝道:“谁?”
然后便有一个低沉而好听的声音道:“是我!”
慕容芸芸的脸黑了黑,这个声音不是宗政宸吗?他怎么来自己房间了?
果然,纱账用内力风劲打开,宗政宸一袭白衣出现在慕容芸芸的面前,温润的脸上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谁说的,才没有,我只是——”慕容芸芸语塞,一时找不到借口。
“只是什么?”宗政宸并没有下来的意思,半躺在榻上,修长的手轻轻地掀开纱帐,笑吟吟地看着慕容芸芸。
“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出去!”慕容芸芸怒了,自己还没有休息呢,他凭什么霸占自己的床,还理直气壮?
“夫人忘记了我们是夫妻关系了么?”宗政宸不为所动。
慕容芸芸打了一个呵欠,上床盖上被子,“我困了,要睡觉,你随意。”慕容芸芸顿时气势小了不少。
因为她觉得与其跟他多费口舌,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更实在。
因为宗政宸在边上,慕容芸芸睡得特别安心。
宗政宸看着沉沉睡去的慕容芸芸,喉头紧了紧。
她就算定了他不敢拿她怎么样么?
好吧,他似乎真的不敢拿她怎么样,宗政宸也躺了下来,心想来一趟似乎很值,可以和她这么近距离的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她接受了和自己其处一室,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个新的突破。
慕容芸芸睡觉似乎不太老实,宗政宸看着不断翻滚的慕容芸芸宠溺地一笑,然后环住了她,让她呆在自己的怀抱。
慕容芸芸似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睡得很舒服。
宗政宸的唇间勾起一抹笑意,他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
很希望这一刻是永远。
但他也明白,这种美好总是不会维持太久,他们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很多。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
宗政宸满足地嗅着慕容芸芸的发香,也跟着睡了过去。
慕容芸芸再次醒来是中午,她一睁开眼,便看到宗政宸看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慕容芸芸疑惑地问,她回想着,昨天——不对!应该是今天早上,她进来房间时他在自己的榻上,她睡觉时他还没走,然后就没有理会,然后就睡着了······
“你不会陪我睡了吧?”慕容芸芸一脸怪异地看着宗政宸。
宗政宸柔柔地看了慕容芸芸一眼,宠溺一笑,“你说呢?”
慕容芸芸尴尬笑了笑。
宗政宸看着慕容芸芸还枕着自己的手。
慕容芸芸顺着宗政宸的目光看过去,天,自己还枕了他的手睡着。
不过,慕容芸芸说的话可是相当——
“你把手放到我脑袋下做什么?”
宗政宸看着慕容芸芸,一脸无辜,许久才呐呐地道,“是呀,不小心放在那里的!”
“嗯,那个——”慕容芸芸坐起来,宗政宸方才把自己的手抬起来。
慕容芸芸偷瞄了一眼,以她从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手一啊是麻了。
“那个麻了吧!”慕容芸芸眨着两只大眼睛问。
“嗯,动不了了!”宗政宸看着慕容芸芸,一脸期待。
“哦。”慕容芸芸应了一声,然后没了动作。
宗政宸一脸委屈地眼巴巴地看着慕容芸芸。
慕容芸芸哪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两人好久没有说话。
慕容芸芸被宗政宸看得实在过意不去,这才讪讪地道,“我帮你揉揉——”
“好。”宗政宸非常愉快地答应了。
慕容芸芸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什么呀,搞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一样,她好歹是女子好不好,他可是睡了她一上午——不对,好像也不对,不是睡,只能算是占了她的床一上午。
宗政宸看着慕容芸芸不情不愿追悔莫及的样子,马上笑脸盈盈地将手伸向了慕容芸芸,似乎生怕她会反悔。
慕容芸芸看着宗政宸这般急切的样子,两只小手颤颤地接住了那只大手。
虽然以前也碰过宗政宸的身体,但那个时候,她把自己摆在医生的位置,而现在若说自己现在是医生,纯属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