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上的客厅,与其一体的餐厅中的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菜,屋内空调打的温度很高,窗户外却早已是白雪皑皑,月之下对面的别墅前隐约可见堆起的雪人。
阿凤正坐在电视机前嗑瓜子儿看电视,腹黑女则系着围裙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瞧见我上来后,伸手捋了捋鬓角落下的长发,朝我微微一笑。
阿凤开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我面前道:今年的小年夜家里总算多了一个人了。
我微笑着的同时,心里则有些疑惑,像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的后代怎么就他们俩他们那位被称作老佛爷的太爷爷怎么没瞧见
当然,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在心里腹言几句,毕竟从他们改姓上这一点来看,旧姓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颇为忌讳的。
席间,我们仨喝了些黄酒跟白酒,这一点确实要值得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这对姐弟俩似乎对外来的红酒嗤之以鼻,反而对黄白酒情有独钟,所以席间我们仨有说有笑的喝了不少。
阿凤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没喝多少就醉醺醺的躲回屋里去了,留下我跟腹黑女俩对饮,后来我俩都喝了不少,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屋的。
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发现自己浑身赤果果的躺在床上,吓的我从被窝里跳了出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若有所思的钻进被窝里,苦笑着摇头,是自己多想了。
九点多钟以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看到号码的时候,让我心头一震,居然是楚明打来了,接通电话后,里面传来了楚明的声音:很意外,赶紧出来,我在紫玉山庄外面等你。
我笑着说:还真挺意外的,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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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我赶忙起床,到处找我的衣服,居然没找到,无奈之下,只好从行李箱中重新取出了一套干净的休闲服,出了房间,发现腹黑女已经在楼下的客厅里准备早饭了,瞧见我出来了,笑了笑道:本来还想叫你的,没想到你自己倒是起来了。
我仔细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任何不自然的神,心中自然也放轻松了不少,于是回笑道:刚才楚明打来了电话,说是在外面等我。
她脸有那么一瞬间黯淡,不过调整的很快,笑着说:那吃完早饭再出去,昨晚上只顾着喝酒了,都没吃什么东西。
想到昨晚上喝酒,我就想到了醒来时身上赤果果的,本想问她的,可一想人家是女孩子,我这么问啥意思所以只好憋着,等晚上的时候问问小月就知道了,如果我昨晚上真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肯定逃脱不了她的视线,可这么一想,我又觉得真是悲剧,难道以后真的要这样没有任何了吗
吃完早饭,腹黑女坚持要送我出去,本来想着外面冷,想拒绝的,可她却说跟楚明有些话要说,所以我也就没再坚持。
三九天的首都确实冷的吓人,好在羽绒服质量不错,雪地靴也很保暖,所以除了呼吸有些难受外,并没有其它的感觉,而一身雪裘的腹黑女则与周围白雪混为一体,让我再次领教了她的另一种美,高贵的美。
我俩并肩来到了紫玉山庄大门外,楚明裹的跟个大粽子似的蹲在门口朝我们挥手。
再次见到他时,发现他的面有些疲倦,想必是因为我的事儿奔波造成的。
他朝我快步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小子现在是乐不思蜀了。
我汗颜的笑了笑道:哪有,我这不是逼不得已嘛。
他笑了笑,视线投向我身后的腹黑女身上,收敛了笑容,平静的道:徐小姐,正巧你来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我心里惊诧道,这两人还真有些默契,难不成是约好的不成
腹黑女微笑着道:那可真是赶巧儿了,我这也刚好有事儿想跟你说道说道。
没办法,两人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接下来所要说的话应该就是要避讳我的,我识趣儿的接过楚明丢过来的钥匙,躲进了停在路边空地上的一辆破大众里。
透过车窗远远的瞧见两人似乎在争执了什么,最后不欢而散,腹黑女微笑着朝我挥了挥手,楚明则气呼呼的钻进了驾驶室里。
我有些讶然,原本我以为论腹黑成度的话,腹黑女应该是比楚明要逊几筹的,可没想到她居然把楚明给气成这样,于是好奇的问楚明跟人家都聊了啥
楚明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无奈的说道:跟你这种重轻友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走,有人要见你。
我微微一愣,有人要见我
谁啊
要知道在首都我并没有什么熟人啊
会是谁呢
想到因为小月的事情,自己现在基本上算是跟悬案组栓在一起了,会不会楚明跟温老的上级啊
想到这里我居然莫名的开始紧张了起来,他们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把我保下来究竟是想让我做什么呢
车子缓缓朝东城区的方向开去,在开往西城区的路上还经过了,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瞧见,虽然没看到升国旗,可那种雪中城门的壮观感觉还是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
前后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车子最终停在了西黄寺前,楚明招呼我下车,这倒是让我纳了闷了,这家伙该不会是带我来烧香拜佛还愿的要不然怎么把我带到寺庙里来
望着古朴庄严的西黄寺,我裹好了衣服下了车,茫然的望着楚明。
他耸了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