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抑制不住,奔流而下,她蹲在地上哭了很久,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没有按下楼,就一直顿在原地哭。

他是她的父亲啊!

他反复跟她强调的,并不是他多爱她,虽然他说了一两句,她此时回想起来,也听得出那两句都是应景的。

她想过不在乎,想过要理解他,想过要感谢他,可面对他只想着他的权利,根本不在乎她,甚至一见面还试图破坏她和叶子墨的关系,她想着这些,心都要碎了。

电梯缓缓的动了,夏一涵看了一下指示灯,在下行,是一楼按的。

她擦干了泪,准备到了一楼找洗手间好好洗个脸,不想让叶子墨看到她哭过。

电梯在一楼停下,门打开,叶子墨一步上前,把夏一涵紧紧的抱在怀里。

“没事吧?有没有害怕?是钟会长吧?”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带着焦急,带着不舍。

他的大手安抚性的不停抚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在对她说,没事,他在她身边。

安保员当时在厕所外面等着夏一涵,一个保洁员推车从他面前走过进了厕所。没多久那个保洁员又推着车出来,看起来很是吃力。安保员很警觉,怕夏一涵遇害,尤其是看着那辆车好像很重,这时有人上厕所,他忙叫那人帮忙进去问问有没有一个叫夏一涵的人在。那人回答没有,他忙地去追那个保洁员,看到保洁员推车底部一角好像露出一点夏一涵工作服外套的布料。

保洁员追上了,没有发现多大的问题,车里的确是有一件夏一涵的外套,他忙回头再找夏一涵,更没有了踪影。

他立即给叶子墨报告,因为商场他已经收购了,很快就要林菱调出了录像。录像显示,安保员去追安保员时,有人驾着已经被迷晕的夏一涵迅速从另一个门离开商场。

叶子墨同时把那段录像转发给林大辉,林大辉认出带走夏一涵的其中一个人是钟会长的人。

只要不是宋婉婷的人,他多少还是不特别担心的。

钟会长出手,恐怕也是因为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他真是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卑鄙的用这种方式带走他女儿。

叶子墨叫林菱给夏一涵的手机定位,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这个位置。

夏一涵紧紧回抱住叶子墨,无声的在他怀里依靠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轻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问,我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谎骗你。我身世的事,也不要再查下去了。我有你就好了,墨,真的,我有你就足够了。”

他都找到这里来了,夏一涵当然怕他冲上楼去,跟钟会长理论什么的。

她的父亲所作所为真的让她很伤心,可是再伤心,他都是她父亲,是给她生命的人,她不想让她最深爱的男人和她的亲生父亲发生冲突。

“好,有我就够了,走,我们回家!”叶子墨很温柔地说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先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随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夏一涵感觉到了无尽的温暖,又感受到无尽的心酸。

她父亲,为了把她带来,让人把她外套给脱下去,想必是引开安保员的视线吧。他根本不在意这不到十度的日子,她穿一件衬衫会多冷。

他还说叶子墨不是真心爱她的,此时此刻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深情。他不多问,只是默默地抱着她,一双眼关切地注视着她。

一直到出了这栋夏一涵再也不想想起的大楼,一直到上了车,一直到了别墅,他始终抱着她,一刻都没有松开过。

叶子墨叫郝医生给夏一涵配了一副药喝下去,怕她这一趟受了凉感冒。

喝过以后,他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睡觉。

他只想用陪伴让她心安。

这晚,夏一涵在梦里不停叫着爸爸,一边叫,一边流眼泪。叶子墨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该死的老狐狸,真是不是人!

“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给了他伤害你的机会。”他喃喃说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抱紧。

第二天早上起床,夏一涵的眼睛有些红肿,干涩的厉害。

“今天休息一天!”叶子墨温和地说,她摇了摇头。

“圣诞越来越近了,没有时间休息,我没事。其实昨天他认我做女儿了,他还说要给我买房子,找工作,他其实不是一个失职的父亲。我不想破坏他现在的生活,所以我跟他说,我会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答应我,我们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行吗?”

叶子墨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脸,说:“你是这世上最傻的女人。”

“答应我!”夏一涵抓住他的手,低声而坚定的祈求。

“嗯。”叶子墨轻哼了一声,又把她抱进怀里。

两人照常上班,叶子墨和夏一涵同乘一辆车。

出发前她才知道,叶子墨把配给她的那名司机换了,换给他自己用。他另外给她安排了一名司机,外加两名安保。

她不想要这么大的阵势,可她知道叶子墨是为她好,就没有过分坚持。

上午,叶子墨出现在钟于泉面前,面色如冰霜一般,把一个档案袋甩到他桌上。

钟于泉伸手拿起档案袋一看,里面除了有一个dna鉴定结果,还有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证据。

“什么意思?”他冷着脸问叶子墨。

“今晚你不到我别墅里去,给夏一涵道歉,真心诚意地认下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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