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艰巨的任务!你真看得起我!。”郝建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把烟盒丢给我。
我接过烟盒,看着他笑道:“你权当在这里睡一觉呗。今天周末,反正你成天都闲的蛋疼。”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我贱笑道:“万一护士美眉要来给我打辟谷针呢?”
我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看着他喷出一口烟雾道:“简单。你可以让护士美眉先给你做个打辟谷针的示范。”
郝建一脸淫相地看着我道:“高见啊!”
林夕儿从出了机舱,拖着一只小巧的行李箱从出舱口快步走出来。
她目不斜视,步履匆匆,顾阳那张阳光的笑脸始终在她脑海里闪回。
她恨不能插上一对翅膀,立刻飞到他的病床前。
曦儿说他为了保护她,断了两根肋骨,那一定很痛吧?
她真想为顾阳分担一些痛苦。
在候机大厅门口,一个手捧红玫瑰的小男孩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看到他怀里娇艳的红玫瑰,夕儿的唇角不由地微微牵扯了一下。
任谁见了这么娇艳的红玫瑰,都会不由地产生许多美好的遐想。
哪个女孩会这么幸运?哪个男孩会这么浪漫?
抱红玫瑰的小男孩走近了,且径直走向了她。
林夕儿愣住了。
“姐姐,给你玫瑰花。”小男孩仰脸看着她说,同时把怀里的花束双手举到她胸前。
林夕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疑惑地环顾左右,并未看见有她认识的人。
她低头对那小男孩微微一笑说:“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男孩用力摇头说:“不会的。姐姐。”
林夕儿看着他问:“那是?”
“是一个哥哥叫我送你的。”小男孩说。
林夕儿说:“那么……他人呢?”
小男孩回头朝候机大厅门口的大理石廊柱一指。
我躲在廊柱后面,探头瞄着夕儿偷笑,见到那我日夜想念的倩影,我心里甭提有多幸福了。
夕儿上身穿一件深驼色的涤纶材质的斗篷型上衫,韩版,中长款,polo领,单排扣。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膝前磨白比较明显。
看上去既漂亮又时尚。
那一头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那双水样的眼眸,秀气的鼻子,还有丰盈的唇瓣。
怎么看怎么让我欢喜!
在夕儿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放眼朝我藏身的廊柱看过来时,我才咧嘴笑着闪身走出来。
夕儿看见我的时候,惊讶得抬手捂住了嘴巴,仿佛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似的。
她一手抱着玫瑰花,一手拖着行李箱,踩着深驼色的雪地靴,快步朝我奔过来。
我也拔腿朝她快步奔过去。
俩人的身体就像被一股巨大的磁力相互吸引着。
在一步远的距离,俩人都顿住脚步,面对面站着。
四目相对,像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悸动。
“能允许我先把玫瑰花搁在行李箱上么?”夕儿凝视着我的眼睛轻声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笑道:“当然。”
夕儿放下行李箱,又弯腰把怀里的玫瑰花轻轻搁在行李箱上,尔后直起身,再次凝视着我的眼睛。
此刻无语胜千言,无声胜有声。
在夕儿扑向我怀里的同时,我张开了双臂。
一个轻微的撞击,但撞击在一起的绝非身体,而是彼此那颗热烈的心。
夕儿伸手环抱着我的腰,在她用力的瞬间。
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夕儿似乎这才想起我腰部受伤了,她松开我,握住我的手,仰脸看着我迭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忘乎所以了……”
我伸手在她秀气的鼻子上轻刮一下,笑笑道:“没事。只是这个时候不能给你一个完全的拥抱,我表示很遗憾。哈哈。”
夕儿蓦地严肃起来,蹙眉看着我说:“谁让你来接我了?”
“想给你个惊喜。”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
“怎么那么皮实呀?断了两根肋骨,还来接机,我都说了不让你来接我。”夕儿那眼睛嗔着我说。眸子里盛满了疼爱。
我笑看着她道:“我在纠正一遍,我没断肋骨,只是肋骨稍微裂开了一点。你别听你妹在那夸大其词。我好得很呢!一见到你,我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呵呵。”
“讨厌的家伙!”夕儿抬手在我胸前轻轻捶打了一下,勾下脸轻声说。
我抬手捉住她温软的小手坏笑道:“来!快抬起脸,让爷好好瞧瞧!哈哈哈。”
回到医院,走进病房,见曦儿正在狂揍郝建,追着郝建在病房套间里乱碰乱撞的。
曦儿举着手中的输液架,一边追一边怒声道:“臭郝建!死郝建!你给我站住!。阳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像切黄瓜一样把你切成片儿!”
郝建抱头鼠窜,边跑边喊“饶命”。
见了我,曦儿才住手,丢下输液架,奔过拉住我。
她仰脸看着我,急声说:“阳阳!你去哪儿了呀?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在看到夕儿从我身后笑着走出来时,曦儿后半句话像是被掐掉了似的。
曦儿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我,看着夕儿笑笑说:“姐,你回来了……”
夕儿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曦儿说:“阳阳去机场接我了。”
曦儿“喔”了一声说:“爱情的魔力真是可怕,断了两根肋骨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