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涵有了身孕,性子就变了,原来爱笑不爱哭,如今是说哭就能哭出来。
还有一样也变本加厉,就是这房-中之事,从前是骆璟羲索需无度,每晚都要压着楚涵要上好几次。
如今楚涵似每日都中了春-药一般,恨不能和骆璟羲连在一起,想要的感觉一来,他的那处便会散发出暧-昧的香气。
香气之浓郁热烈,和麝香有些相仿,骆璟羲闻了之后,竟然也情动难忍。
这些应该都是楚涵吃了多福多子丸的缘故,亏得骆璟羲身强体壮,否则必然被楚涵榨干。
楚涵性情大变,骆璟羲也是颇为无奈,只得柔声劝道,“娘子莫哭,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孩子有也好,无也罢,只要你身子康健就好。”
楚涵吸吸鼻子,坐在骆璟羲身上,“哼,这还差不多,孩子是我生的,你不喜欢也得喜欢。啊,顶到了,啊,璟羲你不要动,这样正好顶到位,啊嗯,卧槽爽-死了!”
过了一会儿,楚涵又泄了,把骆璟羲绞得也没能忍住。
“不要出去,这样特别舒服。”
楚涵靠在骆璟羲胸口,享受着巅峰的余韵,过了片刻,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骆璟羲将楚涵放倒在榻上,盖好被子,起身出了房门。
薛清泽立刻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教主,有何吩咐?”
骆璟羲幽幽叹了口气,“进屋说吧。”
“是。”
薛清泽将骆璟羲迎进房间,躬身道,“教主可是还在担心楚公子产子一事?”
骆璟羲眉心微蹙,“是,薛先生,我是信得过你的,只是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薛清泽微笑道,“楚公子是教主的心上人,教主挂念,也是情理之中。”
“薛先生,我娘子近日性情反常,我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他就哭得难过之极。是不是有了身孕,就会有如此的反应?”
“是啊,教主不必太过烦恼,属下给楚公子配个方子,先吃半月调理一番,应可见成效。”
骆璟羲点头,“有劳薛先生了,今日咱们就动身回总坛,在路上颠簸,我心里总归是不安生。”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那位宋公子,也坐马车吗?”
“随他吧,薛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薛清泽诧异道,“教主有事吩咐便是,何来相求之说?”
骆璟羲面色凝重,黑眸中隐约有寒凛之光闪过,“薛先生,可有那种,不能再有子嗣的药?”
薛清泽怔住了,骆璟羲面露尴尬,又道,“就是,仍可行房事,但不能再叫我娘子有孕的药。薛先生可知何处能寻到?”
薛清泽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属下明白了,教主放心,师傅曾经传给属下一本医书,里面有配药的方子。”
骆璟羲长舒口气,“好,多谢薛先生。”
薛清泽冲骆璟羲作了个大揖,“教主能为楚公子做出此等事来,足可见情义深厚,属下钦佩之至。”
骆璟羲摆摆手,苦笑道,“薛先生,实不相瞒,楚涵有孕这事,令我方寸大乱,食不知味,睡不安宁。”
薛清泽浅浅笑道,“楚公子能得教主如此垂爱,也不枉此生了。”
骆璟羲摇头,想起楚涵的好,心底总是一片温软。
“不,薛先生,你不懂的,楚涵他真的很好,能遇到他,是我的福分。”
薛清泽含笑颔首,“那属下就给教主道喜了。”
骆璟羲抿唇一笑,和薛清泽一同走出房门,正碰上在门前徘徊的宋忆之。
宋忆之直愣愣地盯着骆璟羲,“九师弟,咳咳,我有话问你。”
“进去说,薛先生,你去安排启程吧。”
薛清泽领命而去,骆璟羲和宋忆之进了屋,见楚涵犹自酣睡着。
宋忆之神情古怪地道,“九师弟,方才你和那位薛先生说的话,我都听着了。你,为何要吃这种药?”
骆璟羲沉静地看着宋忆之,朗声道,“为了让楚涵不再有孕,不再受苦楚。”
宋忆之皱紧了眉头,“可是,传宗接代,孕育子嗣,不正是男子该做的事吗?”
骆璟羲冷然一笑,“哪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我不管旁人,只管自己,二师兄,楚涵吃了你的多福多子丸,虽是他的选择,却不是我的。我若知道这事,是断然不会答应的,孕育产子是何等凶险之事,二师兄你知道吗?”
宋忆之被噎住了,支支吾吾地道,“凶……凶险?很……很凶险……的吗?”
骆璟羲淡淡扫了宋忆之一眼,虽说是不知者不怪,但楚涵有孕,宋忆之是始作俑者,看见他,难免觉得气闷。
“二师兄,待楚涵生产之后,你就离开吧。”
宋忆之直到此时,才算明白了骆璟羲为何生气,羞愧地低头道,“好,你放心,等我徒弟平安生产之后,我就离开,保证不再给你们惹事了。”
骆璟羲心中烦闷,涩声道,“二师兄,你教了楚涵很多,我很感激你,可有孕之事非同一般,望你能见谅。”
宋忆之涨红了脸,“对不起,我不知生子这事如此凶险,若是知道,绝不会跟我徒弟乱说了。”
宋忆之言罢,闷着头想走,楚涵却在此时醒了,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
“璟羲,师傅,你们都在啊,我快饿死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宋忆之忙道,“有有有,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