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同情的看向李丰钜、卫澳等人,把一个好好的老头整疯,他们到底抓了多少人?
殷一修赶紧抱着他爹,殷家几人将李麟拉开,先让老爷子情绪稳定一点。
殷直情绪很快稳定下来,看着他儿子狐疑,迷惑。
殷一修斯斯文文的解释:“奸贼掳走李校尉的母亲和妹妹要挟他,让他误伤你,并煽动老百姓,要抹黑大将军及虎贲军。静姝郡主及时赶到,李校尉为维护虎贲军荣誉,毅然揭露奸贼阴谋,泰王已经安排救人。”
殷直年纪大,人依旧精神,很快想明白,起来给周芣苡赔礼,冲大家喊道:“李校尉高义!老朽不敢落后,让奸贼得逞!老朽也是被要挟的。有人假冒虎贲军亲兵到鄙府掳走我孙子和孙女,我要告诉大将军;他们便威胁我,让我来这配合,指控虎贲军的、几位英雄,他们才会放还我孙子和孙女,否则立刻撕票。”
李麟凛然说道:“奸贼让末将杀了你。”
泰王补充:“奸贼又让假冒的亲兵杀了李校尉。”
沈瑜拔剑一身犀利:“环环相套,总有一环能套上,奸贼好阴谋!”
殷直大怒,一股浩然正气直冲九霄!能比肩沙场老将!
后来的无数人都听得明白,顿?*肱!不少人再次盘算着要去砸了谁家?b>
大理寺主簿赶来回话:“刚才几个贼子已经招供,李家母女被关在翡翠轩的地牢。”
泰王看沈瑜一眼,沈瑜挥剑上马,率领五百精兵立即飞驰而去。
广场上无数老百姓更怒,翡翠轩正是颜家的,掌柜隆敬德是颜回沙的表舅,一个铺子还有地牢!看来不砸颜家,去砸翡翠轩也不错,不过沈瑜已经去了,还是砸颜家吧。
周芣苡敲锣,大家乖都收收心,别老惦记砸颜家,问殷直:“不知殷家公子、小姐被掳走,有什么线索,得请泰王尽快救人。”
殷直急忙想半天,就是想不起来,气的不停咳嗽。
殷一修忙扶着他爹安慰、斯斯文文的透着?*:“父亲莫急,此事肯定与颜家有关,他们都是帮凶,或许是同谋,只管问他们要人便是。?b>
周芣苡膜拜啊,还是人家威武,费那心思救人做什么?得让他们乖乖送回来!
不过话虽这么说,周邦信那胎盘够狠毒,未必会这么干,吃亏、吃苦的只能是孩子。
殷直也知道,但急没用,只能控制情绪。吃了茶缓过神,盯着李丰钜、卫澳、方敦厉、还有颜回珂等,一个个的,没一个人样儿。呵呵冷笑,好得很。
李丰钜、卫澳、方敦厉等都冻得浑身发抖,死老头眼神比沈瑜还犀利,比英俊还死相,比小恶魔还恐怖。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简直毛骨悚然、一身鸡皮疙瘩。
李丰钜忙喊道:“冤枉啊,与我无关。”他想多讲几句,但力气不足。
卫澳哭:“我不过多说几句话而已,你们都欺人太甚!”
方敦厉一张俊脸惨不忍睹,眼睛肿的不知道瞎了没,耳朵流血,张嘴都哭不出来。
周芣苡敲锣,貌似有点上瘾。
周邦正无语,妹妹能不能别玩脱线,好吧妹妹爱怎么玩怎么玩,敲锣而已,敲,敲。
昭王看他一眼,敲锣怎么叫脱线?不懂欣赏。
周芣苡不敲了,广场上一小拨人过来,大家纷纷让路,看见基本也猜到了。
一个俏**领着两个孩子过来,应该就是殷家的宝贝疙瘩,孙子**岁的样子,看着还好,挺有精神;小萝莉五岁,斯文秀气,像极了她爹。
俏**给泰王、小郡主行礼解释:“有个少年救了他们,说怕被奸贼惦记上,自己走了,托奴家将他们送来。现在人已经送到,奴家走了,省的被奸贼惦记上。”
殷直搂着孙子孙女应道:“多谢这位夫人,奸贼若敢动你,我殷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殷一修及殷家其他人都向俏**道谢,又客气的给她打赏。
俏**高高兴兴离开,围观的看到事情圆满结束,都替殷家高兴。
殷老太傅的声望也是挺高,虽然不像周大将军那样热血,但一点点经过时间沉淀下来,无形的影响着大虞。
沈瑜突然策马飞奔而至,在马上便犀利的喝道:“翡翠轩聚集上百高手,隆敬德等人知道事情败露,欲凌辱李家母女,李母为救女含恨自尽!”
李麟跪地怒号:“娘!娘!啊!”
一阵狂风刮过广场,无数人怒发冲冠!天上乌云蔽日,气温直线下降,倒春寒!
周围已经悄然聚集五百虎贲军亲兵,其中二百虎贲卫,凝聚的一股?*,狂风更凛冽?b>
“砸了颜家!杀了周邦信!”人群有人怒喊。
“杀了周邦信,为娘报仇!”无数女子义愤填膺,都是娘子军。
“杀了周邦信,砸了颜家!”老百姓的呼声震耳欲聋,犹如第一声春雷。
“砸了颜家!”呐喊声惊天动地,让那些奸贼颤抖吧!
无数人挥舞着砖头石头榔头斧头等
榔头斧头等,愤怒又狂热的盯着郡主,只等她一声令下,立刻将颜家夷为平地!
“咣!”周芣苡敲锣,开天辟地,魂兮归来,一束阳光穿过云层照在她身上。
大家目光更灼热,安静下来等着。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干净的犹如宝石,安静的俯视李丰钜、方敦厉、卫澳等人。草包脑子反应慢,看了好半天,看的他们心脏停止跳动,看的狂风吹去乌云,天地一片清明。
李丰钜、方敦厉、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