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量寿佛现出十臂法身,头顶顶着四品莲花,面带愁容,与这二人斗了数百回合,难解难分。
“那悟空,什么时候结交了这么几个狠角色,这可都是实力不弱的金仙呐!既然都来花果山援手!”
此时,一处山峰之上,站着两个妖王,一个是猿猴,一个却是狮子成精。
那猿猴手里拿着一面镜子,照到数千里外,把花果山的情况,看得清楚,却正是那禺狨王与狮驼王两人。
禺狨王听见狮驼王说出此话,轻轻皱起了眉头,却并不多说,转过头来,对狮驼王道:“道兄不必疑虑,且随我进来,我用法宝先解了你的禁法,再去计较,免得遭了毒手!”
“正是如此!那就多谢道兄了!”狮驼王连忙道。
当下就跟进洞中。
未及坐下,狮驼王心中疑惑,便要发问。
禺狨王摆手道:“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我再与道兄分说,此时花果山形势危急,先解了道兄禁制,去助阵才是当务之急,且坐好!”
狮驼王见禺狨王焦急,他也是知道,只得是坐下,把滚金大袍解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印记。禺狨王点头,取了一张符箓,又拿出了一个斩神圈,把符箓丢进其中,用真火一炼,就现出符文。
禺狨王念了咒语,用手一指,符就落到印记之上,覆盖住。
他这才说道:“此符可助道兄脱难,道兄且宁耐片刻就是!”
说罢,便拿出镜子看那花果山情况。
“那花果山此次劫难不小,恐难周全,驱神灵猿,你可下界去,助那悟空一臂之力,兴一功果!”
禺狨王看着花果山的场景,脑中却是回忆起了在女娲宫中,听至人娘娘吩咐的事情。
原来当日禺狨王被虚空藏菩萨、大势至菩萨两人持千叶莲花,显了阿弥陀佛相困住,一下就被拿住了。
正要带往西天,忽然就有彩鹤仙子自三十三天之上下来,持了至人娘娘女娲法旨,半路就截住了这两个菩萨,分说了来意,只说是女娲娘娘召见两妖王,去女娲宫听法旨。
他二人自然是哑口无言。
有女娲娘娘法旨在手,就算是阿弥陀佛上师亲自下临,也自是不好说什么,何况是两个菩萨位的。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是怏怏地放人,空着手回去了。
禺狨王两人得救,自然就随彩鹤仙子一路上得女娲宫,拜见娘娘。
狮驼王被镇压在山下,虽然被解救,但早就昏迷不醒了。
而且以他那卑微得如同蝼蚁一般的身份又哪里能够见得到女娲娘娘?
只是被放在宫外睡着了,等到禺狨王听了娘娘法旨出来,这才自醒来,便就一同下来,然后就见得花果山被人围困,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禺狨王见花果山,此时已经是一片的乌烟瘴气,凶多吉少,眉头紧紧锁着,三个斩神圈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他眼见得狮驼王身上的印记由浓变淡,随后那上面符箓一缩,红光一现,印记就完全消失了。狮驼王就大吼了一声,站起身来。
狮驼王抱拳道:“多谢道兄了!我要往花果山去,此地不可久留!”
禺狨王道:“呵呵!我正要前去助阵!”
当下这两人就各自取了兵器,领了在洞猴兵,踏着云头,就朝花果山的方向赶了过去。
正值前行,就见到不远处数道道佛光,已经是落到了花果山上。
禺狨王看得分明,认得几个佛陀,却是那南无观世灯佛、南无大慈光佛、南无宝月光佛,三尊佛陀下来,身后跟着坐下众多弟子,一片祥瑞,照耀天地,气势端的是威猛无比。
禺狨王顿时心中发火,怒极反笑:“好好好!这是想要一下来个断根了,安稳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开杀戒了!哈哈哈哈!今日正好杀个痛快!”
一把就拉了狮驼王,撩了披风,迎风招展,不过片刻,就见了山头了。
他放开了狮驼王,二话不说,长啸一声,就落在了花果山上。
身上真元沸荡,把那三个斩神圈全部祭起。
狮驼王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见到一片白光自下方亮起,下一刹那,就是接连不断的惨叫之声传了上来。漫天血雨飘洒,犹如是当空绽放了无数的梅花。
“痛快!痛快!哈哈哈哈!”
禺狨王的笑声清晰入耳,就连狮驼王这等以杀人吃人为家常便饭的妖王听了,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就回过神态,喝了一声,就领了猴兵滚滚杀了下来,加入了战局。
却说是悟空与卿化真人连手把魔王波旬战退,败回幽冥血海而去。
两人见到对方逃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几个长老怒极,都要追杀魔王,替卿言真人报仇,,却是卿化真人喝住。
都自是退了回来,满脸悲怒之色。当下众人就都到了大殿之外,就撤了阵法。
那卿言真人门下弟子先前就被卿言真人死的一幕吓傻了,此时才回过神来,就都嚎啕大哭了起来,有几个已经昏死了过去。
卿化真人重重地叹息着,见弟子哭得凄惨,他实是不忍。
却还是让他们哭得片刻,就都一一上前,点了三光,安息了元神。
叫其余弟子抬下去休息。自己则是与悟空来到了铸剑峰前站定。
悟空抬眼遥观,见那铸剑峰顶已经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