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还未结束,现场的人们继续热闹着、交流着,晚上还会有大型的宴会继续举行。``し
宋雨潞却懒得凑这样的热闹。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边的大姐一人面对众多贵宾,忙碌得根本顾不上看她一眼,她在与两个哥哥和嫂子告别之后,就悄然踏上了回程。
到哪里去呢?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始终都是自由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懒得再坐车,索性就自己走一走。就算迷路了也不要紧,身后还紧紧地跟着一个肯定不会迷路的“当地人”呢!
走过热闹繁华的街道,转入翠绿掩映的林间小路,在这个时代,这样绮丽的风景却大多数地存在着,所以,没有更多的人,流连在这样寻常的风景之间。
终于,她在一处无人的林间小路上,停下脚步。转回身去,面对始终锲而不舍地跟在她身后的他。
他走进她,贪婪地注视着眼前那清丽的容颜。
她也微皱着眉头,注视着他。她的状态肯定看起来还不错,没想到,他的状况也还过得去。俊逸的神采依旧,只是也许眉头被深锁太久,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直到看到她的那一刻,眉间的深结才被完全打开,让所有的想念都张扬在他的脸上。
无奈,她可不准备领他的这个情。
他一直走到她的面前,目光未曾须臾离开她的面庞,黑亮的目光直逼入她的眼眸深处,裹挟着难以明言的怅然。
轻轻地,他执起她柔若无骨的手,用贪恋的眼,吞噬着她的容颜。
佳人那原本罩着寒霜的脸庞,突然展开,扬起一个冷媚的笑容。
经历过的人才会懂,这是她发怒和出手前的标准表情。
而这样的她,他在教堂婚礼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一次。
他却不欲闪躲,那只贪婪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她的。
好啊!那就别怪本仙姑不客气了。
利用他搭在她手上的那只手,她巧妙地向着被按住的方向转身,一拉一拽的巧力间,她运足力气在她的左脚,朝着他的脚尖上狠狠地踏上去,在吃痛的闷声响起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弯曲成她所需要的最佳状态,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借力使力,将他的身体,向着冰冷的地面,扔了出去!
下手够重,未留余地。
他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她不问不扶也不动,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
这个男人,心中一万个为她好为她着想,看起来似乎一往情深、一心一意、一片痴情,实际上就是一厢情愿、一意孤行、一塌糊涂,根本就是自己找打。
许久之后,他踉踉跄跄地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再一次执着地走到她的面前。
轻轻地,他执起她柔若无骨的手,用贪恋的眼,吞噬着她的容颜。
女子眯起眼睛。行啊!胆子够大的。原本想要就此放他一马的,这可是他自找的。
她还没有出肘呢,因为这种方式击打,力量较之其他的掌法、拳法都更重更狠,但既然他不怕,那就来试试吧!
她再次有了动作。第一招是屈臂以肘尖向前,猛击他的腋下。与此同时,前臂回收弯屈,旋转身体,勾拳挑臂击打他的胸腹部。紧接着,她再次旋转身体,大臂向前横移,以横肘猛击向他的太阳穴。
果不其然,连挨了三下的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天旋地转地再度栽倒在地。
下手更重,未留丝毫余地。
这一次,他被打得头晕目眩的,想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先是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又经过了更久的时间,他更加踉踉跄跄地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再一次执着地走到她的面前。
轻轻地,他执起她柔若无骨的手,用贪恋的眼,吞噬着她的容颜。
女子瞪大眼睛。被连摔了两次,全身都快散架子了吧?竟然还敢来!
她的目光中,满满的全是威胁。
他却一点也不害怕。
就算她再摔他十次、百次,都是他自找的。
心中的急切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他的大掌环过她的小手儿,环上了她纤细的腰,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收紧双臂,将日夜思念的她拥入怀中。他颀长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环住,让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入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以一种要将她嵌入心灵一般的狂野姿势!
他搂得很紧,紧得似乎要将她彻底嵌入他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
无论此刻被他牢牢困在怀中的她有多么难过,他都不肯松手,灼热的体温执着地燃烧她,要将她炙入他的骨肉之中。
置身在他宽厚的胸膛中,胸膛的主人全身都仿佛一团无法浇熄的火,只能从她的身上窃取着独属于她的清凉气息。
她在他的怀中沉默。她不问,不问也知道他究竟怎么了,他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他狂乱的心跳,听起来却像是最哀戚悲凉的曲调。
她莫名心疼,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发作。
可想而知,宋雨琼为了达到目的,将会怎样的不择手段。
她一定曾经以自己小妹的性命相威胁,否则,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写下那封休书?
就算要了他的命,宋雨潞都不相信,他会肯放弃她。除非是攸关她的性命。
她所感受到的他给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