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以善意和爱心去连接世上一切神俗事物的和谐。
——马库斯·图留斯·西塞罗(古罗马著名政治家、演说家、雄辩家、法学家和哲学家)
我的名字叫做哈特曼,是一名土生土长的罗马人;在我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生活在共和国上西西里行省的墨西拿城。不过,后来随着我成年之后,我就加入了共和国的野猪军团;后来因为表现优异又被选拔进了西庇阿家族的侍卫队。这样我就要被调往更繁华的卡普亚了,为了不和家人分开;于是我们就举家迁往卡普亚了。
利利俾决战以后,我的家乡很快就成了恶魔汉尼拔的占领区;作为一名爱国的热血男儿,看到大片国土沦丧,一心想着走出家门,到抗击汉尼拔的第一线去为保家卫国而献身。但是,我自己的这一想法遭到了家里的极力反对(我是独子,没有兄弟),于是我就瞒着父母离开了家乡;也离开了西庇阿家族的侍卫队。
我开始是从卡普亚经老乡介绍到坎帕尼亚的民兵处学习,后被安排到坎帕尼亚行省的民兵训练队担任十人长。在工作期间,总想着若不当兵到抗击汉尼拔的第一线去打仗,怎能实现自己的报国愿望。后来,元老院的征兵队伍来到坎帕尼亚招兵,于是我就不辞而别,离开训练队参加了共和国的正规军团。
其实即便是进入了所谓的正规军团,我也没有感觉出来这些军团与所谓的民兵队有什么区别;因为军团里面全部都是放下农具的农民和其他各种各样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我因为当过侍卫,也担任过十夫长;还懂得识字,就被轻而易举的任命为百夫长了。
在军营里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大家都只是住在军营里面而已;没有人管我们,也没有人训练我们,我只知道我的军团番号是第十一军团。但很快这样的局面就改变了,我们第十一军团原来是隶属于奥古斯都家族的军团;我们即将奔赴抗击汉尼拔的前线——撒丁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更加奋发向上的锻炼武技和学习怎么使用那些新式的武器装备;因为我想在撒丁岛上追随伟大的奥斯卡领袖,击败汉尼拔夺回我们的家乡上西西里亚。但现实却不总是一帆风顺。其他的军团接二连三的被奥斯卡领袖和昆图斯将军带去了撒丁岛;我们第十一军团却是最后跟随李锡尼将军一起前往撒丁岛的。
海上航行的过程总是枯燥无味的;但是我的百人队里面绝大部分的士兵们都是没有见过大海的。所以在海上的时候,我除了偶尔发呆之外还要照顾那些没有见过大海的新兵们;因为他们居然在兴奋之余爆发了大规模的晕船现象!唉,身为百夫长的我只能无奈的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
很快,我们就结束了海上漂泊的生活;当一个庞大岛屿的轮廓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撒丁岛到了。果然我们在今天夜幕降临之前就登上了撒丁岛的港口;而后我们就被带往了一处巨大的军营。在这个军营内,不仅驻扎着我们第十一军团和第六军团;还驻扎着提前到来的四个军团。
虽然我们还是驻扎在军营里,但我却感觉到了明显不同于罗马城外军营内的气氛;虽然几位军团长和副将都不在军营内,但大家还是很自觉而且积极的展开每天例行的军事训练。几天之后,我们的军团长卡西约将军与副将马库斯将军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原来是要选拨一半的大队长和百夫长前往一个叫做奥古斯都军校的地方学习。
我不知道这样的学习有什么用。但我还是作为第一批学员被选拔进入军校了;进入军校以后,要先经过三天的新学员军事训练,然后再换上领子上带有“军校”、“学生”字样的军服,才开始学习军校的各种军事课程。我们这批学生是奥古斯都军校第一期第三总队,下设十个分队,我被编入步兵科二队。
我们学校座落于军营北校场,位于军营北营墙内,属军营内的中心。奥古斯都军校的校长就是奥斯卡领袖,教育长卢魁斯将军,政治部主任玛丽将军;记得我们在北校场学习时。还有第一期一总队和第一期二总队,而骑兵科和器械科的总队都在军营的其他角落里学习。
在学校,我们的学习非常紧张。当时,汉尼拔随时都有可能大举进犯我们撒丁岛,抗击汉尼拔的军队急需军事指挥人才。因此,我们必须把本来应该一年完成的功课压缩到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去完成,取消了一切假期;集中时间,用最短的时间完成学业,以早日回到军团去指挥打仗。
在军校,有严格的组织纪律和艰苦的生活习惯;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不能适应,早晨起床号响后,要求5分钟内必须完成洗漱、穿衣、叠被子等内务,然后出操。吃饭的时间限制在15分钟之内。入学时冬天才刚刚来到,天气很冷,身上还穿着棉衣,但脚上却只让穿草鞋;宿舍是左右并排六张单床,睡觉时是在光板床上铺一条毯子,身上盖一条不算厚的被子。头枕棉裤,棉袄要挂起来而不让盖在身上。
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冻得睡不着觉,时间一长,慢慢也就习惯了。到了第二个月以及后来在模拟作战中,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也不觉着冷。无论冷暖我们都用冷水洗澡,这样的习惯在军校里我们一直坚持着。校长说这样可以锻炼我们的体魄,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我也做了,因为校长带头做了。
我们的学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