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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看到慕容雅身后缓缓升起一团白色的雾气,而慕容雅紧接着就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即四处看去,当她看到慕容德琛时,随即眼睛一瞪,嘴一张,“谦儿,你怎么竟然让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在这里呢?”
当听到慕容雅嘴里传出来的声音时,黄敬谦顿时一怔,他突然感觉到慕容雅就像是被自己的母后附身一样,而且那声音还语气都是极像的,不由低头说道,“母后,儿皇不明白,慕容德琛可是慕容老爷的唯一之子,怎么会不识好歹啊?”
“罢罢罢,既然你不信,那么哀家就让……他人与你说。如果不是观音指点哀家,哀家也真是化不成仙啊。阿弥陀佛!”随着最后四个字,慕容雅随后就像观音一样,竟然盘腿而坐,左手的拇指弯曲而下,随即缓缓把手伸在自己胸前,而右手就像拿着一个拂尘一般,轻轻地一甩,“孽缘啊孽缘。贫僧是受何姓之托,这才出来的。可惜可惜,一切国之不国了。”
只见慕容雅说完这句话,随即缓缓闭上眼,然后歪倒在地上,而且口里竟然还吐出了白沫。
上官毅看到慕容雅身后再也没有白雾时,这才斗胆走上前,随即扶起慕容雅,惊叫道,“小雅,小雅。”
慕容雅缓缓睁开眼,带着一抹迷茫的神色,望着上官毅,问道,“毅,我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似乎被观音给附身了。”上官毅缓缓说道,“不过,好像还有魔怔呢,你还差点伤了你自己的父亲呢。”
慕容雅一听这个立马趴起来,并急急得跪在慕容德琛跟前,随即说道,“爹,爹饶过女儿,女儿刚才真的是魔怔了,不是有意的!”
慕容德琛嫌弃的看了慕容雅一眼,正准备说话时,却突然听到长孙筠凌那边传来一阵喝声,“慕容德琛,你竟敢纵容阴莲害我!”
“娘娘,草民没有啊!”慕容德琛急忙吼道。
“我不是皇后,我是何立嘉!”长孙筠凌嘴里吐露出这么几个字,慕容雅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怔,怎么皇后也开始演起附身来了,不过,这个声音,倒真的有点像何立嘉的声音。
见状,慕容雅急忙奔了过去,“娘,你不是劝女儿不要再伤他吗?可是看在他是女儿的父亲份上饶过他,女儿可不想成为没有娘亲和爹爹的孤儿啊!”
“雅儿啊,娘对不住你……娘如果早知这样,就该当初……也罢,把那丝巾给他看了,他看完一切就知晓了。”长孙筠凌眼里也流出泪水,随即带着深深的惋惜之语。
“好,好,女儿这就给爹爹看。”慕容雅开始找那个红色的丝巾,很快,她就找到了,那是一条长长的丝巾。
当慕容德琛看到这条红色的丝巾时顿时吓了一跳,就感觉如同一块烫手的东西一样。
黄敬谦看到对方想扔的一样时,不由开口了,“你不妨接一下,也许这里面有秘密呢。也许是关于阴莲和慕容蝶之事儿的。难道你不想知道……”
就在这时,殿外边再次传来声音,“陛下,周太医到!”
“让他在殿外稍等一下。”黄敬谦皱眉嘱咐道,“咱们进屋再说。”
慕容雅在上官毅的搀扶下,而长孙筠凌自然是在黄敬谦的搀扶下,都一一进了屋,只有慕容德琛还站在那里与那个红色的丝巾在纠缠,他想摆脱了它,可是它就像一条蛇一样,根本不会走的反而硬缠上了他。
“慕容德琛,还不赶紧随朕进来,还是在等朕请你呢?”黄敬谦看到慕容雅等人进来之后,看到慕容德琛还站在外边,不由冷冷地说了一句。
“回陛下,这个……这个……”慕容德琛想解释,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见此情景,慕容雅倒是开口了,“皇兄,还是让雅儿去把它摘下来,毕竟,这是雅儿娘亲的遗物,也许是她过于想念爹爹,这才附在爹爹身边的。等雅儿摘下来,也能让爹爹进来了。”
“也好。”黄敬谦点点头,便同意了。
当慕容雅伸手去摘丝巾时,不料,那丝巾也不是很听话,摘了半天,然后只听“嘶啦”一声,那丝巾竟然被拆成了两半,但是从丝巾里竟然跌落出来一张纸,而纸恰巧落在了慕容德琛的跟前。
当他好奇看到那张纸时,突然两眼大瞪,因为他认识那上面字迹,那不是别人的正是阴莲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丝巾里会有阴莲写得信呢?而且为什么这红色的丝巾会在这里的?
望着慕容德琛的疑惑神情,黄敬谦这才开口了,“还是进屋说,再不进屋就不好说了。另外也让周太医进来给慕容德琛诊脉一下。”
“是。”慕容雅应了一声,随即伸出手扶起自己的父亲来,而周太医自然也很快进来了,领旨后,就前去给慕容德琛诊脉。
当他把手刚刚靠近慕容德琛的手腕上时,顿时大吃一惊,“慕容老爷,你怎么会中燕毒呢?”
果然不出所料,还真是中了燕毒!慕容雅四人互相看了一眼,看来,阴莲还真的是下手了,真是心狠啊。
“我没有中过任何毒,你别……”慕容德琛明明记得自己从没有中过毒。
“这个毒的确是不好查的,因为慕容老爷这中毒是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老臣以前见过,也不好查出来的。因为这药不会有其他影响,最多就是觉得自己眼见的是实的。哪怕是假的,在施毒人说的话里,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