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问,纤罗蹲下拾起一块碎纱,揉了揉,再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虽然她不懂布料,可凭着这纱触手柔软滑顺却又坚韧的质感,纤罗就能大概猜到纱的价值很高。
这下纤罗更傻眼了,这几个意思?金花和纱,这是要表达什么?即便是幻觉也得有个目的和意思吧?
就在纤罗差神的档口,一只大手迅速夺过纤罗手里的纱,带着愤怒把纱扔在地上。
纤罗秀脸一滞,又是那个假傅大爷,不过这个傅大爷似乎好像老一些,衣服也变得成熟了些。
“你闹够没有!”
纤罗还没反应过来,假傅大爷就劈头盖脸吼了她一句。纤罗退开几步,一脸莫名其妙,道:“我没闹。”
“呵……”假傅珈蓝冷笑,“你没闹?这是第几次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非得闹个鸡飞狗跳!”
大哥你哪位?老娘为什么非得闹你?纤罗气笑了,正想讽刺他几句,可脑门就轰地一空,竟不受控制冲着着假傅珈蓝吼了出来,带着哭腔。
“你要我体谅你,那谁来体谅我!”
吼完,她就愣住了,为什么她会说这种话?疑问尚未解决,暴怒的假傅珈蓝将手里揣着的金簪重重砸在地上,金簪啪嗒摔成几片。他的眼神随金簪破碎而变得幽深,用冷到冰点的声音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
话落,那人长袖一拂,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带着狠绝。
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捏住一般,纤罗捂住胸口跌坐在金花丛中,泪水悄无声息流满一脸,对着远去的身影,干涩的喉咙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出口,但她却只能咽下。好难过,那个决绝的身影,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要把她的命也一并带走。
“你……你是谁?”
心中的痛还在持续,一点一点侵袭着纤罗意识,让她再也无力动弹,除却哭泣和怨恨再也不能思考。
她搞不清因由,只是看着假傅珈蓝离开那刻,滔天的绝望立马就占据她的大脑,一些模糊的片段飞快在脑中闪过,但马上她又记不起那些片段是什么,只是记得那些心情,或喜或怒或悲,点点滴滴都与那人有关。
“你是谁……”
几近于奔溃,纤罗控制不住伏在地上嚎啕大哭,悲凄的哭声把园林衬得苍白了三分。
她为什么要哭?她为什么要悲伤?她为什么要为那个幻觉而成的人难受至此?纤罗不懂,刚刚那一幕的熟悉感仿佛告诉了她,曾经她见过无数次同样的场景,这样的悲伤她有过无数次。
“哎……”
一声冗长的叹息,一双脚停在纤罗身旁。来人将纤罗轻轻拉入怀中,大手轻抚着那及腰的长发。
“你为何总是这么傻?”那人平幅慨叹,“你的心思为何总是那么单纯?倒叫我……”
有些下不去手……
“你是谁……”纤罗紧紧拉住一只大手,迷蒙的泪眼满含希冀看着那人。那刻骨的痛还萦绕在心头,让她失了分寸。
大手温柔盖住那双眼睛,不让她看见他眸子里的狠厉和微不足道的怜惜。
“此后,你便留于此处吧。”
话落,不顾娇人依然煞白的脸,那人俯首印上她的唇,带着疯狂品尝佳人的甜美,这种疯狂是最后一次的放肆,是诀别。
心仿若碎成了一粒粒的尘埃,纤罗睁着弥散的眸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除了流泪,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也没了。
很快,痛尽的纤罗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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