埼玉瞪着这个忽然出现的小孩,而且“她”刚刚貌似好像大概可能在混乱之中喊了自己一句妈妈,埼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柯特见埼玉不理自己,又喊了一遍妈妈,直把埼玉喊得虎躯一震,吓得手里的假发都掉地上了。

要命了,埼玉觉得要缓缓,可算是没忘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设定,只是她至今没见到自己的五个儿子……为什么花椰菜没告诉她其实还有一个女儿?啊不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完全没想好和孩子们见面后该怎么办,她要如何用秃头闪出母爱的光辉?

这托麻实在是太难了!!

柯特合起了扇子抵在了下巴处,当初把埼玉娶进他们揍敌客家的大门时,柯特只是站在远处看了一眼这个人,虽说是母亲但是十分陌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清楚这个人的背景,除了名字与脸一无所知。见埼玉半天不说话柯特也有些微妙,想着是不是就像哥哥们不待见这个妈妈一样,实际上这个妈妈也不怎么待见自己。

“最近长高了啊……哈哈。”说起来女儿叫什么,埼玉脑细胞已经阵亡,想了半天才蹦出个一句话。

“我叫柯特妈妈,柯特·揍敌客。”柯特简直像拥有了读心术一般,默不作声的打开了纸扇遮住下巴,对于埼玉不知道自己名字似乎不是那么在意的样子,这反而让埼玉更加尴尬,以及每一句“妈妈”都像核弹似的在心尖儿上炸开,埼玉已经快被炸黑了。

本以为离开了揍敌客家就可以不用面对那高能的身份了,自然也没想过会有和儿子们相见的一天,正当她两眼放空面目呆滞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话时,迎面走来的西索简直是大救星:“……给你介绍一下,远方石头上走来的那位火红的冲天炮——西索。”

埼玉难得如此高亢的对着西索露出笑容,西索扫了眼跟精致娃娃似站在那边的柯特,玩味儿的勾起了嘴角接着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埼玉的怀里。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很粗糙,表面沾了黑漆漆的液体摸着很湿滑,埼玉掀开手掌看了看果然是血啊,西索这是又从哪挖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

“恩哼,不为我介绍一下吗?”西索双手环胸仰起下巴朝向柯特,柯特抿着嘴,他当然认得西索,只是为什么西索会和妈妈认识?

正当埼玉准备告诉西索柯特是她的女儿时,走过来的飞坦和芬克斯却准备带柯特走了。他们没能找到大帽子的锯齿贼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一帮虎视眈眈的黑道正举着枪对准他们,在那之前他们必须要离开了。

柯特会意,拉了拉埼玉的裙子,微微垂头弯了腰,将双手放在了身前:“妈妈,我要先走了。”

“噢噢噢路上小心啊!要不要我叫西索送送你啊!女孩子走夜路不好啊!”面对女儿一直词穷的埼玉一听女儿要走了顿时说话也不结巴了,非常热情的拉起了柯特的小手,主动牵着走到了芬克斯的面前,接着画风一变一脸认真眼神犀利的扫向芬克斯,一副关心女儿的妈妈嘴脸:“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啊年轻人,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芬克斯被看的浑身发毛,说起来他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称呼,不等他细思,飞坦已经不耐烦的要求要走了。

埼玉微笑着和柯特挥手道别,直到他们消失,埼玉一下子就松了口气,不知道她这个妈妈扮的好不好啊。而旅团从离开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一路上柯特默默的跟在最末尾,却也有些无语芬克斯的视线,那家伙总是频频回头看柯特,就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似的。

“别再一直回头看我了……那只是我妈妈。”

走在林子里的大伙们集体脚步一顿,全都停下来并且迅速看向走在最后的柯特。

“我靠你说啥!!!!”芬克斯的怒嚎震的林子里鸟全飞起来了,你妈妈这么猛你爸爸知道吗!那个秃子居然是你妈妈!他觉得今晚实在是一生中难忘的一夜,没有之一。

*

蜘蛛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跑掉了,死伤惨重的黑道们更加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当那个犹如怪物般强大的女人经过面前时,凶神恶煞还准备复仇的西装男子们个个顿时化身小绵羊,大气不敢出一口的站一排目送着光头离去,恭恭敬敬得样子让埼玉以为回到了迹部家。

“走远了吗?”黑道a小声。

“走远了。”黑道b小声。

“沃日那群该死的蜘蛛老子下次绝对弄死他们!”黑道们又继续回复了日常的凶神恶煞,很快他们又意识到了一个糟糕的地方,他们现在在地下约百米处,这里成为了一个巨坑,前方还有一道看不见尽头的巨型沟壑,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该怎么离开这里。

回去的埼玉一直把玩着手里的盒子尝试拆开,里面居然是一张小小的羊皮卷,上面画着歪歪曲曲的线条和写了不少的字,文盲埼玉顿时就囧了。

西索则思考着一些细节,他是不是刚刚听错了,还是说“a”是埼玉的什么外号?因为西索对埼玉一直兴趣满满导致他越来越在意这个外号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比起这个埼玉更需要洗一把澡。

进入酒店的时候埼玉和西索分开了,她站在电梯口按下了电梯,凌晨的酒店内也显得异常清冷与幽静,若是胆子小点的人看见电梯前有个光头满手鲜血捧着个盒子说不定会吓的不轻。

电梯到来的很快,埼玉也没在意为什么这个点会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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