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桐当然也知道宗楚客的这副嘴脸,听张宝儿此说来,不禁有了与魏闲云一样的担忧:“宝儿,你给他送十万两银子,会有用吗?”
张宝儿笑了笑:“或许现在没用,但要不了多久,必然会起大作用的!”
正说话间,却见岑少白急匆匆进了客厅。
“宝儿,姜皎要见你!你说怎么办?”岑少白火急火燎道。
“哦!我算着他也该来了!”张宝儿一脸得意,对岑少白道:“怎么样,岑大哥,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我们有实力了,别人迟早会上门来求我们的!”
“是呀,还真是让你给预料准了!”岑少白心悦诚服道:“你说见还是不见?”
“他人现在在哪里?”张宝儿问道。
“就在府门外呢!我带他来的,我进来前让他在门口等着呢!”
“哦,我知道了!”张宝儿对岑少白道:“来,岑大哥,你先坐,我们先喝茶!”
岑少白哪有心思喝茶,他有些踌躇道:“可是,姜皎那里……”
“没关系,让他多等会就是了!”张宝儿不紧不慢道。
“那好吧!”岑少白无奈,只好先坐了下来。
“宝儿,你们聊吧,我先回后院了!”江小桐向魏闲云与岑少白打了招呼,带着影儿离去了。
啜了几口茶,岑少白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茶杯对张宝儿道:“宝儿,姜皎若是一气之下走了,岂不是麻烦了?”
“岑大哥,你放心,他是不会走的!”张宝儿胸有成竹道。
“为什么?”
“若柳举人还在,他肯定会一气之下便走了。可是姜皎却不会这样,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生存到现在的原因!”见岑少白似乎还有些担忧,张宝儿安慰道:“若是他真走了也好,这样的人不配与我们合作!”
岑少白彻底无语了。
过了片刻,魏闲云起身道:“宝儿,差不多了,给他个教训便是了,做的太过以后不好合作了!”
“那好吧!”张宝儿起身道:“我去迎迎他吧!”
……
吉温正在茶叶店里忙活,突然一个穿着讲究的人走了进来。
“吉掌柜,来壶好茶?”来人熟络地与吉温打招呼道。
“哎,朱掌柜,您先坐,马上就来!”吉温与似乎与来人很熟。。
这人叫朱才富,是南方来的一客商,说是来潞州城做丝绸生意的。朱才富闲来无事常来吉温的茶叶店来喝茶、闲坐,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
朱才富像往常一样,眼睛总往那条青红石板上瞟,吉温实在忍不住问道:“朱掌柜莫非也是爱石之人?”
朱才富微微一笑:“此石初看很普通,但越看越觉此石不一般,请问此石产于何处?”
吉温转过身来,摸着青红石板光滑的石面:“这是祖传之物,属黄河奇石之类。听老人们讲,此石在黄河底冲刷千年,后来大禹治水,才浮出水面。大禹当年把它当床板,所以此石沾了大禹之灵气,冬暖夏凉,人称清凉石。”
朱才富听罢默默点头,不再言语。
第二天,朱才富又来喝茶,正闲谈之间,从门外又进来一人。
吉温赶忙上前招呼:“客官可是来买茶叶?”
来人不答,围着店内转了几圈,口中自言自语:“不错,这茶叶还真不少!”
朱才富见这人说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青红石板看,不由慌了神,心想莫非这是位高人?看出了这青红石板的奥秘?
吉温也看出来了,他问道:“客官对这青红石板感兴趣?”
来人朝着吉温作了一揖:“掌柜的,我从长安来,是专门从民间搜宝的古董商!”
吉温少不得要客气几句。
“这青红石板看起来不凡,不知掌柜的出多少钱愿意出手?”那人直截了当道。
吉温笑着摇头道:“这是祖传之宝,给多少钱也不卖。”
这古董商又缠了吉温很久,吉温就是不松口,朱才富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几日,吉温的茶叶店内出了一件大事。一天夜里,有盗贼光顾了茶庄,偷走了店里的许多茶叶。
朱才富急忙赶到店里,急切地向吉温问道:“丢了什么,损失大不大?”
吉温只是摇头,闭口不答,一笑了之。当朱才富看到那块青红石板还在时,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又过了两日,盗贼再次光顾茶叶店,这次被盗的是那块青红石板。自此以后,也不见朱才富再来茶叶店,有人说他去了长安,还有人说他回南方老家去了。
茶庄接二连三的失盗,这还了得,太有损潞州城质朴的民风了,很少多管闲事的潞州长史田中则发火了,他亲自来到店里查看。
吉温见田长史来到店里,不敢怠慢,赶忙拿出最好的茶叶,让店伙计飞快地到山峪后的瀑布下,接一壶山泉水,为田中则彻上一壶好茶。
田中则也是好茶之人,能在吉温这里喝到这样的好茶,心里十分高兴,禁不住问道:“吉掌柜,你这的茶叶为何此之香?”
吉温坐在田中则对面,品了一口香茶故弄玄虚道:“泡茶是一门学问,以后有机会,多来小店,我给田大人泡好茶。”
田中则见吉温对茶很有研究,便答应以后常来喝茶。
第二天早上,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