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天,江楚钰已经不去万业上班了。
因为卓立君的大闹,被广东老板看到了,他觉得对万业整体企业的形象产生了怀疑,于是,原本准备签合同的180万订单变成了泡影,致使江楚钰和倪晓雅辛辛苦苦的努力付之东流。
万总因为这件事也很不高兴,卓立君要求万总把倪晓雅辞退,说倪晓雅是单身女人,在外面做业务,影响企业形象。
倪晓雅是单位多年的销售代表,并且工作做的相当出色,万总觉得卓立君有些胡闹了,可是卓立君不依不饶,一定要万总辞退倪晓雅。
万总很让卓立君闹得心烦,没办法,让江楚钰想办法做卓立君的思想工作。
可是卓立君因为看见倪晓雅醉倒在江楚钰怀里,说什么也不放心了,她的疑心病又犯了,隔三差五去盯梢江楚钰。
江楚钰没有办法,拽着卓立君回家了。
江楚钰说,“行啦,你别让万总辞退倪晓雅了,你也别一天到晚跟神经病似的去我单位盯梢了,我辞职,我辞职这总行了吧?”
江楚钰果然在家里待了七天。
卓立君也不言语了,她看见江楚钰在家,反而放下心来。她反正在她父亲的公司,公司效益很好,她也不差钱。
所以几天以来,卓立君下了班就赶紧回家。
以前江楚钰整天去上班,要么就出差,一出去就十天、二十天不见人,说实在的,她心里是真的犯嘀咕,尤其是她听说现在南方搞改革开放,灯红酒绿的乱得很,江楚钰在外面没人照顾,还要跟客户喝酒,并且他的客户男男女女都有,江楚钰长那么帅,她不放心。
现在,看到江楚钰整天在家里,卓立君心中暗自高兴,可是江楚钰的表情却让她高兴不起来。
江楚钰三十多点,正是年富力强时,原本工作能力也强,业务能力也强,这样的年龄在家里待着,江楚钰心里不痛快。
他想过再回朝胜去上班,可是想到和他一样的情况的人,现在都已经入了股,他就算回去,没有股份,销售科也有科长了,再回去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再说,就算他回去,卓立君他也惹不起,他知道卓立君还会像以前一样,犯了疑心病就会去厂子里盯梢他。
江楚钰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家一闷气待了七天。
第八天,江楚钰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卓立君慌了,她四处寻找江楚钰,给江楚钰打电话,手机关机,给他发信息,也不回。
卓立君不知如何是好,回了娘家,给她父母哭了起来。
父母责备了她的小心眼,可是卓立君不听,守着自己的父母,她没有顾忌,她说,“谁让你们把我生得这么丑,楚钰长得那么帅,在哪儿干工作,老是有不要脸的大姑娘小媳妇跟着他!我……我就不让他出去……呜呜……”卓立君哭着,想到江楚钰现在没了影踪,不免心中更加发慌。
江楚钰的父亲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两条道,一是让楚钰跟我干,给我当个副总,主管销售,要不就干脆让他自己干一个小型的机械厂,慢慢地再扩大。”
听父亲这么一说,卓立君心里高兴了。
如果江楚钰在父亲的身边干工作,这个厂子是她家里的,估计着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工敢在她和她父亲的眼皮底下勾引江楚钰,还有,就是江楚钰单干,她来当老板娘,估计着也没哪个女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她们家的厂子,雇人由她说的算,能不雇女人就不雇女人,非得用女人的地方,也得四十开外,这样就能彻底断了那些女人对江楚钰的虎视眈眈,去除了她的心腹大患。
想到这儿,卓立君高兴了,她说,“爸爸,我和楚钰到现在就攒了十万元钱,本来是想买房子的,那么我们就不买房子了,建一个小厂子需要花多少钱?”
“要是外人建厂子,成本也就高了,咱们家建,用不了多少钱。”卓立君的父亲略一沉吟,说出了那番话。
“错!爸爸,不是咱们家建厂子,是楚钰建厂子,你忘了楚钰说过,不准我要咱家的钱。”卓立君给父亲更正着,同时脸上又出现了新的隐忧,江楚钰不让她用娘家的钱,怎么办?
卓立君的父亲看看卓立君,沉默了一会儿,说,“可以不用咱们家的钱,我刚买了两块地方,那块大的预备着自己扩建厂房用的,那块小一点的,只是为了投资用,我还没想好派什么用场,不如就让楚钰用那块地方,那里本身有几间房,再盖个大车间,设备我可以提供,几台车床、刨床、铣床度没问题,你自己那十万元钱,当作流动资金周转就行了。”
卓立君听父亲这么说,心里高兴得乐开了花,她想了想说,“爸爸,那该车间的钱呢?”
“你不是在你妈那儿还存着20万了吗?”卓立君的父亲说着,冲她母亲努了一下下巴。
卓立君看看母亲,母亲说,“一直给你留着呢!”
卓立君特别高兴,可是只是一会儿,她又犯了难,她说,“爸爸,要是楚钰不接受咱们家的帮助怎么办呢?”
“现在自己办企业也是个机会,你回家跟他说说,做做思想工作,回头我再跟谈谈,他不接受帮助不要紧,我也没帮他什么,这些地和设备,让他给我打欠条,按照银行利息,一分不少地给我付利息,这样不就行了吗?”卓立君的父亲说着,看看卓立君嘿嘿笑了,说,“以后是大人了,再不许这么任性,你以为所有人都