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一听这话,突然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喉结很敏感,挠一挠就醒酒。
昨天她挠了之后,他确实也醒了。
这么说他记得昨天发生的一切。
可他醒了,干嘛还在沙发上睡一宿?
苏念越想越是烦躁,怀中抱着铜钱,手一直在他软毛上一通乱扒,而他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苏念突然想到一句话:你之蜜糖,我之毒药。
铜钱啊,都说咱们是同种,你就不能感同身受一下我现在的烦恼吗?
你就不能告诉我,你爹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嗷呜——”
猫了个咪的!
铜钱,你认人做父,为毛就不学一门人话当外语呢?
“嗷呜——”你以为我是哮天犬啊!
陆景璿见她脸上申请变换莫测,觉得分外有趣儿。但也知道见好就收,又是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道,“以后可要记得了。”
苏念一怔!
以后?
也就是说,昨天他没醒呗?
苏念心底嘁了一声,腹诽,您老这方法信口胡诌的吧,到底准不准啊?
陆景璿在饭桌前坐下,开始优雅的食用早餐,苏念也饿的前胸贴着后背,看着那够两人吃的早餐吞了吞口水坐在陆景璿旁边,“喂,你见我手机了没有。”
陆景璿细嚼慢咽的咽下口中食物,喝了一口白开水,才开口道,“怎么改称呼了,你不是叫我铜钱他爸吗?”
“……”你不先叫我铜钱他大伯母的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这么说,摸了摸铜钱的毛,“我怕叫多了铜钱他爸,金子银子有意见,嫌弃你偏心。”
陆景璿;“……”
苏念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都快八点了,着急了,“陆景璿,你到底见我手机没有?”
陆景璿并不回答她,而是撕了一小口面包,蘸了蘸牛奶喂给铜钱,见他吃的开心,逗弄着他玩,“你大伯母要跳墙了。”
“嗷呜——”
苏念;“……”
苏念虽然没文化,比不哈佛、牛津、斯坦福的高材生,可中国话还是懂的。陆景璿这是拐着弯骂她呢。
狗急了才跳墙!
现在他对铜钱说:你大伯母要跳墙了。
这就说她是狗呗!
可是,她即便听明白了,还是敢怒不敢言,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我能不急吗?我为了手机才折回来的。所以,请问陆金主大人,您有看到我的手机吗?”
陆景璿还是没有回答,问,“你吃早餐了吗?”
尼玛!我吃不吃早餐关你屁事儿!
苏念又扯出一个空姐一样的标准露出八颗小白牙的的微笑,“吃了……”
陆景璿拿着刀叉有点苦恼,“那可惜了。一个人吃饭挺乏味的,一点都不香……”
他话没说完,苏念连忙改口,“吃是吃了,但是看到你吃我又饿了,我陪你吃吧。”
陆景璿拒绝,“不用不用,早餐吃太饱,对消化不好。”
苏念放下铜钱,赶紧洗了一把手,又拿了一副刀叉餐具,复又坐下,“不不,我最近在增肥,多吃点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