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魅听到阮明秋这样这样说,心里无比诧异,又很感动,明秋这般对自己好。祖爷看到小妹又乐的跟花儿似的,自己为小妹今后的感情之路前景乐观,又安顿她好好养伤,切勿着急下地走路,需要什么叫丫鬟来告诉自己。

待祖爷出去,阮明秋看着二当家,觉得二当家表面如此风光,背后的仇家也不在少数,过日子难免不担惊受怕,本想再问问其中细节,还是作罢,二当家刚刚受伤,再追问下去恐怕二当家心乱。王小魅可没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作何怕他们,此事了结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俩人默默的做着,也不知道做什么,阮明秋也不知道王小魅平时爱做什么打发时间,于是问道。

“二当家,我看你烦闷,不如咱们下局棋打发时间,可好?”

“嗯。我并不精通棋技,明秋莫要笑话我。”

“打发时间而已。”阮明秋见对方答应,于是取出棋盘棋子,两人各执一色,摆开阵来。阮明秋执黑子,王小魅没想到明秋看起来柔弱,杀起棋来竟步步紧逼,不留后手,颇为冲动,自己平时就进攻为主,不留情面,可今天被阮明秋逼迫的频频招架。王小魅本来和心上人下棋,又独处一室就心里悸动,又想好好表现,反倒弄巧成拙,漏出空子,被阮明秋得了先手,赢了一局。

“明秋下棋好气势,我竟只有抵挡之力。”王小魅谄媚的笑着说道。

“二当家大概身子疼,心里乱,才被明秋占了些许便宜。”阮明秋有点后悔,自己下棋咄咄逼人,俩人重新摆好,再杀一局。阮明秋唯实改不掉自己下棋的狠劲儿,也不是放水让人的性格,而王小魅吸取教训,不硬碰硬,全身心的投入进去,这局竟杀的难解难分。

“二当家与我难分高下,我自信棋艺不差,看来开始是谦虚了。”阮明秋因为父兄总在闲暇之余比棋,三人又都爱研究这个,所以还是很自信的。

“哪里谦虚了,是明秋怕我伤神让我的。”王小魅轻轻扬起嘴角,嘿嘿一笑,随口说道。阮明秋看到二当家又那般笑的温柔,不觉得有些沉迷,这厮怎么练就这等功力,自己是女子看到这笑容都难以把持,更别说男子了,真是有点一见卿笑误终身的意味了。猛的想起什么,坏笑一下,开口就问。

“二当家可有心上人。”阮明秋其实不是随便打听他人私事的人,可花黎几乎每天都在聊这风花雪月的事儿,也曾说王小魅貌似有中意的人,那时和邻里聊天听到过,二当家是一见钟情,后来不知何原因没有在一起,有缘无份,可二当家时常想念。知道这些以后就让阮明秋无比好奇,究竟何人。

“我满心都是寨子里的事儿,那还有闲情逸致去干那事。”王小魅一听她这么问,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只好昧着心说道。心里却大喊其实你就是我的意中人,我相思的人呀。

“想你是女子竟如此担事,叫人佩服。”阮明秋才不信,不过既然对方不说,肯定有不能说的苦衷,何必去揭人伤疤,戳其痛处。

“那你有意中人么?”王小魅柳眉一挑,反问道。

“有。”阮明秋不打算隐瞒,既然和花黎也曾说过,就不怕二当家也知道,都是姐妹相称,何必两个标准。王小魅也就随意问了一下,没指望对方会说什么,毕竟这个年代,隐涩只爱,哪能挂在嘴边,可一听阮明秋竟这般坦荡,顿时心里如剜了块儿肉,生疼不已,又怕阮明秋看出自己不对劲,于是苦笑一下,说道。

“何人有此等福气,想来必是良人。”

“我也不知是何人,在何处,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事儿,没有盼头。”阮明秋时常这么安慰自己,虽然心里总有个希望能找见那赠玉之人,可又确实是没有盼头的事儿。

“嗯。”王小魅看到阮明秋情绪不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阮明秋,只能轻轻应了一声。两个人又一阵子沉默。阮明秋后悔的只想咬舌头,干嘛要起这个话题,都是花黎那小妮子害我变得如此,二当家自来豪爽,心直口快,这下定觉得我是矫情之人,不愿与我说话了。阮明秋被这沉默闹得很无措,于是起身出门,叫来几个二当家的手下,求他们将自己屋内的软塌搬来。

“搬那作何?床这么大,两个人够睡的。”王小魅心里一急就把心里话说了,说完顿时心里吐槽到急什么色呀,你想吓死人家明秋么,说好的不能心急,都说给狗听的么,说什么够睡,谁和你够睡呀,人家好心照顾你,你却只想着睡睡睡。

“我怕碰上二当家的伤,又怕睡不惯其他的床,叨扰二当家好眠,只得如此。”阮明秋脸一红,又羡慕二当家豪爽,自己从不曾和他人一起睡,二当家却那么自然,不像自己又矫情了。

“也好也好。明秋自个拿主意,本当家倒是不好意思了,让明秋睡软塌。”王小魅端了端架子,又继续说道。

“回头我叫他们搬张床来,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到了。”

“嗯,二当家腿伤总要有人一直照顾,有个也方便些。”阮明秋见二当家这么考虑自己,心里很暖,衣食住行,二当家无不在为自己考虑。

等那软塌搬来放妥当了,阮明秋见天色已经晚了,就赶忙伺候二当家躺下,盖好被子,将右腿也仔仔细细的安顿好。又嘱咐二当家有事一点唤她,不能自己胡来。而后自己来到软塌前,退去外衣,只留中衣躺下,感觉甚是疲惫,闭上眼睛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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