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只急不可耐,向前扑去。那女尼一旦落入安桂之手,立马就变得仿佛无骨无肉一般绵软了。
安桂大喜,不管粉腮,也无论玉颈,只是乱啃。更让人销魂的是,那女尼突然轻抒猿臂,搂住了安桂的脖子。
就在此时,安桂突然感觉到他的后脖颈仿佛被蜂蜇了似的一疼……安桂这时还顾得什么,但一瞬间却觉得他的一切努力仿佛都有点力不从心了……
女尼还是照常****出来诵经焚香;只是不见安桂按时陪坐了。家人找遍宅院,才发现他早气绝身亡了。
没有谁能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尼和风云一时的潞州一霸的死联系起来。
张宝儿的内宅,江小桐与张宝儿望着面前的柳雅倩,默默无语。
原本是道姑的柳雅倩,此时却一副尼姑的装扮。
江小桐对眼前这个女子心中钦佩不已,为报父仇竟然不惜去除三千烦恼丝,只身进入虎穴又能全身而退。
江小桐问道:“雅倩姑娘!不知今后你有何打算!”
柳雅倩幽幽道:“父仇已报,我将回终南山去陪师父修行!”
“姑娘大好年华,为何要终老山中呢?”江小桐恳切道:“不留下,以后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柳雅倩黯然无语。
江小桐见柳雅倩很是犹豫,朝着张宝儿施了个眼色,张宝儿知他心意,便在一旁笑着道:“雅倩姑娘,你若真想回终南山去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今的模样回去也不好向师父交待,不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头发长出之后,再决定是去是留,何?”
江小桐知道张宝儿用的是缓兵之计,赶忙帮腔道:“是呀,雅倩姑娘,你就先留下来吧!”
柳雅倩微微点头,算是应允了。
……
九月中旬,乾陵发生了一件怪事。守卫的兵士发现,接连有两个晚上,乾陵署的屋顶上都有黑影活动。但奇怪的是白天一查,什么东西也没丢失,甚至连各处的门窗也未损坏半点,似乎那贼就只在屋顶上转悠了一圈,便又回去了。
直到三天后,乾陵署丞才发现,中宗李显登基时的祭天玉册丢失了。李显登基后,为了表达对父皇李治的思念,特将登基时的祭天玉册存放在了李治的陵墓乾陵。今,玉册被盗,这可是逆天的事情,乾陵署丞哪敢怠慢,连忙上奏朝廷。
中宗李显闻奏大怒,这种举动既是对父皇的亵渎,又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他岂能容忍?
中宗下旨:大庙署丞玩忽职守革职流放,责令大理寺、刑部与御史台共同负责此案,全力追回玉册。
……
“岳父大人,辛苦您了,事情办得怎么样?”张宝儿见到风尘仆仆的江雨樵,赶忙问道。
“宝儿,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老人家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江雨樵一脸得意道。
张宝儿听罢,长嘘了一口气:“这下我就放心了!”
……
夜深了,白宗远来到自己的书房,下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当他进入书房的时候,不容许任何人打扰。白宗远是读书人出身,宅内有书房是很正常的,可这些年他却没正经看过几本书,每日来书房是另有玄机。
此时,白宗远掀起书房墙壁的一幅画,用后面的开关悄然打开了书房的暗室。他端着油灯,顺着台阶慢慢走下暗室。
在昏暗的灯光下,暗室露出了本来面目。
比起书房来,暗室大出了许多,左边是几十个大箱子,整齐地码在一起;右边则是一排三层的木架,上面摆着各式珠宝玉器。正中间是几个中等大小的锦盒,里面全是帐本和房契。
白宗远目光炬,静静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白宗远将油灯放在一旁,打开左首的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么多大箱子,足有几十万两之巨,可见白宗远之富有,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白宗远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帕,拿起一锭银子,慢慢擦拭起来……
当白宗远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
白宗远刚刚离去,一个黑影便同时隐入了黑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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