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时间已经到了晚上,族人们已经看半天,没有结果,纷纷回家吃饭。
再说部落外打架的两个人,早已经打不动,躺在地上喘着气。十娘的肚子“咕咚咚”响起来,她用手摸摸肚子,可怜兮兮说道:“连饭也没吃的。”
昆桑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不忍心,于是说道:“我去林子里看看有什么吃的,一会回来。”
等了一会,昆勺『芏嘁肮子回来,往地上一扔,说道:“吃吧。撄”
十娘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果子,道:“这么好心,不会有毒吧,想害死我。”
昆桑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吃我吃。”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昆桑用力嚼着嘴里的果子,一颗、两颗、三颗,不一会的功夫,昆桑已经吃下不少,他肚子已经吃饱,时不时打着嗝。
十娘的肚子叫个不停,她偷瞄昆桑吃果子,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昆桑知道她想吃,又不好意思,于是他伸个懒腰,躺在草地上:“吃饱肚子,再好好的睡一觉。偿”
见他似乎睡着,十娘偷偷爬起,手抓住果子便往嘴里塞。
突然,十娘的嘴停住,满嘴的果子将她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噎住,脸色憋得通红。她的手胡乱拍打睡在地上的昆桑。昆桑原本没有睡着,感觉她在打自己,转过身,却瞧见她涨着通红的脸,眼睛不由自主向上翻起白眼。
“坏,噎住了。”
昆桑一咕噜爬起,跑到她身后,不停拍打着她后背,果子依旧没有出来。昆桑急忙说道:“我得先将果子给弄出来,得罪了。”说完,他将十娘拉站起,他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住十娘腹部,手在她小腹上不停挤压挤压。这样的动作反复好几次,十娘一张嘴,终于将嘴里满满的果子给吐出来。
昆桑累得半死,屁股往地上一坐,顺势倒在地上喘着气。十娘从鬼门关转了一圈,脸色好看不到哪去。
天色大亮,族人们开始一天的生活。有记挂他们俩的族人跑到门口一看,见他们分别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一大早,语兰、萧厥、玉琳、刈匝到大门口看过他们俩,初心和临泣没有去。临泣倒是不太关心十娘,他眼中只有初心一人,初心要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他是百分之百相信她,所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从睡梦中醒来,十娘和昆桑从地上站起,面对面站着。族人们看到他们好像又要开打,慢慢又聚集过来。谁知,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们仅仅站着,互相大眼瞪着小眼好半天,族人不知道他们玩的是什么把戏。
一个族人问道:“瞪眼睛能够把人瞪死吗?”
另一个族人摇摇头,道:“不可能吧?”
一个族人道:“他们玩得什么把戏,不打吗?”
族人们纷纷摇头:“看不明白。”
二人整整站在那大眼瞪着小眼一个上午,弄得族人们在旁边起哄:“打呀,快打呀,磨蹭什么?这个可不是磨蹭的事情?”
有的族人出着点子,道:“要不然两位和解算了。”
昆桑问道:“还打不打?”
十娘为难道:“是呀,还打不打?”
昆桑道:“要不,别打了。”
十娘道:“不打我就要回灵化山。”
昆桑沮丧着脸,道:“你还有灵化山可以回去,我可是从小在这里出生成长,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十娘道:“我也不想回灵化山,其实吧,我觉得这里真挺好。”
“要不然——”
十娘眼睛一亮,道:“干脆我勉勉强强嫁给你得了,这样我们俩都能留在部落里。”
昆桑一听,有点道理,为能够留在部落,勉强娶眼前这个十娘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于是二人就这样站着,大眼看小眼,整整又耗去一个下午时间。
萧厥走进议事厅,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道:“这两个人,今日改策略了,不抱在一起扭打,站着不动,整整看一天啦,难道看着看着就能把人看死吗?”
玉琳摇摇头,不明白他们是干嘛:“是呀,他们用的是什么功夫,有这种功夫吗?”
初心笑道:“他们这是看对眼啦,你们看吧,成了。”
语兰问:“什么成了?”
初心道:“十娘和昆桑的婚事。”
语兰不可思议看着初心,问道:“不会吧,他们真的能够同意成亲?”
初心道:“你们看着吧。”
晚上,果然,十娘和昆桑请求见初心他们。
议事厅
初心稳稳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扶在身边的桌子边缘。
语兰问十娘:“有什么事快说?是不是想通了?”
十娘看着初心,道:“好你个小心,心这么狠,居然将我关在外面二天不理,还不给我吃的,你存心想要饿死我呀。”
初心不紧不慢喝下一小口茶,问道:“想要见我,说明你们已经想通,那就明日吧,明日全部落为你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安安心心等着明日成亲便是。”
十娘张开嘴老半天,最后说道:“我还没说,你就自说自话决定了?”
初心道:“怎么?要不刈匝再费费心,将他们俩给拎出去。”
“别别千万别。”
十娘连连摆手,阻止刈匝的进一步行动。
初心道:“你是答应还是——?”
十娘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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