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知道您还有两周就要结婚,这种东西传出去对您是很不利,所以特地把它拦了下来。”
我问:“这是您在哪里得到的?”
他说:“是我身边的一位小朋友,东西是ta买的,所幸这就是所有原件跟副本,并没有造成什么问题。”
我说:“方便告诉我那位小朋友的名字吗?”
他摇了摇头:“ta乖巧听话,我暂时还希望苏董能够给我一个面子,暂时不要追究。”
我说:“看样子是莫先生的新宠。”
他笑了笑,说:“一起玩玩罢了。”
姓莫的的确如繁音所说和冯小姐是一路人,而且不仅一路,据我所知,他们这个圈子还要更疯狂一些。跟他一起“玩”的,听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人。
于是我说:“那如果哪天莫先生觉得腻了,就请把这个人交给我。到时我一定感激不尽。”
他笑着说:“那是当然。”
我接着说:“这件事多亏了莫先生,我很想表达我的感激,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事么?”
“我暂时倒是没什么事需要麻烦到苏董。”他端起酒杯,抿了抿,仿佛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只是有一个问题,有些冒犯,所以我犹豫很久,不知该不该问。”
我说:“请问吧。”
“这照片是……”他很谨慎地问:“难道您也爱好这个?”
他既然把照片给我,必然看过了。
“我不喜欢这个,我身上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伤痕,都是因为意外。”我苦笑着说:“我前夫身边总是有很多危险。”
他点头,说:“原来如此。”
我见他神情平静,半点猥琐的意思也没有,便问:“莫先生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没什么,”他微微地笑了,神态很是意味深长,“苏小姐要小心身边人。”
我再度打开盒子,看了看,问:“这真的是所有正本和副本吗?”
莫先生微微挑眉:“苏董是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不信我的能力?”
“不,”我知他的能力不弱于巅峰时期的繁家,“抱歉,我只是太诧异了,没有想到只有……”
“只有什么?”他问。
我自知失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接下来我跟他吃完了饭,我们聊了聊有关生意的事,然后安然无恙地告了辞。
回到车里,我再度打开盒子,照片有好几张,但都是同一张的副本。
蒲蓝那件事一直没有着落,我只知他肯定已经失势,蒲萄说他死了,多半也是真的。我也始终没有见过照片,还以为有好几张。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张居然没我以为的那么暴露,至少三点都还在。
我明明记得他那天把我剥了个堪称一干二净,所以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居然是唯一的照片。看来这件事有必要继续追查一下。
在我看来,这样的照片即便流出去也没有关系。不过以繁音衡量女人的标准,这大概已经相当于全裸了。
接着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管家情况,管家说:“起先那位先生大吼大叫,但很快就平静了。”
“那就好。”
“但念念小姐强烈要求去他的房间。”
我说:“不准。”
“好的。”她还说:“午饭送进去了,但那位先生似乎没有吃,我进去外间时,发现它还是原封不动。”
“知道了。”
看来小甜甜气得不轻,我决定给他冷处理,况且今天公司也忙,我便去了公司。
这一忙就发现公司里有好些事,我一转头便把什么都忘了,直到电话来了,是家里。
我一看是念念的房间,便一阵头痛,接起来,那边说:“你干嘛把我爸爸关起来!”
“叫我什么?”我问。
“我问你干嘛把我爸爸关起来!”她不是轻易服软的人。
“叫我什么?”她现在总这样,而我总是要强调这个。
她已经习惯了,于是沉默下来,半晌,说:“妈妈……”
“关他是因为他变第二人格了。
“咦?怎么会?我爸爸他明明……”她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明明怎样?”我问:“难不成他的病已经好了?”
“我不知道呀,”念念说:“但我觉得已经好了呀!”
我说:“总之他现在变了,我毕竟是你的监护人,不能允许你进去涉险。等他好了自然让你进去了。”
她哼了一声:“整天出去鬼混时就不记得自己是我的监护人了。”
我说:“法律里没规定我不能找男人。”
她又哼了一声。
我说:“还有事么?没事我挂了。”
“那我可以跟我爸爸通电话吗?”她问。
“没什么可通的,”我凉凉地说:“现在这个不是你喜欢的那个爸爸。”
“那我也要通。”她说:“你这种语气是在妒忌吗?”
“没有。”
“我爸爸说你以前就妒忌他疼我。”她无不得意地说:“我要和我爸爸通电话。”
“以前我是很妒忌,但现在没什么了。”我说:“反正有别人了。”
她又哼了一声。
我问:“还有事吗?我真的很忙。”
“现在都凌晨五点了,你在忙着干嘛?”
“你也知道凌晨五点了?”我说:“这时候你应该在干嘛?”
“我应该在读书呀。”她说:“而且我生正在读书呀。”
我问:“你这么早读得是哪门子书?”
“我每天都这么早读呀!”
“你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