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才骑在人家姑娘的身上,好残忍的,那位姐姐叫得声音都变了,羝奴,你学一学给娘子听,她听过了才知道我所言非虚。”
羝奴清了清嗓,回忆当时姑娘的“惨叫”,尖声尖气地学道:“噢,官人,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嗯嗯嗯,嗯哼嗯哼嗯哼,噢噢噢,噢咦噢咦,官人,你好坏噢……噢噢噢,啊啊啊,冤家,挨千刀的,奴家……嗯哼……嗯哼嗯哼……受不了……嗯嗯……”
路上行人以一种见鬼似的神情看着他们,玉蔓满面红光瞪着羝奴:“闭嘴!”
两个白痴!
丢不丢人?
玉蔓怎么不知道羝奴竟然还有口技的天赋,把姑娘的“惨叫”学得惟妙惟肖,不过配上他鬼斧神工的长相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他的菊花正在被人****似的,玉蔓一阵恶寒。
“姐姐,你都听到了,那位姑娘骂姓康的好坏,又骂他是挨千刀的,姓康的可不是坏人吗?”小奚儿振振有词。
玉蔓一脸黑线:“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