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叔是怎么认识镇上那富人家的?做妾之后呢?”不是贪图富贵的人还定了亲却临时变封,加上之后就没回过村子,这其中没鬼才怪!
“我出生的时候都很少人提及这事了,只偶尔听过两耳朵。说是的大伯送东西,对方在书院访友,久而久之两人就碰着面了。”外人猜测什么勾搭成奸日久生情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的,怎么难听怎么说,的确是被人议论了好一阵子。
“大伯怎么说的?”
楼华想了下:“好像没说什么,就说什么怪他看顾不周让兰叔误入岐途对不起姥爷阿麽什么的。”
“还有呢?”
“没两年大伯就中了秀才,因为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大家都怕被报复,这事就没人敢说了。”
“阿麽不管?”
“阿麽历来重小子轻哥儿,再加上第一个孩子是哥儿被太姥爷太阿麽白眼了很久,心里就记恨上了再加上悔婚的事害他被姥爷骂,会管才怪!”
素来老实的人会忽然跑去给人做妾连话都没一句?楼玉珠怎么想怎么古怪。“那大哥知道那富人家姓甚名谁么?”
“听说姓朱,是扬柳镇的老富户。”
“哦~”直觉嗅出了这其中莫名的古怪,楼玉珠打定主意回程时走一趟扬柳镇。
马车摇晃了一天,终于在城门落锁前一刻驶进城内。早就晃的无精打采的楼玉珠连掀帘子的精神都没了,只到马车停了才抬了抬头:“到了?”
“应该是到了。”楼华递过两件厚斗蓬招呼楼明楼玉珠:“外面风大,披上。”
把斗蓬往身上一裹只包的只剩两只眼睛在外面,这才在黄影的服伺下钻出马车。只是脚一踩地上立时膝盖一软,好在周诚碰巧凑上来忙伸手扶了。
“没事吧?”
“没事,脚软了下。”轻轻踢了两下感觉好上不少。
楼华楼明相继钻下马车,周诚见三人脸色还好,道:“少爷之前就说了,时辰不早就无需请安了。院子都事先准备好了,好生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迟。”
坐了一天马车实在太累,楼玉珠也不讲什么客气了。“那就听周大哥的。周大哥也早些休息。”
说罢一行各去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