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还没有请教你的姓名呢!”
纳兰容止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看起来远比那个冷着脸的翼王爷好看。
安小蛮心里赞了一声,再好看的帅哥臭着一张脸,就是让人不想接近,而如今的纳兰容止天然无公害,到勾起了她谈话的兴致。
“哦!原来是容止兄,幸会幸会,小弟贱名益虫,不敢污了容止兄的耳!”
安小蛮笑脸相迎,冲着纳兰容止抱拳,并顺便替自己编了个名字。
纳兰容止听了安小蛮的话,眼光一闪,有些忍俊不住,笑问道:“益虫?虫弟?是你的名字?”
安小蛮认真的点头道:“是啊!容止兄不信?”
纳兰容止轻笑道:“这个名字很特别啊,益兄弟的父母看来是有偏好的人呢!”
安小蛮的名字是拆了她名字中最后的一个字,当时纳兰容止那么一问,她随口一答,想改已经不容易了,便认下了她自己也感到十分别扭的名字。
“呵呵,容止兄见笑了,小弟的父母以前都是乡下的农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总是侍弄几块田地,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地里的棉花总是生虫子,因此我父亲老是说,怎么总是生害虫,生益虫多好!
巧的是这话说的时候,母亲刚刚生了我,邻居赶到地里报喜,远远便喊,益大哥你家娘子生了!正好我父亲就说了那句生益虫多好。我家那邻居没有听清前半句,后半句却记得牢,立马跑回去跟我娘说,父亲给我起名叫益虫,所以我就有了这么名字!”
安小蛮一通胡诌,却讲得活灵活现,将当时的情景演示了一遍,就像真的一样,逗得纳兰容止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肩膀道:“小兄弟是个开朗活泼的人啊,你我能再遇便是缘分,我还没有感谢你的还玉之恩,既然在此遇到,大哥我请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安小蛮闻言眼睛一亮,立刻道:“真的?”
纳兰容止含笑点头,眼神清冽如泉,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之意。
安小蛮心中暗暗高兴,刚刚才得了他一万两银子,这会儿他自己又送上门来,纳兰容止,你可别怪我心黑,谁让你又栽到本姑娘手里了呢!
尽管这样想,安小蛮表面上却垂头丧气道:“不好,不好,上次我揣了十两银子来玩,结果输了个精光,回家还被爹娘骂呢。这次虽然是大哥出钱,我怕输的太难看,让大哥破费了!”
纳兰容止温和一笑道:“无妨,小兄弟尽管去玩,一切有我呢!”
说完,纳兰容止取出一百两银子塞给安小蛮。
安小蛮欢呼一声,立刻拉着纳兰容止的手挤进了人群,嘴上还一边喊着:“让开,让开,我大哥来了,小爷买赌,你们都让让!”
纳兰容止没想到这位益虫兄弟如此率真,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心里也感到十分轻松。
只是让纳兰容止感到异样的是,益虫的手很小,柔弱无骨,触手滑润,让人联想到女子的手,让他眼中不由掠过一阵恍惚。
不等纳兰容止多想,安小蛮已经下了赌,她压了那一百两银子后,便鼓着腮帮子冲着庄家扣住的碗大喊:“小,小,小!”
庄家开了赌,果然是小,安小蛮赢了,她高兴的跳起来,将赢得钱划拉到自己面前,转头冲纳兰容止道:“容止大哥,我赢了也!我赢了也!”
纳兰容止微笑道:“很不错,继续玩!”
安小蛮立刻转回头将赢得钱又都押上,还是买小。这次,安小蛮又赢了,收获了比刚才多一倍的银子。
安小蛮转头看了看纳兰容止,眼睛明亮含着期待。纳兰容止点头,意思是随安小蛮的意,继续赌下去!
就这样,不一会儿安小蛮面前便赢了一大堆的钱,把个安小蛮乐的,上蹿下跳,直插安根尾巴就成猴了。
那边庄家却沉不住气了,转头将一个伙计喊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那伙计径自去了,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人过来了。
安小蛮抬头看去,只见于立柱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宛如青松般洒脱,他身穿冰蓝色雅致竹叶花纹的锦袍,领口袖口皆有有雪白的滚花,腰系玉带,斜坠美玉,显得他细腰窄背,英挺俊雅。
小伙子人长得也精神,乌发如墨,剑眉入鬓,双目有神,灿如星辰,鼻梁高挺,薄唇如丹,面带微笑站在那里,安小蛮感到眼前一抹暖阳高照,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这家伙,多日不见,到越来越有生意人的派头,只是精明多了些,却远无那些庸俗的商人拜金贪婪的嘴脸。
“这位是?”
安小蛮假装不认识,双眼热烈的看着于立柱,带了些欣赏和赞许。
纳兰容止看到安小蛮的眼神,却感到有些不悦,他看向于立柱的眼光便带了些冷冽。
“呵呵,在下不才,是这家赌坊的老板,姓于名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安小蛮听了于立柱的话,几乎要冲他翻白眼,这家伙得瑟的,报个名字还带着哥,不占她便宜不散伙啊!
要是往常,只有他们两个,安小蛮早就一个箭步上去,将于立柱放到了,直接骑他身上一顿胖揍!
可是今天她的角色在这里,由不得她任性,只得按耐下冲动配合着笑道:“于大哥好,小弟益虫,跟着容兄过来耍耍,不想竟然得遇于大哥,倒是缘分呢!”
安小蛮顺手将纳兰容止扯了过来,不知道的以为她是拉着纳兰容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