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进如厕间就看见了一幅极为诡异的画面——
火曜星君单膝跪在水曜星君打开的雪白长腿面前,一张俊脸全部都埋进了水曜行军的腿间某处,正正压上了面积不小的小水曜星君,一头束在头顶的长发垂落下来,被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水曜星君的表情倒是很清晰,他脸色惨白地低着头,呆呆地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那颗脑瓜。
……
武卫们:“……。”
霍三娘:“啊……。”
赶过来的霍二娘:“唔……。”
……
片刻之后,霍二娘习惯性地嘀咕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
随后居然转身就打算退出门口去。
别人办事进食的时候,打扰是一件非常不礼貌,让别人不痛快的行为,有时候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霍二娘自己是个花丛高手,自然经验丰富,也非常体贴他人的想法。
但是她转了个半身,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迅速地转了个身,就要冲过去,猛然暴怒地扛起了一只搁在净手台边的比她还要高的沉重的粉瓷美人花瓶:“小心肝,你居然背着我找男人,难道我不能满足你么!”
众武卫表情诡异地看着彪悍的霍二娘,默默地退了一步——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好像……很是古怪
。
霍三娘看着那场景,冷笑了一声,酸溜溜地道:“那是,你又不是个带把的,怎么能满足一个好龙阳的?”
霍二娘很气愤,举在头顶的花瓶抖了抖,到底舍不得扔过去,干脆一下子被她扔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啪”地碎裂成数片。
“谁说没有带把的就不行了,不就是个硬邦邦的棍子么!”霍二娘摸了摸自己身上,随后忽然摸到自己后袋子里的一个硬邦邦、黑乎乎的东西,愤怒地一脚踩在台上,掏了出来:“老娘……有甘蔗,你想要热的,老娘烤一烤不就行了!”
那是她今早早餐啃剩下的一截!
众武卫唇角齐齐抽了抽,目光越发诡异了:“……。”
霍三娘环着胸,目光盯着火曜的后脑,又冷笑了起来:“呵呵,你就是拿一只冬瓜来,也奈不住有人火热的身躯呢。”
说什么仁义道德,原来也不过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够了,住嘴!”听着身后的人越说越不像话,煽风点火,一声厉喝终于响起。
火曜慢慢地抬起投,一张俊颜脸色铁青,那表情像是一不小心吃了无数癞蛤蟆的卵子。
当然这是霍三娘后来形容给楚瑜听的。
只因为楚瑜认为这个世上最窘和憋的事儿,其中之一就是被人一脸关心地灌下一肚子的林蛙卵子。
那么比这更让人难以忍受的,霍三娘推断大概就是吃了癞蛤蟆的卵子。
……
水曜一脸不敢置信地涨红脸,羞涩非常地死死抓着自己裤子盯着火曜:“火曜哥哥,你……火曜哥哥……你对我……。”
他一醒来就看见火曜正凑到了他面前,两手抓着他的的裤子,距离近得他能看见他睫毛上闪烁的迷恋的光芒,正一脸邪妄地盯着他,仿佛就要随时撕裂他柔软孱弱的娇躯,恣意地蹂躏娇花一般的他。
当然,楚瑜听了以后说了一个让众人觉得摸不着头脑的古怪词语——脑补过度妄想症。
而火曜听了以后,贿赂了准备处罚水曜失职的土曜,从他手里拿过行刑的鞭子,愉快地来替水曜行刑。
这且是后话。
只说此时,火曜一脸铁青地恶狠狠地瞪着水曜:“本星君只是在帮你提裤子,提裤子,你这个被美色迷昏了头的蠢货!”
水曜委屈地咬住了下唇,有些颤抖地道:“我知道……我知道的……火曜哥哥你不用再说了,可是……你已经拒绝了我很久,我如今……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已经……。”
说着,他有些凄凉又羞怯地偷偷看向了正死瞪着他的霍三娘,随后流下无助又凄美的泪水。
“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曜司众武卫齐齐地胃部痉挛了起来,有些颤抖地扶住了如厕间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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