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本就是一件特别神奇的事,不论你相信还是不相信,它都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循规蹈矩的走下去。即使你想闹腾一下来证明人定胜天,那么它就会在必要的时候直接扇你一个大嘴巴子告诉你谁才是boss。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经历过几个你喜欢的碰巧也喜欢你的但是最终不能在一起的,或者你喜欢的但不喜欢你的之后,总会有一个人会慢慢的来到你的身边告诉你,为什么你和他们都没成,那个人就是你这辈子的归属。
“白痴!”
嗯?
在我哭着默默地在心里做着失恋总结的时候,就这么忽然的被人拉起抱入怀中。踏马的连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我心思敏捷的跳起来便一把将他推开了:“秦芮冰,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似乎没理解我的问题,小心的擦了擦我眼角的泪,芮冰的表情有些迷茫:“我一直在家。”
“不可能。”挤了挤鼻子,我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明明看到你出去了,你怎么可能一直在家呢?”
“啊。”芮冰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纸巾,也不管我要不要面子便拿着纸巾直接帮我擦鼻涕,并且嘴里还丫的很淡定的应了一声:“刚刚是出去过,不过我早就回来了。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正站在梯子上认真的打扫卫生,所以就没叫你。”
一种名叫丢人并且女孩子家家特有的娇羞情绪在芮冰碰到我鼻子的那一刻综合爆发了,我强忍着钻地的冲动一把抢过纸巾自顾自的擦起鼻涕来:“我自己来!”
“……”
他刚刚说我站在梯子上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回来了?也就是说……嗯?站在梯子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完他的话我便条件反射的低头看着身上穿的衣服。
呼,好险好险,多亏我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穿上长裤了。
“哦,原来你刚刚在哭这个?”看到我的小动作之后,芮冰像忽然反应过来似得捏着我的脸颊就是一阵怪笑:“就因为这个哭成了泪人?安晨梦,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了一眼又没少什么。”
“喂,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脸颊又奇迹般的红了起来,我转转眼珠鼓着腮帮子尽量的扯开这个有些尴尬的话题:“我哭是因为想起学琴被揍的艰难岁月了,而且曲子太悲伤了,仅此而已。”
“还敢撒谎。”刚刚还好好地芮冰忽然间不高兴的挑起了我的下巴,那眉毛皱的好像恨不得把我戳死一样:“从你刚开始弹琴的时候我就站在你旁边了,但是你居然都没发现我。然后自己叫了一声‘佐汐’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哭成泪人了。安晨梦,佐汐是谁?”
他都听到了?
我忽然间觉得有些难堪,将头撇到一边,我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既然你都听到了干嘛还要问我,有意思吗?”
“嗯,为什么要问你……”芮冰放开我的下巴,转而再次捏住我两侧挺肉实的腮帮子:“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让你哭的原因里面有没有一分是因为我,嗯?!”
“有啊有啊!”肉多了面积大,面积大了疼痛的范围也大。
我红着眼眶对着他吃痛的呲牙咧嘴:“因为我的脸都快被你纠坏了,我要哭死了。”
“……”听到我的抗议,芮冰仔细的扳着我的脸反复验证了几遍才松开手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
“……”怎么算了,老子的脸都快被你捏成猹了!
“眼眶怎么又红了?”虽然接收到了我愤怒的眼神,但是芮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偏偏把我传达的意思都给扭曲了:“再敢哭的话我就亲你了。”
这是什么理论?
“凭什么?”郁闷的挤了挤鼻子,我小声的嘀咕的顺带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凭你打不过我。”
“我……”呜呜,无论是语言攻击还是武力攻击,我的战斗力在芮冰面前好像根本就没解锁一样。
安晨晓,看看你带回来的人把你妹欺负成啥样了。
看到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那个叫秦芮冰的可恶的混蛋居然笑得比那啥花都灿烂,而且还对我挑挑眉毛继续挑衅:“不信的话要不要我亲你一下试试?”
“不用了!”这个人渣,混蛋,臭流氓。
被他气成这样偏偏又没法还嘴,我郁闷的不管三七二十几便抬头瞪着他随便乱扣帽子:“刚才谁让你偷听我弹琴的。”
“我偷听?”芮冰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我又不是聋子,我被你吵得不行才勉强过来听你弹钢琴的,你自己嚷嚷着佐汐佐汐的,我总不能把耳朵堵上吧?”
什么吵到不行,不是说从刚开始弹琴的时候他就站我旁边了吗?算了,也许刚刚是骗我的。
我扭过头不想再看他:“就算是噪音也怨不得我,谁让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我吃饱了撑的。”我原以为只是开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芮冰听到了之后反而不高兴起来:“我也觉得我是疯了!看到你把钥匙落在包里之后我就担心你回不了家,甚至连生你和顾城的气都来不及我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结果某根蒜苗回来之后连个歉都不道还拽的真跟棵蒜似的。而且跟着顾城出去私奔了两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居然连饭都没吃,安晨梦,你说我是不是欠你的?你和别人出去约会我还得担心你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