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中天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就见过几次,他就对她的感情深的像是经历了几辈子那样撕心裂肺了?“我也不知道,有的人再好,在你身边时间再长,你却都无动于衷,可有的人,你只需看一眼……一眼便是一辈子。”
赵景亭心里震动,“中天,你……”
“景亭,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心不由己。”
“可那也没用啊,刚刚你也都看到了,她和向大少的关系匪浅,向大少更不用说,若不是真心喜欢她,能公开带出来秀恩爱?你跟那位爷抢女人,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
“……”夏中天依旧固执着,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可是他就是做不到放手啊,哪怕那日亲眼看到两人亲热,他心如刀割,事后却仍然为她寻着借口。
“中天,我可得提醒你,你可不要以为王家那位大少爷出手帮你,你就有了靠山,那位爷抱的什么目的,你能猜不出来?有共同的利益才是朋友,可若是你偏离了他想要的,那你可就……”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赵景亭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急,“你能有什么办法啊,你难道能跟他说你看上玉小姐了?打垮了玉家,让他把玉楼春送给你?”
“有何不可?”夏中天这一刻停止了脊背,眼里闪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赵景亭看得心里一悸,“中天……”
“好了,我心里有数。”
赵景亭点头沉默了半响,忽然问,“那若是王大少也看上了那位玉小姐呢?”
闻言,夏中天猛地攥紧拳头,“但愿不会!”
赵景亭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而远处,渐渐的,玉楼春和萧隽也落在了那几人的后面,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慢慢的跟随着。
萧隽漫不经心的开口,“玉小姐,听说你和我堂哥认识?”
闻言,玉楼春看过去,笑了笑,“不但认识,关系还不错。”
萧隽随意的喔了一声,顿了顿,又问道,“我堂哥开了一家玉楼,你可知道?”
玉楼春点点头,“自然知道,因为我在里面帮忙。”
萧隽轻咳一声,“那玉楼的生意听说还不错,是吗?”
“嗯,还行。”
萧隽其实不善言辞,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么两句,就有些词穷了,文质彬彬的脸上有些拘谨,玉楼春见状,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萧隽又咳嗽了一声,这才有些尴尬的道,“你知道的,我们萧家几代人行医,萧家的子孙更是个个都当医生,平时给病人看诊还行,这到了别的事上就有些见笑了。”
“怎么会?不是都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才叫好。”
“玉小姐这么认为?”萧隽有些惊喜。
玉楼春笑着点头,“当然,人与人相交贵在真诚,漂亮话说的再好听,不及一颗真心。”
萧隽闻言,激动的附和了几声,“对,对……”
玉楼春这才温和的笑着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隽也是萧家的人,跟她母亲虽然不是一支,却也是担了个堂姑的称呼,算是亲近之人了。
萧隽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萧家的事,想来你也听说了不少,我堂哥一家在爷爷面前确实有些不太得脸,我也曾从中说过几句,可爷爷固执的很,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可他老人家有心结,作为晚辈,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只是委屈了堂哥一家,大伯母和伯父又是不太爱挣的性子,而堂哥又骄傲,这些年,他一直不曾踏进萧家的医院,如今更是自立门户,去开玉楼了,我猜他是不想再和萧家有关系,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我不是觉得那样不好,可堂哥毕竟是萧家的嫡长子,他医术也好,就这样……是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这些话说的十分坦诚,玉楼春心里一动,“这是你等我意思还是萧家的意思?”
萧隽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是我个人的意思,其他人……不太清楚。”
玉楼春笑了,“是不清楚还是他们根本就对萧何自立门户乐见其成?因为这样,就彻底没人跟他们抢萧家的家产了对不对?少了一个嫡长子,就少了那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其实是暗暗欢喜的吧?”
萧隽面色变了变,下意识的解释,“不是的,他们,他们其实是希望堂哥能回萧家大宅的,毕竟堂哥是嫡长子,是最正大光明的继承人……”
玉楼春打断,“萧二少,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清楚,我也明白,萧何更是知道,否则这些年他也不会离开萧家了!”
闻言,萧隽叹息一声,面色有些黯淡,“豪门大宅看着风光,让人羡慕,可其实呢,人情最是淡薄,什么情分也抵不过利益,还有那张脸面。”
玉楼春眸子闪了一下,笑着问,“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好奇什么?”
“依着规矩,萧何离开萧家,你可就是下一任萧家的继承人了,你不是该最高兴?为什么还想着让萧何回去?”
萧隽苦笑一声,“说实话,也许你不信,可这确实是我真心的想法,我对继承人要说一点不垂涎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有自知之明,萧家世代行医,在京城这几大世家里,一直以清贵自居,家产最薄,可名声却略胜一筹,萧家想要把这份家业继续发扬下去,医术最重要,萧家的家规里,奉行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