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点头,示意支月说下去。
支月道:“府君,我建议马上行动,拿下城父县城!”
冯耀眼中猛的一亮,这个想法之前冯耀不是没有过,但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心想还是等周仓大军来了再说吧,那时城父县必然必望风而降!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改变,如果将许家庄的壮丁及侠士稍加训练和编队,也可得兵数千,如果出其不意,迅速控制县府主要官员,或许不用等到周仓来了!
“子卿,依你这见,我们该如何去拿下城父城?”冯耀问道。
“府君,如此这般……”支月谨慎地附耳一一向冯耀说出了整个计谋。
“此计大妙!”冯耀听完喜道,如果按支月的计谋,今日晚间便能拿下城父!
现在午时都还不到,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行动,而且许家庄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冯耀也不想夜长梦多,以够免节外生枝。
冯耀大声道:“诸位听吾命令!”
“是!主公!”众人齐声应到。
“许褚!你马上将村中所有男女集中起来,严行防守,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下,许家庄只许入不许出!还有,你速去选出一千精壮,务必在申时之前混入城父城中,然后派一个人去城父县府击鼓喊冤!将县令引出,我自有安排!到时你再速来城父客栈与我汇合!”冯耀命道。
“属下遵命!”许诸领命而去。
……
冯耀按照计策,先行一步就领着原本的十人回到了城父客栈,此时刚刚未时初,客栈内生意正是红火的时侯
那个整晚没睡觉的小二仍然没有休息,见冯耀等人回来,笑着迎了上来,将众的马匹一一牵入马房中系好,又来问道:“公子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这样吧,我们一路也累了,你马上上一桌上好的酒和菜,就不必管了!”冯耀道。
小二依命而去。
这时杨武小声问道:“主公,你说许褚他真的按时赶到吗?一天之内这么多的临县村民要入城,守门的县兵会不会起疑?”
“杨武,你放心吧,支兄已经有妙计给了许褚,只要依计行事,再按例交纳进城税,县兵是不会注意到的,我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安心吃饱后等待好消息即可!”冯耀轻声道。
……
话说许褚选好了五百壮丁,一一扮做各类客商等分散着依次顺利混进了城父县,许定领着几个人去县府门口直接敲响了鸣冤鼓,至于是什么冤情不重要,反正许定的目的就是将县令引出来就行了。
许褚暗中令混入城内的侠士每人各领十数人不等,侍伏在县府的附近,自己亲自赶到城父客栈,将情况告知冯耀。
“走!”冯耀立即领着所有手下赶到了县府。
此时,在县府的外面已聚集了非常的百姓,有一些是本城的百姓,大多数则是混进来的许褚的手下,见许褚一露面,几个领头的侠士围了过来,暗道:“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
“好,等我命令!”许褚道。
县府大堂,由于许定是击鼓鸣冤,县令张翟不敢拖延,很快就令升堂,差役将击鼓的许定带入堂中跪下。
一番开场礼节后,县令张翟问道:“许定,何事击鼓?”
这时围观的人群人有人吹了一口哨,许定会意,知道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心中大定。
许定胆子本就壮,而且有冯耀给其定好的状词,脸上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县令张翟眉头一皱,怒道:“许定,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还不跪下答话!”
许定哈哈哈大笑,道:“张县君,我许定今天击鼓其实并不是为了鸣冤而来,而是为了救你而来!”
“大胆狂徒!胆敢公堂之上如此无礼!还不跪下!”两旁立即冲出四个带刀的差役,着许定围住。
张翟虽然怒级,但是却也被许定镇定的神情给唬住了,连忙伸手制止道:“慢着,等他把话说完再论罪也不迟!”
差役领命退下,但是隐隐之中,却是许定的退路全部封死了,如果许定的回答稍有让县令不满的,他们立即就会扑上,先将许定捉住押到大牢之中!
许定点点头,拿出了以往吹牛的气势,将手往背后一背,踱了几下方步,这才面带讥笑的神色看向上高高在上的县令张翟,说道:“城父县属于汝南郡吧,吾听说新任汝南太守冯耀用兵如神,更兼贤德爱民,所到之处民众无不往依,但是县君却仍然执迷不悟,并没有去迎接太守大驾!只怕祸不远也!”
张翟神色猛的一变,大声喝道:“你不过一种地的农户,如何知道这许多事!而且你休要在此无事生谣,我张翟只不过是暂时隐忍而已,若是府君有令,我张翟安有不从之理!”
张翟暗暗心惊,心道昨天才收了郡中的文书,正在犹豫不决,想要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行回复太守,此事除了几个心腹手下,再无人得知,但是此人却上来就直指自己的软肋。
在大堂外面,此时围观的百姓听到堂中的对话,顿时一阵哗然,面现惊骇之色。
“他说的对!我要求县君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对朝廷新任命的太守是抗还是从!”一个中年人大声道,冯耀此时也在人群中,看了一下,这个人见过,正是刚收下的七十二侠之一。
“我们不想要战争,我们要安定的生活,求县君不要挑起战事!我听说府君已经派了大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