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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奇光跟着祝臣舟在书房谈公事耗费了半小时才出来,他身上的西服有些褶皱,白天到晚上超长的工作时间让铁打的孟奇光也身心俱疲,他和庞赞同样深受祝臣舟重用,然而庞赞的脾气更加不知收敛,坦率而直白,不像孟奇光更懂得圆滑做事,庞赞的耿直很大程度狭隘阻隔了他的上升之路。
祝臣舟就是一非常聪慧也充满野心的男人,他对于胜利有超乎常人的渴望和看重,他不允许丝毫失败,有些**挑剔的苛求自己。所以庞赞只能做他在大事上冲锋陷阵的将军,却无法成为他真正交心的左膀右臂,祝臣舟喜爱忠言逆耳,但又不喜欢把这份忠诚发挥得过分。
我将孟奇光送到门口,他再三让我回去,外面入秋夜风不免微寒,我清楚他对祝臣舟的用处极大,也很忠心,这样的人一点礼数便能让他感动肺腑,为何不做到尽善尽美。
我坚持迎着夜风站在庭院内目送他上车离开,才重新转身回到别墅走上二楼。
我正要进书房询问祝臣舟是否需要牛奶或者咖啡,他便在这时非常凑巧从里面推门出来,他看了看我身上的睡衣,厅刚刚关上的大门,“什么时候换的。”
我说,“你们谈事时候,我在卧房洗澡后换的。”
他没有任何表情,眼底晦暗不明,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穿着,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我抻了抻肩带,问他有什么不妥吗,他目光落在我锁骨位置,看了半响后才说,“没有,紫色很性感,比较适合你。”
他甩下这句话便越过我身侧进入主卧,他没有关门,径直走到浴室,很快里面便传出哗哗的水声。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对他的了解和女人特殊的直觉告诉我他对这件睡衣并不喜欢,似乎有些气恼,可我之前也穿过,只是他没有仔细看。
他气我也气,年轻漂亮都吸引不了他目光,等我人近中年昨日黄花,他恐怕连看都懒得看。
我转身进入卧室,狠狠发泄将门一踢,砰地一声爆炸般惊天动地,我甩掉拖鞋爬**,背靠在枕头上拿杂志翻看,门外有保姆以为发生了什么,敲了两下门,我对她说没事,让她早点下去休息。
杂志翻看到一半时,祝臣舟从浴室内关灯出来,他穿着咖啡色浴袍,头发用吹风机吹过,散发着非常好闻的味道,他站在那里朝内看了看,“刚才摔碎了什么东西吗。”
我没好气哼了哼,他打量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少,也没再追问,他本身就不是很在乎身外之物,这源于他的实力,不管喜欢什么,他都有足够的资本去索取和得到,自然不会像普通男人对于一点东西斤斤计较,甚至不惜和女人撕破脸。
祝臣舟走过来绕到另一边,他拿起遥控器调调试了一下空调温度,升到24度,然后掀开薄被躺下,他将手臂绕过我肩膀搂住我,他盯着我看的杂志封面笑说,“女人美容。”
我斜眼睨他,“我看这你有意见。”
他笑着摇头,“当然没有,你确实应该美容一下。”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便合住杂志往他胸口砸去,“你嫌我老了不好看我才二十三,祝臣舟你有没有良心,谁给你生的儿子,保姆还是清洁工”
祝臣舟被我瞬息万变的脸色怔了一下,他握住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手,语气十分无奈说,“我这不是顺着你讲,为了表达我是赞同的。”
我盯着他格外明亮深邃的眼睛,“那你觉得我的脸怎样。”
祝臣舟借着朦胧的光线凝视我五官,他看得极其专注,好像在欣赏一件极具美感的艺术品,“十分美,可以给七分。”
我还真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能有七分,按照我之前的固执与清高,甚至把和他为敌作为乐趣,处处刁难惹是生非,他给我这分数,让我非常惊讶,我以为我连三分都过不了,毕竟一男人对一女人的评价,更多来自于感觉和她本身的优点综合,对于祝臣舟,我并未做过什么令他涕泗横流的事,相反,我倒让他崩溃过气愤过。
我托着腮问他,“那黄卿呢,你之前的红颜知己,能给多少分”
祝臣舟解开自己睡袍衣带,他语气漫不经心说,“九分吧。我从不和低于八分的女人接触。”
我:“……”
他拿过我的杂志随意翻看着,微醺朦胧的灯光下他刚毅俊朗的五官非常柔和慵懒,他似乎被镀了一层光晕,将他变得很不真实。
他极其快速翻到最后一页,大约觉得很没有意思,他将杂志毫不犹豫丢在**头,“这么没有营养的内容,你还看得津津有味。女人头脑简单见识浅薄,每天都盲目追求时尚和流行,却不知道杂志上的女人在没修图情况下资质也更高,现实的女性无法比拟,同样一款服饰穿在她身上和普通女人身上味道天差地别,与其盲目跟风和浪费,倒不如花费在生活中,将每一天时光打理得更加精致,才能留住丈夫的心,而不是东施效颦。”
他说完后拥着我躺下,“你已经足够好,保持你的特色就很吸引我。”
我在他怀中被他身上清新又浓烈的阳刚气迷得魂飞披散,我喃喃问他我的特色是什么,他唇咬着我耳朵闷笑,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小巧玲珑,不是说了吗。”
我在他怀中剧烈扭动着,嘴上大骂他是混蛋,他身体在我的挣扎和颤抖下忽然紧绷起来,睡袍被蹭掉滑落,滚烫的肌肤融合于我后背,我立刻明白他的反映源于什么,便瞬间不敢再动,然而他早已无法克制,他朝我紧密贴过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后方最嫩的皮肤上,可能因为生过孩子许久没有过的关系,他只抚摸了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