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我会被唐掌门毒死或者……机关弄死!”小美皱巴了一张美艳的脸,咕哝着,同时伸手去推土曜,试图把自己的脸从他的魔爪下抢救下来。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你是我的小心肝,我怎么能舍得你就被她弄死。”土曜笑眯眯地又捏了捏她的脸。
……
船晃悠悠地靠着码头边停下,唐鼎天领着一干青年弟子们都迎了上去。
清一色俊秀白净青年,湛蓝头带,束腰箭袖绣白云滚边靛蓝长袍,脚踏皂靴,腰挂长剑,站在码头上谈笑风生就已经是异常的扎眼,或者说养眼,让不少女儿家都忍不住侧目。
大船靠岸,放下舷梯,唐鼎天摸了摸胡子,含笑上了船。
“弟子参见唐老护法。”船上唐门弟子都齐齐抱拳,唐鼎天点点头,看向小小唐之莲笑道:“门主身体可还康健?”
唐瑟瑟如今一年里也是大半年跟在楚瑜身边,在她看来,呆在海冥岛能学到的东西可比一天到晚蹲在地宫里能学到的东西更多。
唐鼎天虽然有些意见,但倒是无法反驳唐瑟瑟,这些年唐门能够重新振作,确实是托了楚瑜的福气。
这位“解甲归田”的前掌门确实尝尝有许多奇思妙想,所以他才厚着脸皮让唐之莲也跟着唐瑟瑟混海冥岛去了,好在琴三爷虽然不太高兴唐门的人总呆自己的岛上,可是看在楚瑜的份上,还是默许了。
“掌门身体康健,而且功力更上一层,如今正在舱房里等着您。”唐之莲恭恭敬敬地给唐鼎天行了礼。
唐鼎天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自己带来的十多位年轻弟子,暗道这回总要让瑟瑟那丫头选一个才是。
随后,他笑着大手一摆:“走,进门。”
一众唐门青年弟子互看一眼,皆莫名有点不安,苦笑了一把。
这位掌门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但是那位一年到头也就在唐门打个转,要么在前掌门隐居的海岛上跟随清修,要么就是去各地堂口打转,他们其实很多人……也就是远远地逢年过节看过掌门模样一回,他们都是年轻弟子,多站得远,只知道自己掌门丑是不是,但年纪不轻了,而且性子古板冷酷,据说是眉目冰冷的女子,一心沉醉于练功和振兴唐门大业,这让他们……。
真的很纠结。
毕竟都是青春年少哪里有不慕少艾的?
但是上命不可违,他们都是唐门弟子,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参见掌门!”待进了舱房,在唐鼎天的示意带领下,众青年都齐齐抱拳行礼。
“护法不必多礼,诸位都起来罢。”一道清冷的嗓音在上首响起。
“是!”众弟子们都齐齐站直了身子。
唐鼎天看了眼上首的唐瑟瑟,不禁皱皱眉,只想说这丫头怎么穿得如此素淡,也不知道穿好看点,这一批弟子中不少人年纪都和唐瑟瑟差不多,不少还是小个一岁两岁的,年轻人爱鲜妍,瑟瑟这个样子……
他又不好说什么,随后瞪了眼唐之莲,唐之莲一脸无辜茫然,唐鼎天很有点挫败感,他忘了之莲到底是个小男孩儿,哪里懂得这些。
唐鼎天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发现他身后的青年在抬头之后,都齐齐眼中一亮。
以往远远地看见,只知道掌门五官不难看,但如今近观,何止是不难看,简直是别致非凡。
上首的女子一身唐门蓝袍打底,白色的纱衣笼罩其上,如烟似雾,素淡清雅如清fēng_liú云,腰肢纤细,容貌精致清冷,一双秀目眼尾修长,目中如有寒星,琼鼻红唇,似肃冷禁欲的昆仑修道中人,却别有出尘风情,审视众人目光透亮平静,一派之掌,当真气度不凡,不易亲近。
可是,这般姿容与俗世女子区别甚大,应该说甚是新鲜,女儿若是繁花三千,这一朵也该是那开在冰冷雪崖上甚罕见那种。
如今,既是自家掌门,又有可能成为开在自己枕边的花,若万千冰霜在自己掌心化了浣花流水,一干青年瞬间莫名其妙地觉得心头一热,或者说异动。
躲在一边窗口处的小美忍不住扯了扯身边的人,嘀咕:“你看看,哇,气氛变了。”
土曜眯了眯眼,掩了眼底嘲讽的光:“是,气氛哪里有不变的,一群发情的猪。”
……
唐瑟瑟倒是习惯了被众人瞩目,也没有察觉有什么问题,只与唐鼎天寒暄了几句,本想说点正事,却发现唐鼎天一直把话题往选婿的上头带,她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决定要给唐鼎天面子。
在唐鼎天试图让一个青年弟子给她倒水的时候,淡淡地道:“既然诸位都是来参选长君的,那我有丑句话说在前头。”
唐鼎天都没有想到唐瑟瑟说话这般直接,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听着她这话,立刻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请掌门示下。”
唐鼎天有点紧张,这丫头不会又要摆架子训人罢,他立刻朝唐瑟瑟做表情。
唐瑟瑟看了眼唐鼎天,疑惑地道:“老护法,你眼睛有毛病么?”
唐鼎天:“咳咳……没有。”
众人:“……。”
躲在一边的小美笑得花枝乱颤,而土曜则轻嗤了一声:“我就知道。”
唐瑟瑟看了眼众唐门弟子,正色道:“这门内都是我唐门青年才俊,也非正式场合,所以我也就长话短说,此次咱们上武当,参加武林大会为的是什么,我想诸位很清楚,所以我希望大家分得清楚什么事正事,什么是顺手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