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谁要学啊!
无语的看了一眼正在喂安晨晓水果沙拉的弭禾,我默默地回房间开始给锡涵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多声锡涵才懒洋洋的接起电话,然后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锡涵,”我把门关上懒懒的倚在了门上:“你和安晨晓还在闹别扭呢?”
“嗯。”
好吧,敢情他俩倒是习惯了,那我还不习惯个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搜寻话题:“安晨晓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
“那你不来看看他?”
“不想。”
“……”无言以对。
“可是锡涵,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们在一起之后怎么变得这么被动了?弭禾可是天天来伺候安晨晓,你不抓紧的话,安晨晓都要被她拐跑了。”
“随便。”
“……”最后沉默着挂断电话,我是憋出内伤了。锡涵那边完全问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好吧好吧,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了。我就纳闷了,他们整天吵架不烦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有去管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毕竟,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插入任何一个人的话,或多或少都会影响这段感情,而且结果是好是坏谁都没法说清。我们只是旁观者,无法理解当事人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或许,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不过这两天唯一开心的就是芮冰了,因为安晨晓受伤了,所以约会再也没有能碍事的人了。和芮冰在一起后,每一天都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他会嘴臭臭的一边骂我矮冬瓜一边陪我吃遍大街小巷,说我难看却又时不时的用相机拍下我的某个瞬间。
这么想着,一股甜蜜感在心里渐渐扩散开来。
芮冰,也许真的是我的阳光。
看看窗外,我轻轻的在画板上添上一个大大的太阳。
“你画个太阳干什么?”倚在桌子上的芮冰皱着眉头似乎对我的“作品”很不满意。
“可是你不觉得画上太阳的话,整个画面就显得温暖多了么?”我举着画笔不满的向他抗议。
“那为什么不直接在上面写上‘很温暖’三个字?”
“好像有点道理。”我翻开新的一页笑眯眯的看着他:“那我再重画一次。”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来陪你做这么无聊的事。”芮冰叹了口气,然后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真不担心做这样的海报会吓光来你们系联谊的男生?如果是我的话,别说让我去了,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联谊呢,你去干什么呀?”我仰起脸认真的看着他:“不许去!”
“小家伙,我发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吃醋还挺可爱。”芮冰忽然俯下身来伸手捏住了我两边的脸蛋儿:“来来,给哥哥撒个娇看看。”
“咳咳,你别闹!”我有些羞赧的拍掉了他的手,然后没事找事的又把刚刚画的那一页给翻了出来:“我觉得挺温馨的,上次你不是说什么良禽择佳木而栖么?你看啊,这上面有个太阳暖暖的,一男一女一花海,禽鸟栖佳木……你不觉得这就很符合相亲的气氛吗?”
“相亲?”
“对对!”我非常严肃的朝着似笑非笑的芮冰点了点头:“通俗的讲,联谊不就是指相亲?”
“你这么说虽然也没什么错,”芮冰这么说着又仔细的看了看画板:“但是安晨梦,我发现什么东西经过你的嘴都会变得那么土,好好的联谊能被你说成相亲。”
土?
“那经过我的嘴会变土的东西也包括你吗?”我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反驳。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总感觉怪怪的……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故意撩他一般。
万幸的是,那个自大狂并没有注意到不妥的地方,而是双手环胸一脸傲娇的看着我:“不包括,你哥我已经洋气的免疫了。”
嘤嘤嘤,多亏他自恋,才能成功的拯救了我的下不来台。
芮冰走来走去的对着我的画横看竖看,最后神情古怪的看着我:“可是为什么非要你来画海报,难道你们系没人了?”
“芮冰,那是因为啊……”我故作深沉的干咳了一声,然后抬眼笑嘻嘻的看着他:“因为我也是很优秀的啊,呵呵呵呵!”
芮冰凉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画上的某点认真的问道:“但是你确定这是鸟不是鸡?”
“……”
“安晨梦!”不等我发作,好久不见的顾城如同鬼魅一般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累死我了!呼,我终于找到你了!”
“顾、顾城?”
“嗯!”顾城笑嘻嘻的看着我:“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这两天不见,是不是很想我?”
“先别说这些。”我幽怨的看了芮冰一眼之后便指着画上的小鸟看着他:“顾城,我不想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是怎样找到我的,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鸟?新品种?”顾城擦着头上的汗,一脸莫名其妙的盯着画嘟囔道:“我也先不回答你我已经围着你的学校转了好几圈,问了无数人才知道你在这里。我先回答你这幅画是一只鸡在孵蛋,而且这是一只有超能力的鸡,它居然还作死的在树上孵蛋。依我看,这只鸡到最后也许会摔死,倒霉的话有可能会连累它的孩子也被摔死。怎么,这是什么脑筋急转弯吗?我猜对了吗?”
我从他这段相当直白的话里挑出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