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楼春,什么时候才能吃肉啊,爷昨晚上都憋得难受,搂着只能摸不能吃,一身的火,太特么的痛苦了。”
“……”
“玉楼春,你就是不为爷着想,也为你那几个笨蛋着想一下吧,他们的死活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什么意思?”玉楼春终于开口。
向大少一本正经的道,“爷的精力没地方发泄,自然只能找他们练拳,可他们也太不经打了,这才练了一天,就一个个的哭爹喊娘了,爷估计,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重新找人了。”
“……”
慕容秋白这时笑着道,“等会儿萧何来换药,问问他能不能吃肉便知道了。”
玉楼春羞恼的喊道,“你们敢!”
“呵呵呵……我们不敢,不过说不定萧何自己就会主动交代喔,他那么知情知趣的人,呵呵……”
玉楼春想到萧何的‘猥琐’,心里还真是没底了,等会儿少不得要被调侃几句。
果不其然。
早餐后不久,萧何就来了,一进来,就到处瞅着,那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还夸张的用力闻了闻,像是空气中有激情的味道。
重点在那张大床上,还甚是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枕头的凹陷程度,又借着整理床铺的由头,偷摸的看了下床单的整洁度,想找出点暧昧的痕迹来。
玉楼春一脸的黑线,“萧何,你够啦。”
萧何这才笑嘻嘻的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小楼,哥这是关心你,嘿嘿,你身负重伤,实在是不宜做剧烈运动。”
玉楼春红着脸咬牙,“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什么运动都没有。”
“真的?”萧何还有点不信,又仔细的探探脉,最后收回手时,惊奇的咦了一声,“还真的没有哎,两位爷是怎么忍得住的?你们不是第一次那啥么?”
玉楼春低头装死。
那两位爷,一个也坐在床边,一个站在窗户前,脸上的表情也是各异,一个要笑不笑的,一个一脸的郁闷和不解。
“我和东流又非qín_shòu,就算对小楼再多情不自禁,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
萧何干笑,“那是,那是,呵呵……”
向大少皱眉问,“你怎么确定我们没有的?”
萧何有些得意的解释,“把脉啊,从脉象中也能探出来的,小楼的脉象中,肾气充盈,嘿嘿,要是昨晚那啥了,依着你们两位爷的本事,还不得肾气衰竭了,嘿嘿……”
“表哥!”玉楼春羞恼的打断。
萧何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摸摸鼻子,开始一本正经起来,“那个,小楼躺好,哥给你输上液体哈。”
玉楼春轻轻的哼了一声,配合着躺好,伸出手去。
萧何扎针的动作还是很熟稔的,片刻,液体便在她的血管里缓缓流淌了,她居然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液体输上,玉楼春问,“舅舅呢?”
萧何道,“被老爷子喊去开会呢。”
“开会?”
“是啊,萧家的内部会议,二叔,三叔都去了,萧隽和萧峻也在。”
玉楼春眸色有些沉,“就你不去吗?”
萧何满不在乎的笑着,“我这不是另有重任在身嘛,要照看你啊。”
玉楼春默了片刻,再次问道,“你可知开会要说什么?”
萧何也没有隐瞒,“商量医院下一步发展的事,前几天因为萧瑞的事闹得人人皆知,损了医院的声誉,老爷子火了好几天了,三叔领着萧瑞跪在祠堂里受罚,老爷子也不见,闭关了好几天,今天才算是出门了。”
“嗯,这事还是很重要的,你也去听听吧。”
“我?呵呵,没必要……”
“萧何,我知道你嘴上说的再不在乎,可心里还是挂念的,这是萧家的事,你是萧家的嫡长孙,最有资格参加了,你家老爷子怎么想是他的事,可你若是想将来做那把椅子,那么就不能坐以待毙,而是努力去争取。”
“你是让我……主动去?”
“为什么不呢?老爷子年纪大了,早已没了锐气,而舅舅性子又太温和,萧家这些年更是不温不火,实在需要一个强势有魄力一点的主子来领导了,我相信你可以!”
闻言,萧何心口震了震,半响,站起来,眉宇见是一抹坚定,“好,那哥就去听听,正巧这几日也有点想法,给老爷子说道说道。”
玉楼春笑了,“去吧。”
萧何转身,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来,回头说到,“对了,小楼,我妈和婉儿一会儿要来,她在家给你熬鸡汤呢,让我给你说一声,我妈的厨艺虽不及念北,可唯独这鸡汤熬的别有一番风味,一般人可是喝不上的喔。”
玉楼春心里一暖,“好,那我等着。”
萧何离开后,玉楼春又开始撵那两只,“你们今天不用去上学啊?”
“请假了。”
“请假?有必要吗,秋白,我这里有阿武,还有珊珊,那么多人看着你,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不好?”
“不好,你受伤了,我除了照看你,其他的都没心思做、”
“爷也是,爷哪里也不去!”
玉楼春无语,两个人就是打定主意粘着她了,她找出本书来假装看得投入,那两人也不觉得被冷落,一个拿着手机玩游戏,。
气氛似乎是美好的。
可玉楼春总觉得两人那视线时不时的就灼烫她一下,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即将被吃的美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