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笑了笑:“是……。”
楚瑜也笑容不变地看着他。
片刻之后,他挑了挑眉:“你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明明就是三爷说了只有一个座儿,那不就是三爷怀里吗,所以……。“
她微微偏头,大眼弯弯,那模样愈发无辜了,却翘起了脚尖轻蹭着他的大腿:”所以,爷,打开大腿罢,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琴笙:”一件她要求他的事儿,从她嘴里说出来倒全变了味。
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松开了钳制她小脚的腿,却莫名地觉得自己张开腿的动作有一种诡异感。
当然,琴笙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
楚瑜笑了,径自把另外一只脚也迈了进来,一扭身子在他长腿间的坐下来,把自己靠进他宽口的怀中:“哎呀,笙儿,记挂死小姑姑了。”
笑容满满要百分,甜言蜜语要管够。
哪怕人人都知道你满嘴大忽悠,可没人不喜欢听好话,被撩的汉子也是如此。
琴笙眯起眸子睨着怀里睁眼说瞎话的人儿,轻嗤了一声:“你会记记挂人?”
楚瑜转过身,抬手摸摸他大腿又摸摸他的腰:“哎呀,哪里能不记挂,瞧我家爷这腿、这腰、这身板子、这胸……。”
她笑得那叫一个真诚,一路摸上去的手就被琴笙抬手捏住了。
“行了,爪子别乱摸。”琴笙拉着她的小爪子搁在自己腰后,随后睨着她有些危险地弯起唇角:“还是你真想在屋顶上吃‘肉’?”
楚瑜一顿,老实了,但还是低头看了眼他腰下三寸,认真地问:“还疼么?”
琴笙随手用签子挑了一片烤得直流油的肉给她,却懒得理会她的问题。
楚瑜也见好就收,装疯卖傻一时是情趣,过头了就是找抽了。
她眯起眼,吃了一片肉,又香又热的味道在这大冷天简直美味得让人想要把舌头咬下来:“好吃。”
“故事听完了,不打算回去么?”琴笙见她红唇染了一点油渍,小舌头鲜嫩,眼底金光微闪。
楚瑜一顿,一边吃肉,一边慢吞吞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听故事呢。”
琴笙略向后一靠,悠悠道:“就你这脑子和廉老头儿的脑子凑一块,能做什么?”
楚瑜:“……。”
啊,智商被鄙视了,顺便还显出了这大神的算无遗策么?
“义父的故事我听完了,可是我还有很多当年京城双壁的疑惑,不知公子非可愿与我月下饮酒话当年?”楚瑜拿了那一瓶子酒品了一小口,忍不住惬意地弯起了大眼。
这酒的味道清洌绵长,又不过辣口,真真儿好酒。
有了酒,就算不运功,身子也一点不觉得冷,反而有些发热,舒服得紧。
琴笙轻笑了起来:“你不是包打听么,怎么不自己打听去?”
淡淡的酒香弥散开来,仿佛熏红了面前人儿的脸。
楚瑜有些微醺,也挑了一片热气腾腾的肉,吃了一口,觉得不烫了,便又喂到琴笙身边,笑吟吟地道:“如今这不是正向公子非打听么,有什么比当事人更能了解当年的事实,来,贿赂烤肉一片,公子笑纳。”
琴笙挑了挑眉,倒是没有拒绝,薄唇轻启,由着她喂了自己那片烤肉慢条斯理地问:“你想问什么。”
楚瑜满意地一笑,又抱着酒瓶子轻尝了一口:“问题太多,疑惑不少,只说第一个罢——实在好奇那般憎恶皇室的公子非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忽然转了性子上京呢?”
琴笙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嘴里的肉,才道:“你猜不出来么,我以为你很了解那时候我的想法,很简单——。”
“海道、武林都已游历完毕,却总有些上京的苍蝇缭绕,本尊是居安思危之人,既有人觉得我会谋反,所以自然要干些安插耳目、收买细作,制造死间有助谋反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本尊就算什么都不做,就游荡在他们眼前,就能让某些人寝食难安,如坐针毡,有何不好。”
楚瑜:“噗嗤——!”
她虽然早有猜测,但是听着身后大神这般理所当然地说出来,还是觉得充满了滑稽感。
忍不主暗自吐槽——果然叛逆期的中二少年白白的风格,分分钟被各种小刺杀骚扰烦了,就直接戳到你们面前,让你们光明正大地……下不了手,再膈应得你们吃不下饭。
如果是现在的琴笙,必然是不会用这等直接粗暴的手段。
可是……
楚瑜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品了一口酒,转身在琴笙的唇上亲了下:“我就喜欢你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性子。”
清洌的酒香伴着女子的身上香气缭绕在他的鼻间,琴笙妙目渐渐深,那笼在他眸中的雾气也渐渐地清浅,他闭上眼,再次轻嗅了一口她身上那酒香,竟有些微醺之感,整个人都松乏了下来。
他轻笑一声,由着她在自己唇上放肆地展现她的带着娇稚的热情,抬手用身下的毯子轻卷了她,指尖探入毯子里轻抚着她后腰细腻软嫩的肌肤。
寒风掠过,炉火轻跳了几下,香气弥散开来。
冷月如钩,将交缠温存的人影映照得温柔异常。
……
第二日一早
“你这是怎么了,嘴儿怎么肿了?”秋念灵很有疑惑地盯着楚瑜的脸,用帕子轻擦了擦她的嘴。
楚瑜有些头疼地揉揉自己的额角,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过火,大冷天在房顶上和那大神纠缠了一个时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