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汀虽然披着伪善的皮,眼神却很有侵略性。
夏梵低头看了看胸口,抬头看了看人,再低头再抬头,再低头……第三次抬头就怒目瞪人。
江寒汀不说话,嘴角却勾起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虽然勾|引青涩了些,但是青涩有青涩的味道,而且身材样貌确实加分,就是性格不是他一贯喜欢的温顺听话。
夏梵看着人的背影,这人跑来一句话都不说又走了,神经病!
她想要顺顺气,然后抬手却摸到了一团……
夏梵蛋痛的放下了手。
程清朗练就了自动追踪功能,三百米内能快速锁定人,才进门,就看到人正在揉自己的……
他立在那里目瞪口呆。
身边有人好心提醒,“哎呀程少你流血了!是不是最近吃得太补上火了,要懂得节制啊!”
———
夏梵和程美琳从卫生间出来,出口站着几个年轻的人。
许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们两个人刚好听得清楚。
“就程美琳?一个老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她没有人性的,以前为了争权怀孕了还飞来飞去的工作,七个月流产活该,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要是她丈夫早就休了她。”
程美琳兼多个公司的董事、总经理,掌管的公司资产多达上百亿元,自身荣誉无数。不管是真心假意,在场的谁见面都要对其抱有三分敬意,哪怕是夏家的老爷子也得看重三分。
其他几个世家子弟不是肤浅之人,并没有附和那人的夸夸奇谈,却也没有开口反驳,只当人在说笑话。
等他们看清许朝身后站得是谁,便瞬间大惊失色。
哪怕再在成功的女人,外人面前再强势,但她终究是女人。被人揭开陈年的伤疤,攻击无子,都不能轻易接受的事。
再好的修养都做不到。
程美琳愤怒的看着人,那人比她小了两个辈分,但是有点面熟,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觉得头晕目眩,强忍了下来。
夏梵看着人,“戳人要戳痛处,打人要打脸。”
这巴掌出手很快,“啪”的一声脆响,大厅所有人听见声音都转了过来。
众人只看见许朝的脸上浮现了五个手指印,嘴角也破了,浸出丝丝的血。
这一巴掌夏梵用了十成力,只怕这人一周内说话都会牵动伤口,提醒人话是否合宜,该不该说出来。
“也许你身边的女性,你的母亲和姐妹让你产生错觉,认为女人不需要有事业,甚至不需要思想,只要找一个金主,当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我很同情,你周围女人所处得环境,所见必定是刻薄又心胸狭窄的男人,认为只有男人可以有事业,脑补事业成功女人依偎在怀,很遗憾的是他们大多是蠢材,所以开始性格畸形自卑,进而因而更加嫉妒女人在事业上的成功。
我必须纠正,正常的女人并不是这样,因为她们周边的男性优秀且成功,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你的假设站不住脚,女人需要什么样的男人呢?不管强弱,都不会是你这样的,你连着“浅薄”二字都不配,连着“人”这个前提都不配。”
许家今天来的三位面色难堪,两个许家的女人尤为尴尬,这人哪儿是批评许朝一个人,连着整个许家的男男女女都一起跟着躺枪了。
女人浅薄,男人心胸狭隘。
这样家族里出来的人自然不傻,大半的人瞬间明白了来龙去脉。
看着许朝的眼神露出了戏谑,程美琳是什么样的身份,也是容得你胡乱诋毁?
这一席话后,许家的几位后辈沦为了笑柄是小事,得罪了程美琳,生意不说是处处碰壁,但总多了很多不如意。
程美琳看着夏梵,如果当初那个孩子还在,是不是也会像今天这般庇护自己,七个月,已经成型的胎儿……
许朝又怒又恼,却被抢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这时又举起了手。
“没有道理就要动手吗?优良的家教!领教了阁下的绅士风度!欺负我是个弱女子!”
众人:弱女子刚刚你差点一耳光把人拍在地上!
夏梵挺起着胸骂人,众人看过去,却渐渐把视线落在了她的下巴以下,腰部以上……
夏梵:“……”
她把胸往后缩了缩。
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
白,大,好……看!
程清朗自己得间隙,还不忘拿着眼睛瞪别人,小兔崽子往哪儿看呢!已经有好几个人被他瞪的收回了视线。
却还时不时偷瞄一眼。
美人发怒的样子真漂亮,辣是辣了点,但是够味啊,回头得好好锻炼身体,这样女王打人的巴掌也能多挨几掌,再被打晕过去。
唯有江寒汀的目光磊落,别人偷着打量,他光明正大的看。
秉承他一贯的作风,端着正人君子的架子,实则不要脸到极点。
这次之后夏家在圈子里名声响亮,惹谁都不要惹夏梵……。
什么?想不开?好吧,那你去之前为自己点一盏的起伏长明灯。
为什么?这还用问!保佑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