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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莲听到这话自然点点头,随即搂着自己的女儿跟随这个神秘的男人往另外一旁走了,而这一切并没有人知道,毕竟是在午夜所发生的,再说了,午夜一般都是睡觉的时候,又有谁会留意的。(..)
可是,让慕容雅和上官毅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就是,在第三天,皇宫大门口竟然出现一件怪事。
那天一早,慕容雅就被外边的吵闹声给惊醒了,换了衣服,带着丫环出去,赫然发现是小竟子在门外与侍卫吵闹说是皇上要专门请郡主呢,但是侍卫并不认识这个小竟子,因此阻止,还说时辰未到呢。
一看到慕容雅出来,小竟子立马跪拜倒在地上,“郡主啊,皇上让奴才来请您过去呢,说是有重要事。还有把上官大人也带上。也许你们能察觉到什么消息呢。”
“到底出什么事了?”慕容雅一边让人去叫上官毅,一边询问小竟子。小竟子看了看四周,摇摇头,意思是在说现在不能说,除非是去皇宫时或者到皇宫后再说也不迟的。
慕容雅和上官毅带着一脸的疑惑,带着忐忑不安再度走进了皇宫。
在看到黄敬谦和长孙筠凌时,慕容雅和上官毅先是行礼后,就由慕容雅这个郡主先开口问出来心里的疑惑了。
“母后,皇兄,皇嫂,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慕容雅这话一出口,上官毅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竟子,把那个人的尸首抬过来。”黄敬谦在看了自己母后和自己的妻子一眼,这才命令道。
“是。”小竟子应了一声,这才让两个侍卫抬过来一个盖着白布的人。
“这人是……?”慕容雅看到那莫名其妙的白布,不由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上官毅,她竟然觉得好紧张,上官毅被慕容雅这么一抓,顿时觉得有点刺痛,但是他并没有皱眉,反而是紧紧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微放松一下。
“小竟子,掀开。”随着黄敬谦的这声命令,小竟子哪怕就算再害怕也是掀开了那个白布。
这一掀开,慕容雅不由大吃一惊,这个死尸不是别人正是阴莲,虽说阴莲的头发已经被削光了,而且就连脸上的脸皮似乎被人给狠命的揭了下来,但是她身上的服饰却还是完好无缺的。
“阴莲不是在郡主府门口吗,怎么会到皇宫这里呢?”慕容雅迷惑的问道。
“朕也不知。只是今天早上,有一个小丫环说是外出买菜,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幕,顿时吓得她惊叫起来。幸亏是有侍卫来得早,把这具尸首抬了进来,并告知了朕,才没有引起轰乱的。”黄敬谦摇摇头,同样是带着不解。
“这么说来,就是昨天晚上有人去郡主府把阴莲和方晓蝶接走了,那么,方晓蝶呢?”上官毅一语做出了如此重要的决定。
“没看到。”小竟子竟然在这时开口道。
“没看到?!她们可是亲母女啊,这个方晓蝶怎么会离开呢?”慕容雅诧异道。
“还有这个,雅儿,毅儿,你们来看看。”说着,长孙筠凌让一个丫环把一个纸袋递给了慕容雅。
慕容雅轻轻地接了过来,随即缓缓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封信,而且好像是方晓蝶写的,“慕容雅,你等着,我会为母报仇的!方晓蝶”这信是用血写的,也可以说是向她挑战的。
“经过御医的检查,这血的确是人血。至于是方晓蝶的血还是阴莲的血,没人清楚。不过,雅儿,毅儿,你们也要小心一些,尤其是外出,可不能再出事了。要不,我亏对姨母的。”长孙筠凌边说边擦了把泪,这才叮嘱道。
看到这时,慕容雅和上官毅才明白过来,原来黄敬谦和长孙筠凌是担心他俩的安危,两个人一笑,当然应了下来,随后又安慰了长孙筠凌一番,这才出了皇宫,自然黄敬谦又给了他们更多的侍卫,为的是保护他们一家人。
在林氏听闻阴莲死而方晓蝶失踪之后,长长叹息了一声,“恶人必有恶命。于嬷嬷,跟我去祠堂里。这一生,我曾经自认不亏待人,但是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一个恶人的,甚至还害得嘉儿和易儿早早离去的,甚至还让雅儿没有得到相应的权利,我可以在祠堂自罚。”
当慕容雅准备劝林氏时,林氏摇头,“雅儿,谢谢你的大度,但是我自己谅解不了自己的过错。所以,这场自罚是势在必行的!”
慕容德琛知道自己娘的心意,也就只好同意了,但是他与慕容雅商量过后,那就是可以在祠堂里,但是必须每天三顿饭是必须吃的。否则不会同意林氏去祠堂的。林氏也应了下来。
在林氏进入祠堂后,上官毅专门带着慕容雅回了一趟上官府,顺便把一切都告知的花语珠。
花语珠笑了一番,这才问慕容雅,“你对阴莲是那么狠,为什么要放过老太太呢?”
“花姨,你在笑话我。阴莲与奶奶并不是一样之人。阴莲本就是狠毒之人,而奶奶却是被人利用的。再说了,她虽说也曾经伤过我,那也只是药而已,我相信如果没有那些药,也不会有这事的。毕竟,在她眼里子孙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句老话叫知错就改是好……的。”慕容雅有意把好孩子简称为好的了。
“还有一句话,”上官毅及时补上一句,“叫家有老,家有一宝。”
“哈哈!”花语珠笑了,点点头,随即说道,“我现在总算明白皇上和太后为什么封雅儿为义雅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