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就在附近,这一声足以将我和珍妮苏惊得跳起来,但我们两个反应却不一样,我是想找地方躲避,而珍妮苏却是向着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一下冲过去。【阅】
我想张嘴喊住她,但干张嘴却没能发声,无奈之下,我也站起来紧跟在她身后,而我们也立刻看到刚才发出声音的东西,石板地上一个黑色的步话机。
这步话机就在另一个树枝藤蔓围绕的石桩旁边,那石桩上面有一个石盆,是用来接人血的,刚才我注意到地上的石板有一些奇怪的花纹,但石桩旁边却是泥土,那些树枝和藤蔓似乎是有人特意种在这里的。
按照珍妮苏的估计,应该是每一个石桩的后面都会有一个身穿皮袍的人****在那里,将自己心脏的血y放入面前的石盆中,试想当年的那一幕,我突然感觉到非常的寒冷,忍不住再一次将兜里的鬼面具掏出来细细的看。
珍妮苏则捡起了那个步话机,放在手里仔细的大量,步话机此时除了一些“嗞嗞……!”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传出,看来之前与我们手里的步话机产生的就是这个步话机了。
“不对!”珍妮苏开口道。
她扭头看着我,看到我疑惑的目光时,给我解释,之前康噶逃跑的方向和偷偷潜入的方向上,都没有出现这个步话机,那说明,这个步话机不是他带来的,那么究竟是谁带来了的?
我将目光投向旁边的石桩,在树枝和藤满的当中似乎还有一个黑影,应该是隐藏了什么东西,这让我不由得站起身来,伸手将树枝和藤蔓往旁边拉,珍妮苏随即恍然,也帮忙扒开遮挡的东西。
里面的黑影逐渐清晰,然后“噗噜”掉了出来,而那是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我和珍妮苏心里都有准备,看到之后向后退开了两步。
第一个身影落地,“啪!”的一声如同败革,我一听就知道,那是一具死尸,没有任何生命的波动,但却因为身体已经腐烂,所以没有僵化的感觉。
但第二个身影落地之时,却传来“咚”的一声,然后,一声低低的**声响起,我和珍妮苏对视一眼,心里完全都震惊,这是一个活人,他还没死。
此刻也不用任何人说了,我和珍妮苏全都立刻上前去扶起那人,那个人很憔悴,面孔瘦弱一脸胡茬,似乎经历了很多磨难一般,可是我和珍妮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都认出了他。
“阿昌!”
此人竟然那个司机阿昌,现在他的气息微弱,双目紧闭,正处于昏迷当中,这个阿昌昨天的时候,还跟我们在一起,甚至一直到我们遇到那些蓝色火焰的甲虫之后,才在四散奔逃当中失散的,可现在这家伙竟然出现在这里。
到底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谁把他放到了这个石桩之内,这一切看来这个阿昌一定能够告诉我们,但前提是,他能够苏醒过来才行,可是目前,阿昌的额头滚烫,浑身发烧,且处于深度昏迷当中。
珍妮苏对着阿昌呼唤了几声,但阿昌丝毫也没有苏醒的迹象,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正是生命危机的时刻,而我们身边不要说急救药品,就连一瓶水都没有,要想救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珍妮苏显然很着急,但就连她也是束手无策,我知道阿昌这个人很不简单,此人看似只是个司机,但据说是珍妮苏身边最早跟随她的人,虽然之前我并没有见过他,但想来这才是珍妮苏隐藏的力量,而且想来此人的少数民族身份,对这次云南之行重要性,所以他才会在这里出现。
我想到珍妮苏有可能在很早之前就在准备这次云南之行了,这一点让我很震撼。
珍妮苏看向我,眼神当中带着无助,带着悲伤,更带着一丝女人的凄绝,她在向我求助,因为我是这里她身边唯一的人,我的内心一软,上前一步。
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救阿昌,可是我蹲下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里的那个玉石鬼面具直接扣在了阿昌的脸上,这一扣,很神奇的的是,阿昌原本粗重的呼吸,立刻就平静了下来,嘴里也再此发出了**。
“我靠!这都行,这个鬼面具看来是个宝贝啊!‘我心里一激动忍不住想。
阿昌明显的情况好转,让珍妮苏也是大喜过望,不过她也想不到我会将鬼面具扣在阿昌脸上,但效果竟然是能够救人,于是她再次呼唤阿昌名字。
阿昌的呼吸渐渐地平稳,体温也降了下来,嘴里面不断在**,突然之间他猛地坐了起来,眼神涣散的瞪着前方,与此同时,他脸上的玉石鬼面具脱落下来掉在腿上!
这一幕令我和珍妮苏非常惊讶,但珍妮苏立刻扶住阿昌,只听得阿昌的呼吸再次急促,满脸狰狞的样子,眼睛逐渐变得很有神采。
“船……!”
阿昌嘶吼着说出一个字,但随后身体再次倒下。
“什么船?他是在说船吧?”我奇怪地问道。
珍妮苏也是不解,但看到阿昌再次躺倒,立刻上去检查,但发现这货再次昏迷了,我捡起他腿上的鬼面具再次扣在他的脸上:“这个能治疗他,我们先不要动他。”
珍妮苏点点头,她也对这个玉石鬼面具产生了兴趣,忍不住站起来再次去看刚才露出来的那个石桩,而我却去看两一个掉落的尸体,那个尸体也是腐烂的,但腐烂的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
“你认识这是谁吗?”我问珍妮苏。
她回头看了一眼道:“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