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拉拉泛白的颜色,在铁栏杆上染满的血渍里显得格外突兀。整张报纸就好像拧干血液的身体在空中摇曳,又仿佛间,浑然觉得它也像极了一张巨大的冥钱。
良久,空气开始因为太阳落山而慢慢转冷,时间似乎容不得我在想太多。路雪枫意外主动的搂了搂我的肩膀,手轻轻一带,领着我向着铁门走去。
“走吧!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的!”
我顺从的摇了摇头,紧跟在路雪枫身后,小心翼翼的翻过已经锁死的校门。
空旷的校园废墟中阴风呼啸着,曾经的林荫道已然消失,仅剩下那大量的玻璃碎末还有血红的横幅撒了遍地。
这哪里还是从前的学校?阴风血腥不断,简直就是一片乱葬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