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安宁请客,但是安逸成也不想太坑自己妹妹的好友。
安宁笑道:“一瓶哪里够,至少要三瓶。”说罢,直接告诉旁边伺候的伙计,“点三瓶的莲花白酒。”
她又对着冯子英说道:“既然这是你喜欢喝的,那么三瓶都得喝完哦,不能浪费的。我们可不会帮你喝。”
莲花白酒的度数还是挺可以的,冯子英喝两瓶的话,勉强支撑得住,但是三瓶可就不一定了。若是喝醉了,在一群漂亮的小姑娘面前出丑,那他简直没脸见人了。
冯子英脸色顿时僵硬下来,苦笑道:“安宁妹妹,我们商量一下,两瓶就好,三瓶的多贵啊。”
安宁笑眯眯拒绝,“不行!反正我有钱,六十两还是付得起的。”
其他人也乐得看冯子英笑话,纷纷起哄,丁瑜更是使出激将法,“冯大哥,可别说你不行哦~”
作为一个男人,能被质疑自己不行吗?当然不可以!所以冯子英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大家笑眯眯地点了十道菜,便吃边看着冯子英喝下三瓶酒。
冯子英的酒量还是挺不错的,三瓶莲花白酒下去,虽然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一身的酒味,但走路还算稳健。
没能成功看到他耍酒疯,丁瑜等人都分外惋惜,她们的表情落在冯子英的眼中,冯子英不由黑脸了:这群丫头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缠!
等吃过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他们便坐上马车,继续赶回弄玉楼中。
……
花开一朵另表一枝。在另一家酒楼,也在上演着这样的对话。
“凤仪啊,你确定这周安宁真有如此的本事吗?”一个绫罗绸缎裹身的中年男子再次问道,语气显然不是那么平静。
陆凤仪的声音却充满了笃定,“二叔,是真的。你不知道,早上那周安宁,只花了一百二十多两,就赚回了四万多两。”想到这里,陆凤仪真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到更早以前,她能够先周安宁一步,买下那几块的石头。
陆凤仪的二叔陆良极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眼睛发红,“说不定,她只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陆凤仪说道:“应该不是运气,他们那一行人,大部分都赚了,鲜少亏的。而且季将军也说了,他能够找到那块开出极品玻璃种的石头,也是受了她的指点。”
陆凤仪不知道的是,安宁他们也有人亏了,只是她没看到而已。
她的语气有些酸溜溜,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不屑一顾,反而对别的女孩子态度特别,她自然看周安宁十二分的不顺眼。
陆凤仪举了好几个例子,终于成功说服了陆良极,陆良极道:“咱们陆家账面上的现银大概还有两万多两,我今天便去告诉父亲,将这钱全部取出,我们陆家也来大赚一笔!”
平时账面上最多也就是四五千两的现银,前段时间陆家恰好嫁出了一个女儿,聘礼十分丰厚,所以到现在还有两万多两。
两人仿佛看见了这两万多两银子翻了好几倍,变成了二三十万两银子的美好前景,不由露出了志满意得的笑容。
陆良极说道:“若是这事真能成,那么凤仪你这次可就成为了我们家的大功臣了。”
陆凤仪也笑得一脸骄傲,“肯定可以的,从小大家都说我命好呢。”
陆良极心里嘀咕着:也就是爹一个人这样觉得吧。陆凤仪出生之前,陆老爷子身体一直不舒服,结果陆凤仪一出生,便好了起来,加上佛寺里的大师又说陆凤仪的八字极其旺他,从此陆老爷子就将这个孙女捧在手掌心,压过了家里一众的儿孙。
陆良极觉得陆凤仪就是恰好狗屎运罢了,但是这样的话,他可不会在陆凤仪面前表现出来,一直都是慈爱的叔叔形象。
他转念一想,“这周县君若是有这个本事的话,倒是可以让瑞阳娶了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他那二儿子,也到了讲亲的年龄,若是有这么一个儿媳妇,他们二房在家里的地位肯定可以压过大房的。
陆凤仪心中直幸灾乐祸:她那堂哥谁不知道是什么人啊,大手大脚又贪花**,还有暴虐倾向,前段时间,他屋里一个丫鬟甚至被抬了出来,随便一席草席给包了。说是那丫鬟自己生病,但陆家谁不知道真正的情形。爷爷甚至为此将堂哥给狠狠打了一顿。若是周安宁嫁给这堂哥,恐怕连命都未必能保住。对此情况陆凤仪是喜闻乐见。她也清楚周家不可能将周安宁嫁给她堂哥,但若是能利用此事抹黑一下周安宁的名节,那也是美事一桩。
因此她嘴里还怂恿道:“她长得花容月貌,堂哥也是一表人
也是一表人才,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良极却反而自己想通了,“不妥不妥,蔚侯爷肯定不会答应的。”别看他们家同蔚家一样都是侯爷,但一个世袭罔替,一个空有侯爷架子,哪里能比。陆良极自然不可能轻易去得罪蔚邵卿。
陆凤仪心中骂道:胆小鬼。
却也不能做得太过显眼,不然陆良极肯定会发现她的险恶用心。
……
安宁他们从酒楼回到弄玉轩,直接就上了八号的雅室。
雅室并非那种富丽堂皇的风格,反而有几分雅致。墙上挂着一幅名家的字帖,桌子等一应摆设皆是花梨木,简单中又可以看见繁复的小细节。
冯子英说道:“这每一间的雅室,摆设都是不同风格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