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白摇头,“应该不是,我觉得他大概是找你还有别的事。”
“那就见见好了。”玉楼春轻描淡写的道。
向大少有些不乐意,“爷觉得还是不见好,打电话就能解决的事,特么的整那么多幺蛾子干什么?谁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心思?”
慕容秋白神色也有些犹豫,“是啊,小楼,王永年这个人心理上肯定有些扭曲,万一他……”
“放心吧,他若是真的相对我不利,肯定不会蠢到约我见面,暗中下手就行了呗,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见他,你俩跟着不就好了?”
“小楼……”慕容秋白还想再劝。
玉楼春打断,“秋白,我总觉得这个人或许会是个突破口,找到可以解除父亲身上之毒的突破口。”
闻言,慕容秋白一怔,“小楼是觉得他大约会知道些什么对吗?”
“嗯。”
“可他会说?”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要等到见了才知道,他在王家也算是个特别的存在,虽然流着王家的血,可对那些王家人却心存恨意,未必不会出于报复而泄露什么。”
慕容秋白点头,“你分析的没错。”
向大少这时却纠结的低吼了一声,“可特么的他万一看上你呢?”
闻言,玉楼春没好气的瞪他,“乱想什么呢?”
是个男人就看上她啊,她又不是人民币!
向大少似乎不想说那个事实,可最后还是咬牙道,“不是爷乱想,爷是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
“特么的你还记得爷以前跟你说过王锦母亲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了?你不是说她深居简出,又古怪诡异的吗?”
“是,爷小时候远远看过他一回,给爷的感觉就是这样,白衣,长发,苍白的脸,面无表情的像是个女鬼,平时在大院里根本见不上她,因为她总是住在王家小楼的三楼上不下来,吃饭都留在房间里,都没什么存在感,可后来爷查二房一家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结果你猜怎么着?”
玉楼春心头一跳。
慕容秋白的眉头也轻蹙起来,
至始至终面色不变的就是念北了,仿佛一切都早已预料。
向大少懊恼的的宣布,“特么的那张照片上的样子居然跟你有几分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爷刚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要是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说那张照片的人是你,爷都会信了。”
玉楼春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王战天会和她*了,或许是情不自禁,或许是把持不住,也可能是已经成魔,只是,这样的丑闻,毁了那个女人。
慕容秋白凝重的道,“小楼,若是这样,你和王永年见面还真是有些不妥。”
玉楼春却不以为意,“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可我觉得不会,王永年当初被迫害的不能人道后,娶了她只是为了遮丑,也或许存了个报复的念头,故意找了一个和姑奶奶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放在王家一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大房和三房的那两个老太太心里定然不舒服,就是王战天或许也被刺激的寝食难安,可唯独王永年对她不会有什么感情,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听了她的话后,那两人更不放心了。
“棋子?那王永年见你的动机就更可怕了,或许他想利用你当一颗更厉害的棋子,来打击报复王家!”
“是啊,小楼,我也觉得他想见你肯定没安好心。”
“好啦,不要再商议了,见我是一定要见得,但凡有一点机会可以找到能解除毒药的办法,我都不会放过!”
闻言,那两只互看了一眼,最后无奈妥协,他们知道,她的父母就是她的死穴。
“行,不过我们必须陪着。”
“好!事不宜迟,就约明天吧!”
“嗯!”
说完了正事,两人却还腻歪着不愿意走,墙上的钟已经敲了十下,玉楼春夸张的打了个呵欠,再三暗示,两人却仿若未见,一左一右的黏糊着她,大有天荒地老的架势了。
玉楼春心里有点抓狂,两人她是万万不敢留下的,不止是名声有损,而是她怕抵抗不住两人的进攻,真的投降沦陷了。
一直沉默安静的念北这时开口,手还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小册子,那册子看着老旧泛黄,很有些神秘感,他含笑而平静的问,“两位少爷可是今晚要留下给小姐侍寝?若是,念北这便去安排!”
闻言,那两只就猛地看过去,古怪的问,“你安排?”
念北点头,“是!”
“你……同意?”问完了,向大少又觉得自己问的这一句没气势,特么的他又不是妾室,干嘛还要看念北的脸色啊?
念北笑得,“念北没有半分不同意的理由!”
慕容秋白沉思着没说话,向大少又皱眉问,“就这么简单?”
念北又点头,不过把小册子放在了桌面上,提起笔来,似乎要书写什么。
慕容秋白喊住,“你要写什么?”
念北抬眸,“依着规矩,两位爷给小姐侍寝是要记录在这本册子上的,等到小姐大婚之时,呈给小姐的正夫保管。”
闻言,那两只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不会如愿。
两人最后还是郁郁的走了,不走怎么办?在这里侍寝了就成了妾室了,特么的谁愿意啊?
玉楼春进卧室睡觉前,问了念北一句,“那个小册子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