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最近几年的生意并不景气,表面看起来两家互赢互利,但实际上其中猫腻居多,反倒是被俞氏压了一头。

沈父表面上看似与俞父一团和气,心里倒是也有自己的算盘,只等着联姻之后再慢慢布开手脚,只没想到沈畅不争气,玩女人玩得这样声势浩大。这次,就算花娱传媒的公关手段再好,一下子也瞒不住,何况那次质问明显是有预谋的,否则拿信息换钱就好,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地宣扬,让全世界都知道?

很明显,这其中有人在做手脚,目的是击垮沈畅打出的这个品牌。毕竟娱乐圈说得好听一点也是要脸的圈子,私底下再怎么脏再怎么乱都没事,潜\规\则这种事被摆在公众面前就是要遭受国民的唾弃与谩骂。

如果沈畅单身还好,不过看上个草根阶级的新人,之后还能说是和平分手。

偏偏他定了婚,还在外面搞女人,这就说不过去了。

俞父一进门就将手中的报纸砸在桌上,气势汹汹质问:“你们的宝贝儿子就是这么对晓鱼的?!”

沈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愣了一会儿,转头看报纸,说:“哦,这么回事啊。淮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媒体,瞎说事情不是他们一贯的手段吗?不过是几张被抓拍的照片,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沈畅这小子我了解,他既然定了婚肯定不会招惹其他女人。这小子多喜欢晓鱼,我还不知道?”

俞父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的。他眼中有蠢蠢欲动的暴怒,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管他是真是假,我只知道这照片被我看见了。如果是真的,我不动你,但你儿子,我有手段弄死他!”

“你别生气,我先打电话给沈畅,问问怎么回事,万一是诬陷呢?”

“照片都拍出来了,还有什么话可说!”俞父一拳砸到桌上,砰的一声,桌面上薄薄一层玻璃迸裂,有血顺着玻璃缝细细染开。

沈父挑眉,心想:这就是个疯子!

他拨了个电话给沈畅:“沈畅,你给我马上回家来!”

“爸?”

“你自己看看新闻,看看怎么回事!你俞伯父现在在我们家里,你自己和他解释。”

沈畅调开了新闻,扫了一眼,眉峰微蹙,“爸,你把电话给俞伯父。”

俞父冷哼一声,接过手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沈畅也由着他骂,等他骂累了,说:“俞伯父,您别着急,这个事情不是您想的这样。您给我两天时间,算我求您了,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给您一个结果。”

“你还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这都是误会,您相信我!就两天,行吗?”

俞父默不作声。

“两天之后,您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我是真的爱晓鱼,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

“最后一次机会,我毕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对晓鱼什么心思,您不明白吗?”

俞父默不作声。

他将电话挂断,抬步离开。

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一种退让,沈畅最好在他的忍耐限度内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他必定会给沈畅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电话另一头,沈畅听着手机里面的盲音,轻声笑了一下。

他将睡袍系在身上,走出门去。

沈畅一手撑着门框,一边慵懒地对会所内的公关说:“去找林子,让他把苏乐带来。”

这就动手了?

沈畅勾唇,眼角微微眯起,内敛的眼皮显得眼睛愈发狭长。

他转着手上的军刀,凛冽的刀面在灯光下辗转出一点银白,映入他森然的瞳眸内。

不过多久,苏乐就被带到了屋内。

她唯唯诺诺地上前,低声开口:“沈总……”

“那些照片是你传出去的吗?”沈畅敲着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口。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毁自己的前程。”

“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苏乐的下颚被沈畅用刀刃抬起,她软糯恐惧的样子尽数落到沈畅的眼里,令人倒尽了胃口。

沈畅不动声色,还是启唇:“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苏乐侧目下视,她其实心底还真的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只敢想想,却不敢提出来。

“嗯?你是怎么想的,苏乐。”沈畅声音温柔,犹如一触即化的白雪,簌簌融进了人的心底。

这样的嗓音甚至让苏乐涌起另一种难言的错觉,她似乎还觉得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沈畅也会在身后守着她似的。

苏乐舔了舔下唇,“我……”

“你什么?”

“如果沈总可以和俞晓鱼解除婚约,正式宣布和我交往的话,这一切或许……”

“或许都能迎刃而解?”沈畅终于笑起来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之色浮现在脸上。

苏乐难堪极了,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沈畅。

“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有多蠢。我一直以为你或许是在装蠢,没想到是真的不带脑子。”沈畅敛笑,“为了一个实习机会就能跪着给人口\交,那我要是再多给你点钱,还能陪我双fei是吗?”

沈畅嫌弃地看了一眼,“算了,让你陪我双fei,我都觉得倒尽了胃口。”

苏乐咬唇,低头不语。

她好恨,恨沈畅,更恨俞晓鱼。

如果不是俞晓鱼,她怎么会落到这样难堪的地步!

沈畅瞥了她一眼,“我还有个办法,苏乐小姐,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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