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衣少女脸上一片风轻云淡,慢悠悠的开口问道,“夏玉,你慌慌张张的这是做什么,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白白丢了我顾家的脸面。”
那被点到名的男子有点贪婪的紧紧盯着眼前的黄衣少女,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咽了咽唾沫,“禀小姐,您派去的刘风被顾君歌一剑斩杀。”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机很是微妙,所以夏玉很明白,他必须要清楚的把这个事情真相告诉顾城歌。
黄衣少女闻言,皱了皱眉头,惊异的抬头,“夏玉,你莫不是在说笑,顾君歌不是一个痴傻儿麽?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一剑斩杀一个大男人?还是说这些年你们给我的情报全部是假的?嗯?”
黄衣少女正是远在京城的顾城歌,她的脸上此时已经是一片寒霜。如果不是这次父亲执意要接顾君歌回京城,自己好奇的出手试探一番,恐怕还不知道这顾君歌的真面目呢,当真是有趣有趣。
“奴才惶恐,请小姐恕罪。这顾君歌其实一直是痴傻状态,也就是这几个月来仿佛变了性子,不是那么软弱好欺。( 了一下方才开口说道。
按照顾府的线报来看,这顾君歌确实有点不一样。以前真当是谁都能去欺负她一下,没想到就这短短的月余时间,这个女人竟然就把自己安插在别院的管家给做了。甚至连这次去示威的刘风都能一剑斩杀。这还是个女人麽?!
顾城歌微微沉吟,嘴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初她能把林福给办了,我本以为她背后是顾夫人在出谋划策,现在想想,应该不是。顾夫人若是真有那么强势,也就不会被我赶到云州别院了。那么难道当真是我以前小看了顾君歌?任她装疯卖傻这么多年……”
夏玉可没有放过这个拍马屁的机会,连忙出声讨好的说道,“小姐,顾君歌那乡野村妇怎么能跟您这九天玄女相提并论呢?奴才觉得她可能是走了****运罢了。”
真是蠢货!顾城歌淡淡的斜了一眼夏玉,这种****运你倒是给本小姐走几个?
“继续说,把云州别院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顾城歌脸上的笑意未收。似乎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
夏玉的目光依旧贪婪的盯着眼前的人儿,“前几天,不知道因为何故,镇南王也出现在云州别院,后来明阳公主也尾随而来,并且跟顾君歌关系似乎很是融洽。另外还有两个神秘的男子也同时出现在顾府别院。”
“混帐东西,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说!”顾城歌脸色一冷,手中的茶盏更是毫不吝啬的向夏玉扔去。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顾府别院一下子出现那么多重量级的人物。自己竟然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当真是可气可恼!
夏玉从未见过生气的顾城歌,这高气压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小姐,那镇南王和明阳公主岂是我们能招惹的人物,更何况还有另外两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所以,所以……”
“所以你现在才把消息告诉我是麽?玉宸溪和宁重紫我招惹不起?哼,我可是未来的国母,就他们两个我当真是招惹不起麽?”顾城歌冷笑一番。
能跟玉宸溪和平相处的人,估计身份也不低。一个小小的顾府别院究竟什么时候成了香铂饽,竟然招惹了这么多有身份的人物前去。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自己想从里面查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根本就是不可能。
“那请问小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夏玉在一旁忐忑的问道。在他看来,明明是一件小事,怎么会招惹的顾城歌勃然大怒呢……
顾城歌抬头撇见夏玉那有点惧怕的眼神,方才惊异到自己失态。压下心里的怒气,柔声说道,“此事你不用管了。我会遵从父亲的意见接顾君歌回京,等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我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那奴才下去了。”这次夏玉并没有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而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这个后花园。
一旁的侍女梅香看着夏玉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嘴角闪过一抹嘲讽,方才低声说道,“小姐,要不我们派人把顾君歌截杀在路上?”
顾城歌眉心一动,半晌低声说道,“还是不用了。这么多年,我也许久没见我这个嫡亲长姐,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在我这里耍出什么花样。”
梅香微微沉思,“小姐,顾君歌这次这么巨大的转变,恐怕是来着不善。奴婢觉得,未免夜长梦多,咱们还是……”
顾城歌把玩着手中的点心,语气里全部是森冷的杀意,“如果她一直是这么痴傻,我倒是真会在顾府别院就杀了她。省的她把父亲的颜面全部丢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变聪明了,那么我实在是很想见见她现在的模样。”
梅香压下心中不好的预感,她的武功也不弱,有她在,任何人也伤害不了小姐。
顾城歌看着梅香满脸的关切之意,安慰着说道,“放心,她这次回来。比她不回来还要惨上百倍千倍。她的命运早就注定好了。正好我也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能耐,能把重紫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顾城歌主仆二人很是悠闲的继续赏花喂鱼,仿佛这件事并没有发生一样。
顾府别院香漪园。
自从刘主事被当做典范处理掉之后,顾君歌的生活简直就是泡在了蜜糖里。天天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不惬意。
顾夫人看着顾君歌这幅样子,有点抹不开脸面来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