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满口胡言…”
绿衫女子明显激动起来,阮流烟回身按住她,“无妨,你不必为我们担忧。”
东方恪略点了点头,墨弦上前给银子,灰衣男人拿了银票,爽快奉上绿衫女子的卖身契便领着人离去,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散去。这些人走归走,走之前还不乏有挖苦妒酸的,拐弯抹角的说东方恪等人人傻钱多,居然这么财大气粗花五十两赎一个风尘女子。当然这些话除了在场的绿衫女子听到局促不安,在场的只当是没听见。
阮流烟想救下这女子,是因为她懂被人欺凌的痛苦,和温饱都解决不了时的凄苦,绿衫女子当着她的面被人辱打,她不可能袖手旁观。而东方恪之所以会让墨弦出面解决,是因为阮流烟要救,而且这脚下的江山是他的,欺辱别人和被辱打的都是他的子民。
无论如何,阮流烟自觉欠了东方恪一个人情,因此回去客栈的路上,她事事对东方恪客气软和许多。因为她知道若不是东方恪在,她又不会武的情况下,以她的能力,不可能这么顺利把人救出来。一行人回到了客栈,安顿好女子住的厢房,让她沐浴更衣以后,她便陪着这女子用膳。
房间里已摆好美酒好菜,阮流烟端坐在桌前等候不一会儿,那绿衫女子换好衣物从屏风后出来,盈盈走至她跟前跪拜,“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甘愿此生做牛做马报答夫人——”
“快起来。”阮流烟扶起了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该如何称呼你。”
听到阮流烟问,这绿衫女子乖巧一笑,随即轻启朱唇:“回夫人,小女子名叫玉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