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队长我不敢确定,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绝对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这墓被捷足先登已然成为事实,而且就发生在不久前。
见孙教授重燃希望后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墓道门上,这两扇石门取之两块厚重的青石板,虽然比整个甬道的横截面小了几寸,但是也已经非常严丝合缝。上面没有如洞壁上的那种凿纹,而是被打磨的异常平整,中间两幅门神浮雕威严而立栩栩如生。我们观察了一圈尽然无从入手,程子见大伙斯斯文文慢慢吞吞瞧着心里就急,他催道:“我说,你们费那心思干嘛,瞧的我憋的慌,上面石洞里不还有我砍的树嘛,拿下来几人一合力,如电视里攻城战一样,把它砸开不就得了!”
孙教授一听不悦道:“攻城战,你说的轻巧,那是破坏文物,是犯罪。”
程子梗着脖子向反驳,我拉了拉他衣袖阻止了他。这时杨队长说,把木头一头削平当撬棍用或许可行。他对孙教授说这样不会对门产生破坏,可以一试,孙教授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程子见他表态转过头轻“哼”一声,向甬道口跑去。孙小曼让金狗跟着去,一是为了安全,二是还需要取那根短的,怕程子一个人不好拿。
几分钟后他们俩扛着木头回来,杨队长接过了手,拿出工兵铲把它一头削平,插进墓门的底部。我取过金狗手里那根短的垫在他那根的下面,我们几个大男人一起合力撬动,墓道门慢慢一点点徐徐打开,连续挪了三次位置,右侧的门已经被撬开大半。
我放下手里的撬棍打开手电,孙教授第一个走了进去,然后我们一个个闪身进入,看到前面的一幕让大家个个目瞪口呆,里面离奇的结构前所未见,连孙教授和孙小曼俩位考古专家都惊的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