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做事,少说话,啊,时间有限,还是请大家赶紧干活吧。不该问的,就别问了。对自己没好处的。”张超如此说。
张超的话越发加深了众人对立柱的好奇心,干起活来也是相当的力。
“真是怪了,这根立柱比别的立柱直径要大上不少呢?”王老看着已被瓦解了部份的立柱,忽然奇怪地道:“这根立柱,原本直径应该没这么大,而外头这一圈,好像是另外围上去的,你没发现没?”
张超笑着说:“王老好眼力,我听以前在此施工的工人说过,这根立柱当初确实没有这么宽,后来因为发生了些事,所以又特地围着立柱又加粗了一圈。”
“好端端的干嘛要加粗一圈呢?”
“施工方的解释是这样可以增加承重力。”
王老撇唇:“扯谈,地基都没能打牢,承载柱浇得再宽都无济于事。”
时间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流逝着,直到有名工人发现混凝土里有个奇怪的东西,不由上前去摸了摸,忽然尖叫起来:“啊!”
高分贝的声音,把一群分散的工人又集了过来。
“干嘛呀,大惊小怪的,没病都要被吓出病来。”一些脾气急的就埋怨道。
那名工人颤着手指着混凝土道:“我看到有只手掌在里头。”
“手掌?”众人围了过去,对着那个可疑物件仔细研究了起来,唉呀,还真是手掌。并且掰开已开始在溶解的混疑土,忽然倒吸口气,这居然是人的整条手臂来着。
“真的有尸体在混凝土里?”王老也上前去瞧了个究竟,并找来锄头,敲开混凝土。
混凝土外围全被剥落了,一个直径为一米五左右的立柱呈现在大家眼前。
看着眼前的场影,众人倒吸口气。因为他们看到了圆柱型的混凝土立柱外头,居然吊着只胳膊,另一边支出一条人的大腿来,腿上还有鞋子。尽管早已被混凝土压得不成样,看不出原来颜色,但大家瞧得清楚,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呀。
“真是一具尸体,尸骨还是完好的,肉居然也没有腐掉。”工人们炸开了锅,寒毛直竖。
“应该是当初浇混凝土时,作业的工人不小心掉了下来,然后被活生生浇进去的吧。”有人猜测着。
“可当时就没有人发现吗?”
“肯定是发现的,否则,这外头又岂会多彻一道墙?”
“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死得多惨呀,既然发现了,就该把尸体弄出来,入土为安呀。怎么还能将错就错把尸体也一并浇在里头呢?”
“就是,也太丧心病狂了。”
“你们看,你们看,尸体居然还没有腐,真是奇怪。”
“是呀,这也太可怕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儿太邪门了,我好害怕。”
尤其死者那只手大张在外头,似乎想抓什么,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一些工人说着说着就面露惧色。
张超因为与“鬼兄”打过几回交道了,倒是不觉得害怕,反而分开众人,来到尸体身边,附身拜了拜,“兄弟呀,你死得当真好惨呀。你放心,我这就让你入土为安。”
凌阳也上前,拍了拍死者这只五指大张的手,说:“听到了吧,张主任说会让你入土为安的。”
相当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还一直大张着五指的手,居然慢慢软化了下去,就好像是真的咽气了,把手垂下去的感觉。
“老天,该不会他还听得懂咱们的话?”
“就是呀,明明已经死了呀。”胆小的人甚至语带哭腔了。
凌阳说:“大家不要怕,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都是来拯救他的,不是来害他的,他不会害你们的。就算是鬼,鬼也是恩怨分明的。”然后又吩咐一群人,继续倒盐酸,把尸体分解出来。
因为尸体太过邪门,工人们大都不情愿了,张超又说了诸多保证的话,并且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工人们一番犹豫后,还是行动了。
经过大半天时间,尸体总算与混凝土分离开来,凌阳吩咐了******殡葬服务的人来,把尸体装殓入棺,带去了青羊宫,请青羊宫的道士给其超渡。
这时候,张超正指挥着工人打整现场,并对每一个工进行了现场教育,让其保密,不得外泄。
正在收拾现场时,一名工人不知怎么的,忽然摔了一跤,扑了出去,额头与地面上的建筑垃圾进行了亲蜜接触,当场就血流如注。
一时间,工地上的人都慌了,大家七手八脚把那名受伤的工人抬了起来。
在等待救护车时,有工人赶紧扯卫生纸来捂住伤口,但鲜血一会儿就把卫生纸给浸透了。
“怎么这样,血怎么越流越多呀?”有工人颤抖大叫。
凌阳却箭步冲上去:“你们都别动他,赶紧离开这儿。”他把受伤的工人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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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读高中时,爸妈不在身边,都敢夜里一个人从坟墓边走过,守整幢房子,我老家的房子还是从坟坝里建起的,都没事儿。现在越活越回去了,晚上写鬼故事都会心头发毛呢,上过卫生间心还怦怦地跳着。大姨妈来了还得要大儿子陪我一道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