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成空不卑不亢的道,“这就是我们司家内部的事了。”话落,他站起来,对着众人微微弯腰,“老朽在此对诸位表示感谢,辛苦大家了!”
这就是送客了。
确实,众人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该看的戏都看完了,接下来的就是人家司家内部的事,他们想看,人家也不会再给看了。
至此,算是大会结束。
只是,有人不愿。
“等等!”王永香又噌的站起来,“谁也不许走!”
司成空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王永香,你还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王永香有些疯狂的呵了一声,“我不能让你们就这么欺负我,我不服,我也不信,就算有这个化验报告我也不信,当年的事,老爷子既然把继承人的位子给了司泽海,那就是他的,而且司成空,这事多少年了?啊?多少年了?司泽海都快六十岁了,六十年没有揭穿的一个秘密,凭什么你一句话就给推翻了?这事藏得掩饰,就你有本事能发现是不是?说什么觉得不像,呵呵,这借口哄孩子呢?”
“王永香,你不要胡搅蛮缠!”司成空黑着脸,有些动怒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就是想趁机拖延,想捞取司家的好处,休想。
撕破了脸,王永香倒是冷静了,“我这可不是胡搅蛮缠,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你们撵走吧?”
“所以呢?”
“我要个说法!”
“什么说法?”
王永香得意的冷笑,“你究竟是怎么怀疑这件事的?别再说刚刚那个可笑的借口,我不信!”
闻言,司成空一下子沉默了,其实他也好奇,这事是怎么发现的,刚刚他说的那些都是向大少跟他讲的,对于向大少,他肯定是不敢供出去的。
所以,气氛有些僵滞。
见状,王永香更是得意,她就知道,这老不死的肯定不敢说,如此一来,这事就能暂时拖延一下,只要几天就好,几天就足够她把司家的那些财产做转移了,“你倒是说啊?呵呵,难以启齿?若是你不说个清楚,那也就别怪我不懂事了,司家的那些,你们一份也别想动。”
“你……”
众人没想到这事居然还出现了转圜的余地,本来站起来的腿,就再次坐了下去。
而司泽海而明白了王永香的打断,死寂的眼底闪过一抹光。
司迎夏却是丝毫不敢再抱有幻想了,眼神却死死的钉在玉楼春身上,她几乎想也不用想,就能肯定,今天的一切一定是这个女人的手笔。
因为她动了玉月明。
前几日发生的那些,还历历在目,心情没爽几天,所有对她身边出手的人就都遭到了报复,王金山,夏家,现在,轮到他们司家了。
不是不回击,一回击,便是让人万劫不复。
若是早知如此,当年她还会不会去招惹她呢?她知道,她还是会的,因为她嫉妒,她喜欢的人眼里只有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大度的视而不见。
所以,时日今日,她的下场,是不是咎由自取?
现在明白这些,都已经晚了,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人生早就毁了。
这一刻,司迎夏真是心如死灰般的绝望凄冷。
而赵紫春看着司迎夏,忽然无比的庆幸,她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她也嫉妒玉楼春,甚至她对秋白,比司迎夏对向东流的感情还要深刻,可她唯一守住底线的是,没有背后用损招,她是不喜玉楼春,却也没有真正去伤害过她,不然……
她最后看了一眼慕容秋白,像是在祭奠那曾经的懵懂无知和青涩深情,从此后,她不敢也不想再去惦记他了,她怕自己也会心成魔,落得痛悔终生的下场。
玉楼春正好抓到了这一幕,勾唇笑了笑,暗暗戳了身边的人一下。
慕容秋白没想到别的意思上,还以为人家是在提醒自己可以出手了呢,于是,他不紧不慢的开口,打破沉默的僵滞,“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年的事,并非没有人发现。”
这话一出,众人再次惊异。
而慕容韬脸色变了变,慕容枫更是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安越发强烈了。
司成空却犹如看到了救星,压着激动,问道,“这是何意?难道当年的事还有别人知道?”
慕容秋白点点头,“没错。”
“谁?”
慕容秋白的视线定定的落在慕容枫身上,众人也不由的看过去,慕容枫像是被针扎到,“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他要是早知道,司泽海不是他亲舅舅,他怎么还会帮他做那些事?这些年,因为慕容秋白的存在,他心存嫉妒,所以对老爷子和父亲都有了怨恨,虽是慕容家的人,却偏偏和慕容家不亲,而他也早就看透王家的本质,所以走得最近的倒是他这个舅舅,自小受了他不少的教导,却原来……
慕容秋白摇头,“我没说是你。”
慕容枫羞恼成怒,“那你看我干什么?”
慕容秋白缓缓的道,“看你就一定是你吗?”
“你……”
慕容韬适实的发言,“好了,秋白,到底是谁?”
慕容秋白轻哼了一声,“是您已故的夫人。”
“什么?”
看着众人毫不掩饰惊异的脸,慕容秋白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是您已故的夫人。”
慕容韬不敢置信的喃喃,“云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