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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生疑

丁四和白衣闻言大吃一惊,丁四急忙问道:“陈先生,徐成雄是怎么死的?”

陈时言先捧着郑巧娘倒上的茶水“咕咚咕咚”喝上一通,然后才说道:“今天一大早,张青和徐成雄又带着一帮人进山,我和巧娘不敢跟得太近,远远地缀着他们,结果听到一声巨响,我和巧娘赶紧藏了行踪,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们看到张青一帮人神情狼狈从山里出来,由于离他们太远,我和巧娘看得不甚清楚,只听队伍里有人喊‘徐档头不行了’,然后就是一阵吵闹。”

听陈时言这么一说,白衣脸色立刻就变了,她跟丁四对望一眼,都想到一件事情:能在那处使炸药的,自然就是那祁老三了,难道张青和徐成雄遇上了慧姑他们?丁四比白衣要想得更多一些,他是那天见过徐成雄追祁老三和慧姑他们的,自然知道祁老三和慧姑是懒得理徐成雄一伙的,但怎么今日双方发生冲突了呢?

陈时言看白衣和丁四脸色,知道两人肯定知道什么,也不多言,静等着两人开口。果然,丁四冲白衣点点头,向着陈时言说道:“陈先生,不知您是否听说一位叫‘雷神’的江湖前辈?”

陈时言想了一下,答道:“这个名字似乎听说过,据说此人擅长使炸药,二十年前就在两广一带颇有盛名,不过这些年来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白衣听陈时言这么一说,心想:原来祁老三这般厉害。她正在思量间,就听丁四又对陈时言说道:“晚辈上次不幸坠崖地,幸亏遇到了‘雷神’祁前辈,他原是隐居山里的,而且有一次我无意与徐成雄相遇,知道徐成雄是要寻祁前辈的。因此晚辈推测,前几日张青和徐成雄应该也是在寻找祁前辈,今日徐成雄被炸死,必是与祁前辈遇上,双方动了手。”

白衣在旁边担心道:“东厂人多势众,不知?前辈他们情形如何?”

陈时言想了一会儿,叹道:“不知东厂寻他是为了何事,你们既然与他是旧识,明天进山探探情况,看他们是否还在山里。”

四人约定后,丁四和白衣匆匆告辞,一路上两人担心祁老三和慧姑,都颇有几分着急,丁四又把昨日在熊家听到熊天雷父子的对话说与白衣听,白衣这才明白为何今日丁四见熊平顺到东厂为何吃惊。她心里略一盘算,不禁驻足不动,向着丁四说道:“丁四,奇怪。”

丁四也停了脚步说:“何事奇怪?”

白衣一边思考一边说:“你且让我想想,我只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嘴里沉吟道:“先是熊天雷母亲失踪,然后又在破水潭发现了尸体,后来熊天雷怀疑尸体不是母亲,再后来你们在狱中无意撞见郑巧娘探狱,接着郑魁在狱中自杀,然后郑巧娘与你们联手,再接下去你们查出高允武就是带郑巧娘进牢房探望的人,后来就是郑巧娘遇害,再接下去就是高允武屋内失火,你和熊天雷又查出高允武跟张青来往密切,然后就是你被徐成雄一掌击中,再接着就是你爹被抓进监牢。”她说到这里眼睛不由一亮:“丁四,为何你、郑巧娘、熊天雷三人联手查案,郑巧娘和你都遭了暗算,甚至连你爹都受了牵连,而熊天雷却安然无恙?”她想了想又说:“对,你们三人都是初生牛犊,查案自是没什么经验的,恐怕东厂早就发现你们行踪了,可是,为何他们就放过了熊天雷呢?”

丁四听白衣这么一说,本能地否定说:“白衣,这恐怕是巧了。”

白衣又静下来想了想说:“这里面,一是赶巧了,另外还有一个解释,可能就是因为熊平顺认识东厂里的人,所以东厂卖熊平顺一个面子,如果这样,倒不难解释为何熊平顺今天到东厂衙门了。”

丁四松了一口气说:“我和天雷从小都认识,两人又同在牛家堡学艺,天雷应该不会有事瞒着我。”

白衣忽又迟疑着说:“不过我还有一事儿想不通,熊平顺应该比熊天雷更了解自己的妻子,如果熊天雷能发现尸体不对劲,熊天平应该更能发现这里面的蹊跷。那么,这便只有两种解释了,一是熊天雷那天晚上确实是神智糊涂,心里盼着母亲还有生还的可能,于是便生出尸体不是自己母亲的假想,如是这样,丁四,你们一开始就错了。”她说完后看了一眼丁四,看丁四如遭雷霹,脸上变幻不定,嘴里喃喃道:“难道真如天雷他爹所说,这一切背后另有原因。”白衣停了停,又启齿说下去:“这只是其一,那么,如果熊天雷没看错的话,还有一种可能,熊平顺必有所瞒。”

白衣这番话比上句话更让丁四震惊,他呆呆地看着白衣说:“白衣,你说什么?”

白衣知他跟熊家交情颇深,因此陷于其中反不如自己看得清,就又说道:“如果熊天雷那晚看得清楚,没有认错的话,熊平顺肯定会认出来女尸并非是妻子的尸体,但他故意不说,他为什么不说呢?”她略一思考又问道:“熊平顺跟熊天雷他娘平时感情如何?”

丁四答道:“天雷他娘甚是利索,口舌也是非常伶俐,天雷他爹对他娘自是喜欢得很,感情也是深得很。”

白衣一愣:“要是感情深得很,熊平顺不可能置自己妻子死活不顾,糊里糊涂就认定妻子死去了。”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由幽幽一叹:“丁四,难道一开始就是你们查错了,熊天雷那晚真是昏了头脑?”

丁四静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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