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南操着一抹坏笑,颇具深意地看着姒许,那眼神渐渐发绿儿。姒许心里一咚,她这是算自找的吧。好不容易过几天平静日子,居然不甘寂寞地来找他,不是狼入虎口。
她能现在说按暂停吗?
“阿许,我知道你想了。”他那两管眉朝天,像毛毛虫一样耸了耸,眼梢眉角都溢着坏胚的得意,目光也不掩饰了,直接就这样肆意剥起她衣服来。
姒许被他盯得浑身都泛着微微的粉。正恼羞着,适时,方既南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内线电话在嘀一声之后,自动开始留言。
秘书a很职业的声音响起:方总裁,新加坡来的苏悦苏小姐,已经到公司楼下了,您现在方便会客吗?
方既南一个劲儿看着姒许,正看出点儿兴致来了。这么一打断,仿佛烧得正旺的一堆火,迎头就被浇下一盆冷水。他半天没声。
姒许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可也有点儿似乎意犹味尽的不欢喜。
两皆沉默着。
秘书a那边没听到答复,又问:方总裁,您在吗?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我安排苏小姐,跟您另约时间?
方既南舔了舔嘴,有点儿口干,抓着姒许喝过的那瓶芙丝矿泉水,咕咕倒了好几口。
姒许转身,拎着包包就打算走。
方既南三两步就追了上去,扣着姒许的手不放,就道:“五分钟之后,安排她上来吧。”
秘书a还以为自己的老板不方便呢,正打算把会客的时间调整一下,电话那边方既南就已经做了安排。
内线电话一切断,姒许有些不自然地看着方既南,道:“你有事,我先走了。”
方既南牙洁齿白的,笑得特别从容:“阿许,不急于一时。”
这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呗,边说着,他就摸了上来,一使劲儿就把姒许往自己怀里扯,姒许愣了下,正要提气说几句,可才张嘴吧,就被他埋头低上了。
他也不客气,五分钟,争分夺妙地就扣着姒许后脑勺,狂亲。长舌就在她口腔里转了一圈,绕着她的小舌,又是轻咬,又是猛吸的。太用力了,下半身也跟着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姒许起先有丢丢抗拒来着,被他这么一带,自己也沉沦进去了。两小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踮着脚任君采撷。
待两人分开,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姒许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儿迷蒙,分不清东南西北地看着他。
方既南被姒许这眼神勾得,直接酥了。他后悔了!他刚刚时间!他现在反悔行不行?
“阿许,等我一会儿,行不行?”方既南嘴唇粘着姒许的嘴唇,醇厚的嗓音低沉轻喃。
姒许就像朝水里扎了一个猛子一样,意识回笼了:“方既南,我,我,我有事儿,先走了!”
方既南不肯,扯着姒许就往办公室一边的休息间走。这是办公室隔出来的休息室,有一张豪华的双人c对面还有一排组柜,组柜往上是宽大的液晶电视。
她被方既南扯着才进到休息室,就被他抵在门板上,又是一阵狂吻。
姒许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穿出来的无袖蕾丝短裙,圆字领被他扯开了一道口子。
m的!这勤兽,刚刚是想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去含她那……
可时间太短,他又猴急,直接就给扯开了。这下,想走也走不了。
他频频低喘着,外门响起的敲门声因为隔得远,越发显得他的呼息粗重。
“阿许,我不想出去了。”他的嗓子直接就哑了,跟得了扁桃体炎一样。
姒许这会子悔得肠子都青了,刚刚怎么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了呢,不对不对,她就不应该神智不清地来找他!否则,哪会惹来这遭子事!
“你还不出去!”姒许骂了句,骂得跟撒娇似的。
方既南抿了抿嘴,深吸了口气,又深呼了口气,似乎是在极力压制住什么似的,双唇飞快地在姒许的额上点了一下,哑着儿说:“阿许,等我回来喂饱你。”
姒许愣愣的,半响儿才想清楚,他说的是啥呢!
这贼胚!
忒坏!
——
方既南的秘书a在电梯门口,把苏悦迎了进来。苏悦上来的时候,耽搁了好一会儿功夫。上次方既南对她的提议,她一直思考了很久,直到如今也拿不了主意。
苏悦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模样儿不算出挑,但整个五官组合起来就特别清水出芙蓉。直长发,身材偏瘦小,也正是因为偏瘦小,倒显得有些大病初愈之后的营养不良,也因着看起来显老。
她今天来,想再和方既南聊聊,然后再做决定。
秘书a敲了敲方既南办公室的门,里面大约好几分钟之后,才传出声响,
“进来吧。”
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患有重感冒一般。
苏悦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方既南靠坐在一张牛皮大班椅上,整张脸不正常地红着,不过他五官斧凿般深刻分明,难掩他的俊逸。
“你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感冒了?”苏悦在方既南办公桌的对面坐下。
方既南捂嘴咳了咳:“嗯,最近身体不太好,重感冒了。”
“那你多注意休息。你说的那件事,我想再考虑考虑,你能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吗?”苏悦直接切入正题。
方既南本还打算叫秘书进来给她弄杯水的,她直切正题,正好少耽误些时间,他下半身这二弟,已经不听使唤地一柱,擎天了。若不是前边有一个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