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经历了太多以后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了。
这一夜,我们几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就连花木兰都跟着喝了不少,只不过她喝起来有点吓人,直接抄着三四斤装的白酒坛子给干了,然后拍着空酒坛子和我们说在她们那时候军中之人都是这么喝酒的……
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们直接无视她了,谁也不脑残,犯不上和这种变态喝。
一场醉,一个除夕之夜就这么过去了。
我睡的是昏昏沉沉的,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是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的,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以后我也有些纳闷到底是谁,大年初一的也不让人消停一会儿,一肚子怨气的过去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我也直接傻眼儿了,因为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我在大学时候的好兄弟陈煜!
只不过他眼下看起来有点狼狈,气喘吁吁的,身上还披着积雪,最重要的是——他原本那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全他妈的不见了,脑门子光溜溜的,剃的那他妈的叫个干净,那颗大光头在飞雪中明光锃亮的,比和尚都整的干净。
我一看他这颗头顿时就乐,忍不住在一旁揶揄道:“我说小煜子啊,你不是已经有蕾蕾了么,咋的还想出家当和尚啊?你也真舍得下手,我可是记得念大学那会儿你一天到晚没事净跟我显摆你的发型来的,整个偏分头,摩丝糊的头发就特么跟铁丝似得,对你那头毛别提多爱护了。”
“小天,都他妈啥时候了你还跟老子叽歪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陈煜哭丧着一张脸,一脸委屈的说道:“老子这回来找你可是让你救命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